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齊鴻有些意外。
“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
江憐月淡淡輕笑,“我既相中了你,便是想與你白頭攜老,你如此喚我,倒顯得生疏了。”
“喚我憐月吧。你喚我憐月,我喚你相公,如何?”
齊鴻大驚,旋即喜出望外,“小姐如此厚愛,在下真是感激不盡。”
“你又忘了。”
江憐月輕笑,“你當喚我什麼?”
“憐月……”
齊鴻輕喚一聲,身子輕顫。
“相公……”
江憐月羞澀一笑,喚了句。
兩人頃刻依偎在一起。
外麵月影婆娑,房中氣氛溫馨浪漫。
兩個真心相愛的人,飲了合衾酒,放下了帷幔,癡纏在一處。
再說那無意中做了月老的人,這會兒已經在路上了。
因為擔心小石頭,所以洛清歌從公主府辭別之後,便跟著墨子燁,快馬加鞭,上路了。
兩個人各騎一匹馬,朝著目的地進發。
“駕!”
洛清歌不停地揮動著馬鞭,想要盡快見到小石頭。
所以,她心急如焚地超過了墨子燁。
而墨子燁並沒有急於追趕,而是不遠不近地跟著,護在她身後。
在經過一片樹林的時候,洛清歌的馬突然被絆了一下,兩隻前蹄跪下了。
與此同時,墨子燁從馬上飛起,頃刻攬過洛清歌的腰身,飛上了旁邊的樹上。
“小心!”
墨子燁眼眸盯著出事的地方,謹慎地說了句。
難道被盯上了?
再看那馬,趴下之後,很快站了起來,嘴裏發出“突突”的聲音。
之後,它竟然若無其事地往前走去。
觀察著馬,墨子燁擰緊了眉頭。
這樣又過了會兒,馬兒已經走出去十幾米遠了,再沒有被絆倒過。
墨子燁這才帶著洛清歌,從樹上跳下來。
穩穩地落了地,他來到了出事的地點。
這一看,他笑了。
原來,並不是有準備的陷阱,而是有人無意識的將兩邊的草係在了一口氣,俗稱:絆倒驢。
“相公,看出什麼問題嗎?”
洛清歌警惕地問。
“恐怕是誰家牧童的惡作劇,倒是沒什麼。”
他說了句,看向洛清歌,“早讓你跟本王共騎的,你竟不願意。”
“如今好了,你的馬跑了。”
他故意笑著。
“你的馬也跑了。”
洛清歌笑著說。
“是嗎?”
墨子燁似笑非笑地瞧著她,手指放在唇邊,吹響了哨子。
哨聲剛落,馬蹄聲由遠而進,墨子燁的戰馬去而複返了。
他拍了拍戰馬的頭,“我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夥伴,彼此心有靈犀。”
“哈哈哈!”
洛清歌忍不住笑了,“聽起來你們兩個倒是般配得很!”
她故意打趣。
“你……”
墨子燁瞧著她抿唇壞笑的樣子,哭笑不得。
“它是公的,和你倒是般配。”
墨子燁說完,自己都悶笑出聲了。
“相公!”
洛清歌沒占到便宜,反被人家奚落了,氣得直跺腳。
墨子燁攬著她,足尖點地,上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