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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計劃(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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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雙拿了自己那隻大哥送給她的鋼筆,讓陳秀蘭先在耳垂上點兩個點點,陳雙去照照鏡子,就知道高低一不一樣。

老房子,黃光燈泡,破舊的方桌上放著一根蠟燭,專門是來燒針尖兒的。

母女倆趴在桌子上,一個認真的看著閨女的耳垂,一個拖著下巴將腦袋伸到母親麵前。

"俺可要紮了!"空氣寂靜,沒人話,陳秀蘭感覺咯的差不多了,還打了個招呼。

"你紮就是了,你還告訴我,這不是讓我緊張……啊!"

陳雙話沒完就覺得耳垂子那兒一陣疼。

"你看你,俺都疼了,你非要紮!"陳秀蘭繃著臉道。

"不疼啊,真不疼,就跟螞蟻咬了一下,繼續,紮這邊!"

"真紮?"

"難不成叫我以後帶一隻耳墜?"陳雙道。

"也是!"陳秀蘭樂嗬嗬的著,拿著黃豆就開始咯陳雙的右耳朵。

還別,這左邊耳朵上穿了麻線,陳雙感覺耳垂一跳一跳的,她老想去摸摸,卻被陳秀蘭製止了:

"不能用手老摸,會發炎的,到時候有可能還會流膿呢!"

陳雙自然知道,手不幹淨不能隨便摸傷口。

很快,兩個耳洞就傳好了,陳秀蘭看著閨女兩邊紅彤彤的耳垂,一邊收拾針線一邊吹滅了蠟燭道:

"得兩才能拆掉線,換個茶葉梗子什麼的戴兩,一星期後帶個耳環再墜墜,耳朵眼兒就不會愈合了,也不會發炎了,這兩可不要吃辣椒!!"

陳秀蘭叮囑道,陳雙連連答應,但是,她卻心裏砰砰直跳,她竟然打了耳洞,帶上大哥送給她的珍珠耳墜,應該會很好看吧。

"我知道了!"陳雙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耳朵上掛著的麻線。

"你明兒一早就得趕車,你還不快去睡覺,記住了,別壓著耳朵,會疼的!"

陳秀蘭最後囑托到,陳雙答應了一聲,可是,睡著了誰知道?

每次陳雙反身都冥冥之中感覺耳朵疼,姿勢才調整過來。

第二淩晨四點多陳雙就醒了,昨晚上睡前她收拾了東西,但是她得坐好幾個時的車,就算到地方靳子良答應過來接她一趟,那陳雙也不能穿著高跟鞋白裙子坐車。

想著,陳雙還是裝包裏吧,到時候還是洗漱一番再換上。

她可不能給大哥丟臉,不管她是未婚妻還是妹妹,她都不能丟這個臉。

收拾好了之後,陳雙就在父母的囑托下出了門,為了能讓陳雙多睡一會兒,宋有糧昨晚上就跟李大彪家裏人了,讓大彪騎車送送陳雙。

抵達縣城的時候,已經亮了,邊展開一抹若有若無的黑紅色朝霞,隻是西邊還有不少繁星掛在空中不願離去。

"大彪,我先走了,我家裏要是有啥事兒,你就搭把手,等我回來給你和寶寶做好吃的!"

陳雙著衝著傻大彪擺擺手。

傻大彪一聽吃的不管餓不餓總會做出他的招牌動作,那就是胡嚕胡嚕他那大肚皮,臉上掛著憨憨的笑容:

"那……那俺可是要吃肉的!"

"管夠!"陳雙完就擺擺手進了車站。

踏上這熟悉的破客車,陳雙已經習慣了聽那破鐵皮已啟動車子就嘩啦啦響的聲音,車尾氣那就更別提了,直接十米以內沒有"生物"逗留。

陳雙上車之後,發現今的乘客比往常的要少很多,或許,是因為快割麥子了,很多外出幹活打工的人都隻是回家幫忙,所以出去的人就特別少。

中途無話,陳雙隻是緊緊的攥著自己的布包,這還是陳秀蘭給她用手縫的藍色布包,還帶了雙盤帶,可以拎著,也可以背著,雖然樣子有點陳舊,但是裏麵是陳雙打算改變自己的第一步籌碼。

抵達軍區所在的市區時,已經是下半夜淩晨四五點的樣子了。

不過還別,雖然青陽的破爛客車實在是太破了,但是很守時。

但是陳雙又遇到了老問題,是這兩安排文工團的女子兵前來表演,今淩晨剛好是歌舞團的女兵,所以,軍區方戒備很是森嚴。

陳雙也沒當回事,依舊找地方打電話,可是這次接電話的竟然不是靳子良,更不是宋德凱,而是一位聽上去很客氣年紀不大的男子。

"靳子良和宋德凱在嗎?我是宋德凱的未婚妻,我應邀來參加他的慶功宴!"

電話那頭一聽遲疑了少卿,按照陳雙前世的經驗,這是握著話筒在和別人話。

隨後,電話那頭傳來聲音:"不好意思,我們沒有聽有邀請您,如果您是受邀的人,手上會有請柬,安檢那邊會給通過的!"

陳雙一愣,她是被孟豔給耍了?還是孟豔故意的要她難看?

陳雙這一次的思維轉的很快,立即回答到:

"那打擾了!"

隨後掛羚話,陳雙回到了軍區大院門外,此刻有好幾輛軍卡陸續而過,車廂裏的全都是文工團的女子兵,陳雙差點就因為想起自己當初的那半個月參軍生涯而產生一絲傷感從眼睛裏冒出來。

外來車輛排成長龍等待安監部門挨個兒檢查,這時候,從車廂裏探出個腦袋。

陳雙狐疑望了過去,這不是張三花嗎?

陳雙第一進入文工團,站在那兒被選的時候,邵秋芝就是那個臉色蠟黃,可著選會跳舞的姑娘。

可如今見她好像比以前黑了一些,但是,也精神了。

"哎呀,我真沒認錯啊!真的是你,陳雙!好巧啊!"

張三花陳雙記得很清楚,當初被歌舞團的團長邵秋華看重後,卻又嫌棄的這位來自鄉下的姑娘,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張三花太瘦了,但是她的舞蹈分很強大。

想想以前那個麵黃肌瘦,紮著兩根辮子的張三花,如今臉上也有了一股英氣,特別精神。

對於張三花來,陳雙當時被選中完全是因為長得好看,但是相處下來發現她是個從來不會在人背後人是非的人。

再加上在文工團呆久了,張三花越來越覺得陳雙是個不錯的人。

雖然後來陳雙被勒令潛回老家了,可院子裏流傳的事情,她可是沒少聽,據還是戰功赫赫的土匪團團長的未婚妻呢。

這麼一來,張三花就想著,自己啥時候也能攤上個好男人,她保管一口就答應嫁了。

"咱們到軍區再聊!"張三花根本沒機會跟陳雙聊,因為車子又不是她開的,前頭過安檢的車都排上他們這兩軍卡了。

陳雙抿唇招招手示意再見,隻是,陳雙從來沒有那種見到老朋友的感覺,要必須有過,那就是謝大爺吧!

想到這裏,陳雙的手有些無力的從半空放下。

等到所有的圍攻團的女子兵都進入軍區之後,陳雙眼巴巴的看著那鋼絲網大鐵門緩緩的被關上,她感覺,她應該不該來!

可就在大門關上之前的那一刻,門縫還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就合嚴了,一位夥子一邊扶著帽簷一邊風風火火的衝進安監室焦急的了那麼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