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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家書後的“恩愛”夫妻(1 / 3)

誰知這大奶奶看著溫溫柔柔的,但內裏卻是個性子剛烈的,一聽說婆母要給夫婿找姨娘,尋了味藥就悄悄喝下了,所幸張媽媽及時救下,命是保住了,但身子也損了大半。

消息傳到劉家,劉太太上門來理論,拿著“七年無所出才可納妾”的話強壓錢家一頭。彼時的劉大人仕途正好,錢家也不敢多有得罪。如此之下,錢太太隻得偃旗息鼓。

作為夫君的錢喻禮,見心愛的夫人如此剛烈,瞧著她蒼白的臉色和過往的情誼隻覺自己近年來過於荒唐,於是收了心,安分的守在她身邊,兩年後,二姑娘出世了。

要說這二姑娘懷的真不是時候,本身劉氏的身子自吃過藥後就沒有恢複大好,大夫囑咐要多養幾年方可再孕,誰知這大奶奶性子著急,想要快些生下嫡長子,就悄悄停了藥,如願得了胎。

這胎懷的辛苦不說,臨產了還跌一跤。掙紮了三天三夜才生下來的二姑娘向蓮更是孱弱無比,大夫說得好好養或許有救,同時也給大奶奶判了死刑,約摸著再想有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錢喻禮還記得劉氏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問的就是:是男是女。知道是個女兒後,整個人如同被雷劈過一樣呆滯,接著就昏死過去。

大夫穩婆一陣急救,人是保住了,但也不成氣候了。原本身子就沒將養好,又損了陰虛生孩子的大奶奶劉氏,日日裏靠藥湯活著。

對待剛出生的蓮姐兒哪來得及有什麼母女之情,這麼些都是靠乳娘細心照料著才長到這個年紀的,想到這裏,錢喻禮就對辭顏有了別有看法。

她的情況和劉氏說也相似,但卻大不相同。同樣二胎產女,身體孱弱。可劉氏一味的放縱自己,最後落個母女不親,鬱鬱寡歡,自己還日日湯藥伺候的結果,反觀辭顏,該保養身體就保養身體,該教養女兒就教養女兒的,全然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自打上次冷了她的臉後,喻禮就沒再上過門。就是想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去處不是她該左右的事情,原以為她會到錢貴這裏打聽消息,誰知這一日日過去,竟也忍得住。

“爺,您還進去嗎?”身邊跟著的錢貴不由的問道,這雪地裏站著實在不好受。

“哼,什麼時候爺的事情還要你來操心了?”說完話就抬腳轉彎,進了正屋,錢貴癟癟嘴,做小廝的也不怕被主人家搶白幾句。此刻辭顏在陪孩子,屋子裏定然是沒什麼人的,錢喻禮站在屋子中四處打量,比之前更添了幾分……怎麼說呢,生活的氣息。

明窗下的暖炕之上放著還未繡好的冬衣,桌幾上放著基本描紅的字帖,地毯上放著厚厚的褥子,上麵擺著些奇巧玩具,想來是讓萱姐兒玩的吧。

帳幔換成了柔軟的煙羅幔,床鋪也歸置的整整齊齊,倒是一派舒服自在。她倒是會過日子,全然沒委屈自個兒,錢喻禮心中如是想到。

“去,找人把二奶奶叫過來,我有話同她說。”錢喻禮一邊脫下錦緞鬥篷,一邊吩咐錢貴說道。

不多會兒,就聽門外疾步匆匆的來了幾個人。

掀簾而入的是她身邊的丫頭玲瓏,而後跟著的就是辭顏。近一月不見了,她倒是養的好,白裏透紅的膚色絲毫看不出幾個月前還是個經曆鬼門關的婦人,身量纖纖,哪怕是冬日裏的襖子厚重,穿在她身上也不顯笨拙。

若是沒人說,估摸著還以為這是新婦呢,哪裏會知道她已經是兩個女孩的娘。

“爺過來怎麼也不讓錢貴先來說一聲,趕巧我們都不在正屋裏,慢待了爺。玲瓏去拿熱帕子來給爺淨臉。你們倆去給爺泡茶,拿手爐。”辭顏吩咐道,然後從玲瓏手裏接過羽毛撣子,輕輕在喻禮肩上掃一掃些許積雪。

丫頭們得了吩咐,都有條不紊的去做事了,屋子裏隻留下夫婦二人。

喻禮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魚貫而入的丫鬟給打斷了,一陣折騰,身子暖和了,才開始同辭顏說起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