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倫鳴可是怕沈霽月的,別看她是女子,但揍起人來可不會手軟,他們都被揍過,所以被沈霽月警告後,他們選擇閉嘴。
倒是封成謙走上前。
“巧啊,七皇子。”
裴雲舒向來看不起封成謙,尤其是他出自偌大的玄機閣,他沒有理會封成謙,而是直接問沈霽月來的目的。
聽完她的回答,裴雲舒大致明白了經過。
“既然都是來找廉震的,不如一起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廉震總不會是因為起床晚了才放我們鴿子吧?”
傅初璿:……拜托能別這麼瑪麗蘇嗎?
嚐試著掙脫,試了幾次竟沒掙脫開,等等,他不是身體殘疾嗎,為什麼力氣這麼大?
司辰身上有種獨特的清香聞著分外舒服,困意上頭,傅初璿在疑惑中再次睡著。
第二天清晨,日上三竿,傅初璿醒來的時候身旁已不見司辰的身影。
想到昨晚竟與一陌生男子睡了一夜,傅初璿不禁自責自己怎麼這麼沒節操。
咚咚。
“誰?”
雙水道,“夫人,王爺讓我為您送早膳。”
還有早膳?傅初璿記得自己穿越到傅家以後連溫飽都是問題,這個王爺看著麵冷,可該給她的卻一樣不差。
她穿上衣服,“進來吧。”
早膳非常豐盛,卻也十分講究,原來養生這種東西古代就有了。
想起她在傅家的那段日子,在人前還好,人後有口吃的便是不錯,傅月處處針對她,恨不能立刻殺了她,又豈會讓她吃什麼好的。
傅初璿拿起筷子,不經意問,“王爺呢?”
“府中來客人了,王爺正在大廳會客。”雙水如是說,眸中好像隱藏了什麼,傅初璿注意到,詢問:“出了什麼事?”
“沒,沒什麼……”
傅初璿耐下心性,“若你不信任我,不說也罷。”
“不,不是的,夫人,隻是……王府安靜了好些年,逢年過節都沒有人拜訪,今日突然來人,奴婢便有些擔心……”
這丫鬟平日裏看著不吱聲,心中倒是真的關心司辰,可憐她一片癡心。
傅初璿看在眼中,“你可知來的是誰?”
“禮部侍郎聶政。”
傅初璿筷子一頓,“姓聶?”
客房中仆人上茶,司辰靜坐在四輪車上,舉手投足間卻盡是雲淡風輕。
他的對麵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一隻鷹鼻顯得戾氣十足,他板著張臉。
傅初璿來時正好看到司辰坐著喝茶,聶政毫不客氣道,“想必你也知道,女兒家最看中的是貞潔,雙兒這麼多年在你府中伺候左右,你若不許她一個名分,她也嫁不到別處去,這輩子可就毀你手上了。何況你一個殘廢,把雙兒嫁給你已是可惜,你還不趕快抓緊機會?”
饒是傅初璿在門口聽著都覺得這位聶侍郎太過分,堂堂一個王爺竟被指著鼻子罵殘廢?
他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未加多想,傅初璿抬腿便邁過門檻,揚聲道,“王爺這麼早起床,怎不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