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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上京趕考(2 / 3)

一連半個月,若道幾乎沒怎麼出過門,在書房中一會兒練這個,一會兒背那個的,他並非從小苦讀詩書的人,對於他來講,這大半年的時間要補上人家多年的東西,還是有些吃力的。好在他心思活絡,閱曆也不少,對於一些死記硬背的東西能很好的融會貫通,連書院裏的先生都說他進步神速,因此他對於這次趕考還是抱有很大希望的。

家裏的王嬤嬤知道輕重,孫小姐把姑爺托付給她們,她自然是要好生照看的。連著一個月準備的飯菜都是親自盯著的,葷素搭配的好不說,日日裏都給若道送些溫補的藥膳過去,怕他費眼睛,茶水也換成了菊花茶,燈燭用的都是最好的,院裏的花草也時常澆水和打理,因此若道每每看書累了,往院子裏走走的時候,對著一院的花草,很是賞心悅目。

時間飛逝,一月的日子匆匆而過。很快就到了九月,臨安城中每年對於趕考的考生都會在九月初的時候在長樂區國子監附近的一處書院大辦一場詩會。據說詩會上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能在詩會上拔得頭籌的人,八成都會是新科三甲,哪怕是不能在這裏出人頭地,引起關注,多認識幾個同年考生也好的。

於是詩會的這天下午,若道準備的妥妥當當就去了書院。等到書院門口,小廝就把拜帖送到書童手裏,核實有此人過後,才準入放行。進了書院,若道還是被眼前的情況有些驚到,算不得人山人海,但三三兩兩的同行考生,已經把院子站的差不多了。

不知往年如何,今年就這麼隨意看看,考生也不下三百人。正想著呢,就聽到身後有人喚他,“這位兄台,在下荊城羅剛,景帝二十八年生人,今年二十有三,不知兄台如何稱呼?”隻見這位自報家門的羅剛,生的虎背熊腰,頗有威嚴,他出現在一眾文弱書生的麵前,要不是這身赤白服飾顯示了他也是今年的考生,若道還以為他是書院專門雇的打手。

“在下蘇城江若道,今年十九,也是初來的考生,還望羅兄多多賜教。”羅剛是個粗性子的人,他本意喜歡舞刀弄槍,家父是荊城中副將一職,要不是家裏隻有他這麼一根獨苗,羅剛從軍的心思早就得以實現,這次入京趕考,就是和家裏打的賭,要是考上了就乖乖做個文官,要是考不上,家裏也不能阻止他從軍報效家國的心思。

他來這書院有一會兒了,可惜這些酸臭文人,不是吟詩作對就是舞文弄墨的顯擺,他心裏十分不屑,乍然看到若道進來,從他走路的姿勢和通身的氣派就知道此人武功不弱,因此特意來打個招呼。

“不瞞羅兄,我曾經也是打算報效家國,投身軍中。可惜天不遂人願,哥哥一病而亡,不忍家中長輩為我擔驚受怕,又關聯著家裏的生意,所以才打算棄武從文,來此趕考。”羅剛很是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果然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江老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若道笑笑,他對於人的情緒最是敏感,一個人或真心實意,或虛情假意,他都能看得出。羅剛是個簡單性子,直爽人,值得一交。當即和羅剛就稱兄道弟起來,他們兩人笑的也要爽朗,說話也要大聲,和周圍文弱書生完全不同,倒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其中,就有這一屆的奪冠熱門,柳是非。這名字倒是有趣,是非,是非。隻見那柳是非從眾人的拍手稱讚中踱步而來,身後跟著不少拍馬屁的人,“兩位兄台,若是不介意,能否賞光過去喝上一杯,酒是我從家鄉帶來的,不算什麼好東西,但也潤口清冽。”柳是非,生的清秀有佳,且一看就是頗通詩書的樣子,有文人的傲骨在其中,眼神裏也是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