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怎麼處置晏傾城了?”
回到房間,洛清歌忽然問道。
“你希望我怎麼處置?”
墨子燁訕訕一笑,“我今日並沒有見他,聽說晏王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他來求你放人?”
洛清歌勾唇嘲諷地笑。
墨子燁笑了,“聽說他自請身背荊條,每過一處都要訴說一遍自己的罪行,算是跟本王請罪吧。”
“他倒是個明白人。”
洛清歌笑著。
墨子燁皺著眉,“不過,兒子犯的錯,豈能因為老子負荊請罪就要饒過?他自己的錯,必定由他自己來承擔!”
他這次可是下了狠心。
這一次,再不能讓晏傾城有質疑他的膽子。
“那你打算怎麼懲罰他?”
洛清歌還是有些擔憂。
“我還沒有想好。”
墨子燁垂眸瞧著洛清歌,“你不會心軟了吧?”
“我……我心不軟!”
她笑著,“這一次,晏傾城實在做的過分,必定要好好懲罰他!”
這一次,洛清歌也不想心慈手軟了。
似笑非笑瞧著洛清歌生氣的樣子,墨子燁驀地攬過她的腰身,“小丫頭,心疼相公了?”
洛清歌順勢靠在他的懷裏,“這一次,晏傾城是奔著要你命來的,我想想都覺得後怕。”
所以,對晏傾城的處罰不能輕了。
墨子燁輕輕地摩挲著洛清歌的頭,感動不已。
“為夫就知道,若沒有人在背後幫忙,晏驚華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他的女人,就是他的後盾。
“不能隨你上陣殺敵,已是遺憾了。其實我更想做的是,與你寸步不離。隻有看著你平安,我才能放心。總比天各一方,牽腸掛肚要好。”
洛清歌緊緊地抱著墨子燁,動情地說著。
墨子燁俯身循著她的櫻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幔帳低垂,映著心心相印的兩個人影。
兩人如同幹柴烈火燃燒正旺,忽聽門外有人咳嗽。
“清歌,你睡了嗎?”
床上翻雲覆雨的兩個人,驀地停住了動作,神色有些尷尬。
墨子燁皺了皺眉,眼看著洛清歌將要開口,倏然捂住了她的嘴。
真是的,深更半夜,琴瑟和鳴,她為何來攪合?
墨子燁皺著眉,無視洛清歌焦急的眼神,唇角勾勒著得意的笑。
他不鬆手,更俯下—身子,咬住了洛清歌的耳垂,故意逗弄著她。
洛清歌急得漲紅了臉,美鳳這個時候來找她,必定是有急事。
可墨子燁這個家夥,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根本不給她動作的機會啊!
“睡了?”
外麵尤美鳳無奈地問了句,映在門上的倩影開始移動。
既然清歌睡了,她隻好明天再來了。
“唔……”
洛清歌側目瞧著,急得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眼見著美鳳就要走開了,洛清歌心下著急,她驀地張大了嘴,狠狠地咬住了墨子燁的手。
“嘶!”
墨子燁倒抽一口涼氣,連忙放開了手,“丫頭屬狗的?”
洛清歌瞪著他,“你……你怎麼不分輕重緩急?萬一美鳳有急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