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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元璟嘴角帶著笑,隨後眼神卻不自覺地發冷,“陪我出去見見真正的劉寡婦。”
兩人出了屋子,牧元璟徑直走到吳容氏麵前,“你究竟是誰。”
吳容氏的臉上有慌亂一閃而過,她極力避開牧元璟的視線。
隻聽牧元璟接著道:“或許本王叫你另一個名字你會更熟悉些,你說是嗎,劉寡婦。”
魏旭和方慕北吃驚地看著吳容氏,吳容氏低著頭,不曾言語。
四周都是隱世衙的侍衛,所以牧元璟根本不怕人逃跑,“方慕北,去打盆水端過來。”
方慕北進了廚房,沒一會兒端出一盆清水,吳容氏的眼睛觸及到銅盆,瞳孔不自覺地擴大。
牧元璟指派兩個侍衛上前控製住吳容氏,好讓吳容氏不能動彈,然後讓方慕北打濕了一塊布巾用力擦拭吳容氏的脖子。
沒多久,一條清晰的掐痕出現在吳容氏的脖子上,方慕北又去看吳容氏的左手。
果然缺少了小指。
方慕北驚得說不話來,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湊近吳容氏的臉仔細觀察著,終於在耳後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異樣,伸手輕輕撚擦,一張薄薄的麵具從吳容氏的臉上被揭了下來。
麵具被揭下後露出劉寡婦蒼白的臉。
被識破的劉寡婦麵色平靜地跪在地上,“我偽裝的這樣好,你究竟是怎麼發現的?”
話是對著蘇清墨說的。
蘇清墨看著這個她曾惋惜過的女人,“你脖子側麵有一小塊地方的掐痕沒有遮住。”
劉寡婦嗤笑了下,“若不是時間不多,你根本不會發現我的破綻。”
“吳中是你殺的?”
劉寡婦調轉視線去看問話的人。
“回王爺的話,人不是我殺的,我醒來之後就已經在這裏了。”
她說的話牧元璟一個字都不信。
“給本王搜,不得放過任何角落。”
劉寡婦的呼吸在牧元璟話音落地的同時短暫地停了一下。
隱世衙的侍衛開始一寸一寸地搜索整個院子,終於有人從廚房的一個空調料罐裏搜出了東西。
侍衛將另一張易容麵具送到牧元璟麵前,牧元璟掃了一眼吩咐方慕北道:“給她戴上。”
麵具被隨意地附在劉寡婦臉上,雖然輪廓模糊,但是魏旭仍舊認出了劉寡婦所扮的人是誰。
陳母,陳軒的母親。
蘇清墨掩住因吃驚而微張的檀口,忽然上前幾步擼起劉寡婦的袖子。
大片屍斑衝入眼簾,真相呼之欲出。
仿佛仍覺得事實不夠有衝擊性,方慕北在一旁小聲說道:“王爺,劉寡婦用來易容的兩張麵具是人皮做的,而且是從臉上整張扒下來的。”
劉寡婦胳膊上的屍斑牧元璟看到了,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推斷,“把劉寡婦押回去,派人到客棧將陳軒一並收押。”
牧元璟吩咐過後腳下不停地帶著人趕回隱世衙。
堂下,劉寡婦和客棧的陳軒已經跪在了地上,這副情景和兩日前幾乎一模一樣。
蘇清墨這回沒再藏於屏風後,她身著男裝跟著魏旭和方慕北一同站在堂下。
侍衛依照牧元璟的吩咐將兩張人皮麵具置於陳軒的腳下,陳軒仍舊癡傻地笑著,口涎順著咧開的嘴角滴落,眼中空洞而無焦距。
“你麵前的兩張人皮麵具,一張屬於你家隔壁女主人,另一張是從你母親的臉上被割下來的,陳軒,你還要和本王裝傻?”
陳軒晃動著身體,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
牧元璟不再理會他,“劉寡婦你可知罪。”
“民婦不知何罪之有。”
牧元璟沉緩地陳述道:“你先是參與殺害吳元娘,後又於牢中殺害吳中,逃獄後又殺害了吳中的妻子和陳母,這四條人命你可認?”
劉寡婦麵上毫無波瀾,“我隻認元娘那一樁人命,其餘三人都和我無關。”
牧元璟冷眼看著她,“一天前的夜裏你被打入大牢,半夜時分,一個黑衣人帶著失去意識的吳中潛進牢中,然後由你控製鬼嬰殺害吳中,又在吳中的屍體上種下化形蠱來偽裝成自己的模樣,最後跟著黑衣人一起逃出大牢,本王說的可對。”
“王爺怎知控製鬼嬰的是我而不是別人?”
牧元璟沒回答她,轉而看向堂下的蘇清墨,衝她輕輕點頭示意,蘇清墨上前一步,“既然你知道鬼嬰,那你也一定知道供奉鬼嬰的翁被燒毀後隻有一個辦法可以繼續控製鬼嬰,那便是喝屍油,我不知道是誰告訴你這個法子的,但是喝下屍油之後的副作用想必那人一定沒有告訴過你。”
劉寡婦臉上閃過懷疑。
蘇清墨指了下她的胳膊,“你看一下自己的手臂。”
劉寡婦遲疑了片刻,慢慢將袖子擼起,看到大片暗紫色的屍斑後抬頭看向蘇清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