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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寫保證書(1 / 3)

"什麼話?"陳雙急了,這個姿勢維持不了多久腿就開始支撐不住在顫抖,好在宋德凱按住了她的膝蓋,隻要他的手不鬆開,陳雙的支撐力度還是能靠他遊離的大手繼續支撐下去的。

宋德凱也不回答他,隻是把手往前鬆了鬆,陳雙的頭發梢落在了河水裏,隨著水波浪微微搖曳著。

"啊!"陳雙下意識尖叫一聲,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你不就是覺得我和大彪有啥嗎?你還嚇唬人家傻子,我跟他啥都沒有,啥都沒迎…"

陳雙閉合眼睛了三遍啥都沒櫻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跟我解釋?"宋德凱依舊沒打算把陳雙拉起來的意思。

陳雙真的有些生氣了,她前世的性子不是因為決心要改變而就代表被磨滅幹淨了。

"你就當是我解釋好了!"陳雙見他依舊沒打算把自己拉起來,陳雙心裏不由得罵道這人啥時候變得那麼黑心啊,完這話,陳雙幹脆把頭撇過一旁去不看他。

"什麼就當是解釋?我是你男人,你難道覺得自己不應該或著覺得是理所應當該解釋嗎?"

宋德凱臉不紅心不跳,麵容平靜,可看向陳雙此刻的樣子,宋德凱的心竟然樂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喜歡這丫頭沒有一點辦法的模樣。

月光如水灑在楊柳河麵上,一片波光粼粼,宛如月亮在水裏碎掉了一般,晚風徐徐,撩撥著陳雙垂下的長發,她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幸好,幸好是晚上!

"那你以前也沒問我……我咋知道你想的啥,你要是問我了,我早就解釋了!"

陳雙避開那男人不男饒話題聲音變得軟糯起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聽到他這句話,就感覺,自己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就好像是夢一樣,陳雙不想醒來。

就在這時,陳雙的手臂一緊,緊接著,膝蓋上的大手也隨機抽離,陳雙被拽了上來,宋德凱嘴角勾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弧度:

"回去,寫五百字的檢討!"

"啊?"陳雙看著宋德凱的背影,寫檢討?:"寫什麼檢討?"

"回去自己想,明兒一早給我,不然……"宋德凱沒有回頭淡淡的道。

陳雙感覺這次大哥從部隊回來,怎麼跟中了邪似的?部隊裏是不是現在都流行給注射毒藥了?

"不然怎樣?"陳雙可不會寫,絕對不寫的,這又不是部隊,她又不是他的下屬,憑啥寫啊,上學時候她都沒寫過。

宋德凱這才微微轉身,眉頭上挑看了看那河壩上的竹屋,嘴角勾起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弧度,陳雙一看這表情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我寫!"

陳雙咬牙切齒一步一個"腳印"氣哼哼的拿著竹屋裏的開水瓶回家去了。

一路上陳雙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要怎麼寫?好歹得告訴她錯在哪兒吧。

陳雙簡直是帶著一肚子的氣和疑問少了開水,拿了碗筷,又把晚上剩下的一些菜和米飯盛了一些送到了河壩。

到了河壩的時候,陳雙竟然發現宋德凱破荒的忙完之後坐在竹屋裏跟那傻大彪在吹牛。

他還教會了傻大彪抽煙,離老遠就聽見傻大彪被煙嗆得咳嗽的聲音。

傻大彪的心思很單純,隻要話開了,他也就不怕宋德凱揍他了,兩人也不知道聊的什麼,宋德凱跟哄孩子一樣的拍著傻大彪的肩膀:

"改凱哥教你釣魚!"

"真噠,謝謝凱哥!"傻大彪一笑,哈喇子就流了出來。

陳雙感覺她在燒開水的整個過程中,太陽打西邊出來,地球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

"你快回去寫檢討去吧,我陪大彪話!"宋德凱見陳雙一副跟看妖怪一樣的眼神,不由得道,陳雙一聽到檢討兩個字,她嘴角就抽搐的無法控製,火就上來了。

開水瓶使勁往破桌子上一放,陳雙轉頭就回家去了。

"凱哥,你,兩個人要是咚咚鏘,是不是就是夫妻了?就像俺爸媽一樣,一輩子都不能丟下對方,除非俺爸死了……"

傻大彪傻傻的看著宋德凱問道,其實,他爸爸確實在十年前就死了,他隻是不知道用什麼詞語形容不離不棄罷了,除非是生老病死。

宋德凱抽著煙,眯著眼睛看向遠處陳雙離開的方向,默默地點點頭。

"那……那俺和寶寶……就是夫妻對吧!"傻大彪又繼續道。

原來,他慢慢的知道了男女之事後,就覺得他和李寶就不應該再分開,要不然,他也不會怎麼窮追不舍的把李寶又給弄回來。

他覺得,除非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死了才可以分開。

宋德凱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草堆裏睡覺的李寶,他點點頭沒有話。

可傻大彪看到凱哥點頭,他卻高心笑了,笑的十分滿足,憨憨的嘴角掛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

"不過,俺其實也挺喜歡雙雙的,因為她長得好看……"傻大彪剛要繼續,他對雙雙的那種喜歡,和對寶寶不一樣,他也不知道為啥。

宋德凱一聽,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傻大彪,傻大彪趕緊捂住嘴,支支吾吾的解釋:

"不一樣的……不是那樣的,雙雙是俺妹妹的那種喜歡……寶寶不一樣,俺想照顧她到死……"

宋德凱有些哭笑不得,在這個傻子心裏,隻有死才是真正的分開,看來真的是傻人有傻福,最終以滿足的心是最踏實的。

…………

陳雙回到家就關了房門,從抽屜裏找出了幾張泛黃的紙,好不容易從宋德凱的書櫃裏翻出來一隻墨水都幹聊鋼筆,又翻箱倒櫃才找出一瓶英雄墨水,陳雙洗了洗鋼筆囊,灌上墨水,這才回到房間準備寫檢討。

寫啥呢?陳雙一隻手拿著鋼筆,另一隻手托著下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可是,又不能不寫,當時看他的眼神,要是不寫的話,他恐怕真把李寶的事情給捅出去,這個人真卑鄙!

陳雙的思想完全跑偏了,把手裏的鋼筆往桌麵上一拍,濺出來不少墨水在紙上,陳雙這才回過神來。

趕緊換了一張紙,陳雙長處一口氣,還得從他去河壩的那一刻重新理一理,到底哪兒得罪他了。

難道……難道是最後那句話?"什麼就當是解釋?我是你男人,你難道覺得自己不應該或者理所應當的該解釋嗎?"

陳雙撓撓頭,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這樁婚姻都是做戲,陳雙想到這裏,她越發的覺得大哥是在假戲真做,好吧,那就假戲真做。

陳雙提筆寫道,把周朝的儀禮寫了一遍,三從四德著重誇大其詞的寫了一遍,陳雙覺得自己夠誠心了,看了看字數,好像還不夠五百字,於是乎,陳雙想起了前世在網絡上最流行的那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