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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挖根要挖深(1 / 3)

得到應深的回答,若道和郭子毅都知道該怎麼做了。於是就商量著織了天大的一個網就等著潘家和陶祖正撞過來。說來也快,不過十來日的時間,他們的手段就來了。

先是從應深名下的鋪子中找到些殘次品,以構陷鋪子賣假貨為由,找來些人糾察其中;然後又鼓吹他命格如何如何的硬,陶家的長輩都是被他的命格給克死的;接著說他不尊父親,不善待繼母,於新孝期間擅自成婚,是大大的不孝之舉,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把能潑的髒水都找了出來,一股腦的往應深潑去。

穩坐家中的應深同雲歌喝著茶,然後聽管家一一的報過來。“就這些手段?”雲歌忍不住好笑的說道,這陶祖正的段位也太差勁了吧,竟找這些有的沒的在背後生事,完全不夠看。

“別小瞧了,這陶祖正是個蠢貨,但背後的潘家,才不會隻有這麼點能力呢。”應深回答道,雲歌對於潘家的手段不太清楚,可是管家是知道的,雖說潘家落寞了,可當年在都城之中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家,怎麼可能就弄出這麼大點動靜來,一定有後招。

果然,二人的茶還沒喝完,就聽前院來人說,有官兵在外麵等著,說是發現了少爺通敵叛國的罪證,江大人差人前來帶少爺去問話。應深嘴角一笑,“來了。”眼神禮沒有一絲懼怕,反而隱隱看到些興奮,有些人就是這樣的,能遇到真正的對手才會展露出有興趣的一麵來。

應深就是這樣的人,陶祖正玩的那些招數,都不夠看的,所以他一直在等潘家出手。潘家的手也還真不軟,上來就給他扣這麼個大帽子,“管家,都按我的吩咐準備好了嗎?”“少爺放心,都備下了,好,那等三日後就動手吧。”

“是!”管家和應深在玩什麼花樣,雲歌並不知曉,雖說他們早有防備,可是這通敵叛國的罪名可不小,潘家要是沒有十足十的證據,恐怕不敢亂咬。

“真的沒問題嗎?”“放心吧,都是我們設計好的,這一次定要潘家顯出原形來。”於是站起身朝外麵走去,那官兵們個個鐵麵無私,倒是也沒上枷鎖扣押,隻是一群人簇擁著應深而去。

今日著一身青衫的應深倒是顯得遺世而獨立。

總督府衙之中,審案子的大堂之內,狀告人是陶祖正,被狀告人是陶應深,若道高坐堂上,周圍站著的都是些鐵麵衙內,應深盯著陶祖正看了看,眼神中似乎有嘲諷之意,原本就有些心虛的陶祖正看到他這惡心人的眼神,一下子就怒火中燒,鐵了心的要讓應深下大獄。

“堂下何人?要告何事?”“下民陶祖正,是陶家二房的二子,今日來告,是要告我的嫡親哥哥陶應深,通敵叛國,陷害全家於不義。”“哦?通敵叛國可不是小罪,要是一經查證,真有此事,那可是要誅九族的。”

陶祖正一聽誅九族,立馬跪下來碰碰磕頭,“大人明鑒,此事都是陶應深一人所為,全家都不知情的,下民偶然間發現此事,為保全家清白才特來告狀的,還望大人能明察秋毫,寬宥我一家老小啊。”

若道看著下跪的陶祖正,實在是想不清楚,他和陶應深怎麼會是同一個父親,兩人哪裏有一點相似之處?應深心中何嚐不是如此想的。隻不過他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從來沒抱有過希望,自然也就談不上失望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將證據呈上來。”若道威嚴的說著,既然敢來告,自然就能有證據,於是陶祖正以為,自己是一招必中,立刻將一本賬本遞上。

“這本賬本是陶家掌櫃冒死送到下民手裏的,裏麵清清楚楚的記著每一筆的進出款項,裏麵常年給一個叫做雄茂商會的鋪子打錢,大約已有三年之久,每次的數額都不小呢,”若道翻看以後,確實如此,“大人,您可能有所不知,這雄茂商會的幕後操縱人,其實是黑水國的人,這個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