鴇兒囑咐了一句。
“是。”
其中一名把懷裏的琴放下了,素手輕撥,開始了彈奏。
而另兩位,則在墨子燁和洛清歌的麵前,翩翩舞動起來。
三個人都十分認真,竟無一人敢獻媚的,顯然都是被囑咐過的。
洛清歌抿唇笑了笑,看了墨子燁一眼。
不得不說,這佘月國還真是出美女的地方。
三位的顏值,稱得上傾國傾城了。
洛清歌終於得償所願,暗中想著,唇角勾起滿意的笑。
彈奏了一曲之後,洛清歌才讓幾個人退下了。
而她和墨子燁,便在這青樓裏,住了一晚。
第二天,他們起身之後,便出門了。
兩人在這京城了簡單地轉了轉,便入宮與皇上辭行了。
“兩位為何這麼急?”
慕容羽有些驚訝。
“既然皇上已經無礙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這一次,他們出來得太久了,還不知道東籬和北梁的情形呢!
衍兒初登大寶,東籬長久無主,若是此時被人鑽了空子,可就後悔莫及了。
這便是墨子燁和洛清歌心照不宣的隱憂。
“如果陛下非要回國,朕不便強留。”
慕容羽微微一笑,“朕今夜設宴,為陛下踐行。”
“不必了,皇上身子剛好,不宜太過操勞,那些繁文縟節,能省則省吧。”
“陛下不必擔心,朕的身後有攝政王,朕會讓他全權安排的。”
洛清歌看了看墨子燁,點了點頭,“好吧,那就依陛下所言。”
就這樣,在魏清流的張羅下,宮中大擺宴席,群臣攜家眷入宮,一時格外熱鬧。
在這些人當中,魏清流眼尖地發現了一個他並沒有邀請的人。
“你們怎麼來了?”
魏清流穿過人群,來到了一對夫婦的麵前,冷聲問道。
“我們為何不能來?哥哥,你明知道我們今天已經從端州回來了,竟然沒有邀請我們,你這又是為什麼?”
說話的正是魏清流的親妹妹魏清雲。
“丫頭,這種場合,你本不應該來,回去!”
魏清流冷聲說道。
“哥哥,你別忘了,我相公也是佘月國的將軍,我是她的家眷,我們有資格參加皇上的宴會!”
魏清雲不甘地說著。
“別以為你心裏想的什麼我不清楚!”
魏清流冷冷地看了看魏清雲,轉眸對風耀祖道:“你怎麼由著她的性子?”
“王爺,她……她懷著身孕呢,臣不敢不依。”
風耀祖顯得很無奈。
他們成親的日子算起來也不短了,郡主才懷上身孕,他能不小心嗎?
這個時候,他是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生怕郡主一個生氣,影響了她腹中的胎兒。
“懷著身孕你就由著她胡來?你明知道……”
魏清流簡直要被他們氣死了。
風耀祖垂下眼眸,不敢吭聲。
“哥哥,怎麼說我相公也是佘月國的將軍,你能請別人來,為何不能讓他來?這傳出去,他的麵子還往哪放?他以後還怎麼在朝為官?你怎麼能厚此薄彼呢?”
“我為何這麼做,你心裏清楚得很!”
魏清流咬了咬牙,冰眸掃向自己的妹妹,“今夜你們來便來了,若是敢挑事,別怪我不念手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