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摸了摸懷中人的長發,開始深思,這個任務該怎麼做。
他此次的任務並不是消除氣運值,而是直接抹殺外來者南梔,但是現在,別說抹殺了,他甚至舍不得傷害懷裏的人一根頭發,一想到她會受傷,他的心髒就像是被什麼揪住了似的,疼得厲害。
鍾然和簡萌萌對視一眼,大眼瞪小眼了一會,終於小心翼翼地坐到了沙發上。
【祁爺,您怎麼還不放開她。】小七有些竊喜,哎呀,自家祁爺大概終於鐵樹開花了呀,雖然這是個鬼,但是沒關係呀,就是條魚祁爺也有辦法帶回去的。
‘不想放,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抱著她心裏才會有安全感。’祁珩把頭擱在白天的肩窩。
“你不是南梔吧。”祁珩輕輕地說出這句話。
“唔?你怎麼知道的呢?”白天輕輕地掙紮了一下,這家夥,抱得好緊,幸虧她不用呼吸,不然恐怕要憋死了。
“直覺。”祁珩悶悶的說,她身上的氣息很熟悉,很熟悉,就好像,在哪裏遇到過,讓他,不想放開。
“那你要抱我到什麼時候,我要喘不過氣了。”
祁珩聽了這話稍稍鬆了鬆手臂。
所以當鍾母下樓之後,就看見厲大師抱著白天,自家兒子抱著簡萌萌,被抱的兩個女孩都捧著自己手裏的茶喝的一臉滿足,形成一種詭異又和諧的氣氛。
“哎,媽,爸說什麼時候回來。”鍾然問。
“你爸說一會就回來,哎,這小姑娘叫萌萌對吧,看你能喝茶,要不阿姨去給你做點點心吃。”鍾母看著簡萌萌說。
小姑娘兩眼發光的看向白天:“姐姐,我可以吃麼?”
白天輕輕頷首。
得到肯定的小姑娘匆忙站起來,跑到鍾母身邊有些局促的說:“謝謝阿姨,我來幫您的忙。”
白天放下手裏的茶杯,想站起身,卻不料祁珩立馬收緊了手臂,重新跌回祁珩的懷抱裏問:“放開我呀。”
“你去做什麼?”祁珩不答反問。
“去給你做宵夜,要不要吃。”
廚房裏,鍾母目瞪口呆的看著一把菜刀耍的飛舞的白天,暗自腹誹:現在這年頭的鬼都這麼多才多藝了麼,還是說,這姑娘生前是哪個大廚的後人?
小團子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已經冒出香氣的排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鍾母:大概是餓慘了吧,不然這鬼為什麼和隔壁見到肉骨頭的小狗似的。
鍾母搖了搖頭,帶著微笑問白天:“南小姐,需要幫什麼忙麼。”
“請您幫忙洗一下那邊的筍子,等會要用。”白天頭也不回的答,手上處理著一條雪銀魚,經過她上一個位麵的觀察,某人極度愛吃肉,尤其是魚,幾乎每一次做魚之類的飯菜,某人總能吃的幹幹淨淨,甚至意猶未盡。所以就暗著他的喜好,做條魚給他。
虛彌界中,一堆奇奇怪怪的精怪湊到一起聊天。
“剛剛白楴又捉了兩條雪銀魚出去。”
“他們好可憐哦,一定是之前的那個男人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