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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師父？”韓子禾順手將正在整理中的雜誌扔到一邊兒，問他，“誒？楚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怎麼就跟我師父有關了？”
“別急，你別急啊！”楚錚一看韓子禾不高興，趕緊輕輕地拍自己嘴巴一下，“媳婦兒，我這人說話，就是沒經大腦，你別跟我計較！我不是說賴師父他老人家！”
“你喊什麼師父！他可沒收過你這徒弟！”韓子禾沒好氣兒地將他伸過來的腿拍回去，“別湊近乎兒！”
“這湊什麼近乎兒啊！這是實事求是！”楚錚憨著臉，又湊過去，“誰讓他有我媳婦兒這麼個徒弟呢！”
“滾！”韓子禾一巴掌將他伸過來的腦袋拍回去，正拍他腦門兒上，“就會說好聽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的！是！我師父是喜歡鼓搗中藥材，喜歡配點兒藥方，可是，你不能什麼都賴我師父吧！
再說了，我師父留給我那幾本手劄，哪本兒你沒有翻過啊？你自己說說，那上麵有提到過那什麼蠱、易容藥丸兒麼！”
“那當然沒有！”楚錚趕緊搖頭，那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啊！
“哼！”韓子禾不想理這人。
可楚錚哪裏能同意？
“媳婦兒！媳婦兒！”他巴著韓子禾，換話題，“我跟你提個意見成不？”
“提！”韓子禾將之前扔出去的雜誌又收回來，隨便攏了攏，放到床頭櫃上，看向他。
楚錚舔著臉衝他媳婦兒笑：“那個……以後，湛湛要是和小白玩兒，你不要阻止啊！”
這也不是提意見啊！
韓子禾打量楚錚兩眼：“這話怎麼說的，我為什麼要阻止？”
“那就好！”楚錚鬆口氣。
不過，韓子禾又說道：“隻是，看小白她媽那做派，恐怕是小白不會和湛湛他們玩兒了！”
“……”
韓子禾看看楚錚那張幾乎湊到她鼻尖兒的臉，按住他臉頰輕輕地一推：“你看我幹什麼！”
“我這是想看清楚呢，我媳婦兒臉上剛剛閃過的，是幸災樂禍麼！”
“滾！”韓子禾抬腿替他一腳。
楚錚笑著躲開，側躺著，用手撐著腦袋，問他媳婦兒：“媳婦兒，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喜歡小白呢？……嗯，按照你的性子，你要是沒有不想讓湛湛接觸小白的想法兒，不會一句接著一句那麼激小白她媽！”
“嗯！你很了解我啊！”韓子禾也不否認，對上楚錚的眼，點頭，“我是不太喜歡那孩子，怎麼啦？”
“不怎麼！”楚錚搖搖頭，又清清嗓子，說，“可是，為什麼啊！平常我也沒見你對她不待見啊！”
“我能那樣做？”韓子禾順手掐他一把，“你把我當成啥人啦？我能欺負小孩兒麼！就是心裏不喜歡，也不能帶出來啊！欺負小孩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管好自己孩子，不讓他們接觸！”
楚錚聽出他媳婦兒話裏意有所指：“那你不也沒阻止湛湛和小白接觸麼！”
“我又不會把自己想法兒強加於孩子，我喜不喜歡是一回事兒，湛湛他願不願意和她玩兒又是一回事兒，我若啥都管，他就不重視我的意見了！這勁兒啊，一定得用對地方才行！”
“我怎麼聽著，好像你有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兒啊！孩子還那麼小！”韓子禾瞥他一眼。
“不對！”楚錚做起來，盤坐著看向他媳婦兒，篤定道，“媳婦兒，你肯定憋著想法兒呢！你說，你是不是看到人小白纏著湛湛，生氣了？”
“你什麼意思？”韓子禾眼一閃，一伸手，揪住楚錚衣領，將他拽到跟前兒，鼻尖兒對著鼻尖兒的看他，“你說清楚了。”
“唔……媳婦兒，你都快鬥雞眼兒啦！”楚錚嗚嗚著聲音，小心又招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