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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楚大隊長這才換成正常表情。
“跟你說話呢！”韓子禾見他抓著她的手亂動，一巴掌拍過去，擰著他耳朵，和他談話，“我問你，你說，這一個人的變化，能有這麼大？好像真的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是韓子禾又一次談起這個問題，之前幾次若有若無的感歎，楚錚都沒走心，這一回，她這麼說，楚錚倒是愣了一下。
“媳婦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你想說什麼啊！”楚錚正色道，“要不，你說給我聽聽？”
韓子禾和他說這話，本就是想和他談一談的意思：“之前還不覺得，這幾天，席婷來的勤了，我發現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說，這人性格能變，可以說是大徹大悟、準備洗心革麵……可這人的小動作也會變？尤其是那種無傷大雅的小動作？”
“比若？”
“比若……我記得以前也見過席婷，雖然大家沒有正式交談，但是點點頭，打個招呼還是有的。”
席婷原先就會和韓子禾打招呼——這一點，楚錚原先就知道。
沒辦法，即使她再眼高於頂，韓子禾的學曆、職業以及容貌，都是需要她仰視的。
“媳婦兒，你可以再具體點兒。”
“我記得，以前每回見到我，她都會將頭發捋到一邊兒，身板兒不自覺的就挺得更直了，左手順著就握到了右手手腕上。”韓子禾聳聳肩，“而且，她右耳的耳垂兒看上去比左耳耳垂而略長0.05毫米，厚度也稍微厚一點兒。”
“……”楚大隊長之前聽著還認真點頭，可聽到後麵，不覺——otz！
媳婦兒，你這眼神兒也太好點兒了！
楚大隊長目瞪口呆中。
“你這什麼表情啊！”韓子禾拍他，“我這叫觀察力！觀察力！好不好！”
“……”這可不完全是觀察力的問題啦！這是視力很好啊！
楚大隊長一副“土包子”樣兒，看得韓子禾的眼角直抽抽。
“楚先生，您這是……”韓子禾韓老師對楚錚這家夥的少見多怪，表示，“您真應該多開闊開闊眼界！”
“媳婦兒說的對！”
“……”
“好吧，言歸正傳！”韓子禾轉移視線，免得自己真控製不住，一巴掌拍飛他，“雖然我認為席婷變化未免太大了點兒，但是，我比較奇怪的是，作為枕邊人，張至泓就一直沒有看出來過？”
“……”楚錚沉默了片刻，湊到媳婦兒耳畔輕聲嘀咕。
“！！！”韓子禾看他的眼神兒立刻不對勁兒了，她一把揪住他衣領，拉到楚錚伸伸舌頭就足以在她臉上刷屏的距離，低聲問他，“說！老實交代！你們這幫人是不是幹過什麼壞事兒？”
“媳、媳婦兒，有話好好說！”楚大隊長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媳、媳婦兒啊！你要是想和我親近親近，就照直說，不用太客氣的！”
“閉嘴！”韓子禾瞪他一眼，問他，“說！你們怎麼知道人家夫妻倆那種生活的事兒！”
“他自己說的啊！不然……”楚錚覺得自己真冤，“我們能那麼無聊？跑去聽牆角啊！”
“他自己說的？”韓子禾對此表示很懷疑，“張至泓那人看起來靦靦腆腆的，能好意思和你們說這事兒？你當時你們臉皮那麼厚了！再說，就是你，你好意思把兩口子的事兒往外說？”
當然不能啦！他又不傻啊！
“嗬嗬。”韓子禾看他。
楚大隊長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這不是他那天自己在外麵轉悠，讓我們看到了，才知道的！”
“……”韓子禾鬆開揪住他領子的手，“你們幾個……嗬嗬，真巧啊！”
“……”這話他就解釋不清了！
楚大隊長一拍大腿，那叫個鬱悶啊！
“我是想告訴你，別那麼無聊啊！”韓子禾瞥他一眼，“你也老大不小了，得穩當點兒。”
楚大隊長：……
冤啊冤，他可真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