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緊了牙,著實恨意難平。
沒想到,他竟然在一個女人的手裏栽了兩次!
墨子燁看著墨英,心裏著實哭笑不得。
這個風—流的墨英,真是自作自受!
要不是他好—色,又怎麼可能上當呢?
“她是該嚴懲,而你呢?”
墨子燁淡漠地瞧著墨英,“你就不該嚴懲嗎?”
墨英愕然地倒抽了一口涼氣,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把自己—寵—幸過的歌姬送到皇上的身邊,你安的什麼心?”
墨子燁冷然地注視著墨英,喝問道。
墨英霎時半張著嘴,暗暗心驚,想不到皇叔才剛回來,就已經知道了這麼多。
“皇叔,我……我沒安什麼心……”
“住口!”
墨英還想狡辯,卻被墨子燁冷然地喝止了。
“你當皇叔什麼都不清楚?你為了一個歌姬鬧得家宅不寧,姬妾怨聲載道,這事能瞞得過?之後這歌姬更揚言懷了身孕,讓你的姬妾不得不忍氣吞聲,默默閉嘴。這事……也是事實吧?可氣的是,你明知道歌姬懷了身孕,竟然還把她送到皇上的身邊,你這是為何?”
墨子燁微微眯起眼眸,眼底滿是冷厲的味道。
“我……”
墨英眉心糾結在一起,一時不知道如何作答。
“要皇叔來替你說嗎?”
墨子燁咬了咬牙,麵帶厲色。
墨英驚愕地瞧著她,眉頭不時地攢動,心裏暗暗狂跳。
“你是想學呂不韋吧?”
墨子燁倏然瞪著墨英,淡漠地說道。
一句話,讓眾人全都愕然地張了嘴,目光帶著鄙夷轉向了墨英。
就這位不學無術的郡王,他還想學呂不韋……
被大家嘲諷的目光包圍,墨英瞬間垂下了頭。
真是丟人!他都成街頭賣藝的,居然被這麼多人圍觀!
墨英暗中自嘲,突然伸手扇了自己的耳光!
不怪人家鄙視他,他竟然能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兩次!
一個被他棄之如敝履的女人,重新粉墨竟然輕而易舉的俘獲了他的心,還把他拉上了謀朝篡位的行列,這是要置他於死地啊!
墨英越想越生氣,他猛地抬頭,“皇叔,都是那個女人,我都是被那個女人蠱惑的!”
“你活該!”
墨子燁冷然地咬牙,氣狠狠地說了一句。
“你風—流也就罷了,你還是非不分!你活該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墨子燁指著墨英,臉色深沉,怒不可遏。
“皇叔,英兒知錯了!英兒不該聽信那女人的慫恿,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英兒……英兒這就去把那個女人給抓來!”
墨英滿臉怒容,義憤填膺。
墨子燁微微凝眉,略略思索道:“來人,隨他去抓人!”
一時間,墨英的身邊圍過來好幾個侍衛,架著墨英便往外走。
“放手,本王自己會走!本王自己走。”
墨英被架出了大殿,連忙說道。
然而,幾名侍衛並沒有鬆手。
“怎麼說我也是郡王,你們這樣架著我不太好。”
無奈之下,墨英隻得皺著眉,說了句。
幾個侍衛勾起嘲諷的笑,“郡王,您就別開玩笑了,您這王位還能不能坐得住還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