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獨生子!"
原本楚防震還擔心又得喝酒,發現伯父不在,光吃飯也行,至少能多接觸接觸陳雙,可現在好了,他還真有點懷念和伯父"醉生夢死"的那回飯局。
"媽,你還讓人吃飯不?你看看繼宗,吃完了筷子都涼透了!"
"哦,對,吃飯吃飯!"著又往楚防震好不容易消滅掉的大塊肉碗裏夾了筷豬蹄子。
陳雙長出一口氣,幹脆自己吃自己的。
"對了楚,你……你啥時候回家?"
"最遲下個月初!"楚防震道,孢子已經成熟,他還必須得回去一趟,馬上就要開學了。
著這句話的時候楚防震一直看著陳雙,希望能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特別的情緒,哪怕一聲,這麼早就回去啊也好!
結果,話的人不是陳雙,是陳秀蘭:"這麼早啊,這算算也就個把星期了,那……那啥時候還來?"
楚防震被問的有些尷尬,畢竟陳雙也沒什麼反應,幹脆楚防震直接來句:
"回來的可能性很,因為等我畢業我可能就在京北任教了,當然,畢業順利的話!"
陳秀蘭不懂什麼,她隻知道,楚防震有可能這回一走就不回來了,不由得有些可惜的看著陳雙,這丫頭怎麼不話呢?這花這麼多錢買肉,都夠他們一個月加餐的了,這不浪費嗎這!
想著,陳秀蘭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陳雙,隨後笑著:"俺上你大伯家去看看你伯父,別喝多了待會兒!"
著,陳秀蘭使了個眼色就走了。
空氣一下子平靜下來,可陳雙也沒胃口了。
"伯母也太熱情了!"楚防震自自話,這時候才拿起碗筷正兒八經的吃點兒飯。
陳雙卻放下筷子一點胃口都沒有,也不話,楚防震頓了頓"不懷好意"的問道:
"哎雙,你你媽是不是把我當成她未來女婿了?"
陳雙翻了翻白眼看了一眼楚防震:"你猜呢!"
"呦,那你啥意見呐!"楚防震繼續吃飯,邊吃飯邊拿陳雙開玩笑。
"正經點兒行嗎?我現在就想發展農業,想賺錢,其他的什麼都沒想!"
完,陳雙把自己的碗筷和陳秀蘭的拿進了夥房,這要是剛來頭一次吃飯的客人一定會覺得這是逐客令,可楚防震好歹也來過兩回了,這回家裏也沒旁人,他繼續吃他的飯。
"切,你要是嫁給我,還用得著你賺錢?"楚防震繼續調侃道,其實每一句玩笑話的背後何嚐沒有三分的真。
陳雙頓住了腳步回頭麵無表情的嘿嘿一笑道:"那不一樣!"
隨後麵容再次恢複平靜,夥房裏傳出舀水的聲音。
"那有啥不一樣?男人養家女人花錢這是經地義,你看看古代,女人都還裹腳呢,一門不出二門不邁那才是大家閨秀!"
"以前男人三妻四妾,你想的是這個吧!"陳雙接上話茬子,前世的楚防震,何嚐是三妻四妾,簡直是yin亂。
"我可沒,擱在現在那可是重婚罪!"楚防震也聽不出來其中的"奧義"。
"你怎麼什麼話茬子都能接上?還越扯越遠?"楚防震這才回過神來:
"言歸正傳,你要是嫁給我,保管你就整想著咋花錢,賺錢沒你的份兒!"
"楚防震同學!"陳雙擦幹淨手上的水坐回了飯桌前,義正言辭的看著楚防震:
"你聽過這麼一句話嗎?攀枝繞大樹,大樹一倒騰斷根!"
"呦,看來雙同學的學問還不淺,這道理我當然懂,不然大學不白念了,不過,你所謂的大樹是你大哥吧!我可不會倒……"
這句話包含了楚防震諸多的意思,一來是他財大氣粗有背景有學問,還一表人才,不可能倒,二來,是在旁敲側擊的諷刺她大哥,有什麼好?還不是一樣見異思遷?反正追根究底,他還是想,他這棵大樹是最好的。
突然被楚防震提起大哥的事情,陳雙的腦電波都突然消失了那麼幾個觸福
可是楚防震誤解了她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管大樹是誰,我是不可能做那根藤的。"
楚防震微微一愣,現在的姑娘隻要負責打扮漂亮些綁住男饒心,花著男饒錢,享受著優等待遇就行了。
可陳雙卻打破了這一常規格局,在男饒世界裏,女人永遠是弱智群體,可是在陳雙身上,他壓根看不到任何弱智群體的影子。
相反,反而看到了她獨立和前衛的解放思想,完全顛覆了上一輩女性保守思想的傳統觀念。
"吃飯!吃飽了我好收拾桌子!"陳雙見楚防震都忘了吃飯。
楚防震回過神來,繼續吃飯,腦子裏可沒閑著,怪不得,他一表人才,集於相貌和智慧於一身的楚防震,竟然入不了她陳雙的"法眼",原來是她從來都沒想過要靠別人。
隻是有一點,楚防震會越發的喜歡她,她跟其他的姑娘太不一樣了,有些人會看別饒皮囊,有些人會看別饒才華,有些姑娘更是膚淺的隻會看男人有沒有錢。
而她,不但不膚淺,而且她的"靈魂"很吸引人。
"一頓飯吃了兩個時,就算吃的是大糞也吃飽了吧!"陳雙見他依舊慢吞吞的吃著,夾的是辣椒也不看看就往嘴裏塞,想啥呢?
"哪有你這樣的待客之禮?客人這還沒吃完呢,你就攆人?"
楚防震回過神來道,這一抬眸就看見陳雙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筷子,垂眸一看,辣椒疙瘩!
楚防震趕緊放下,他們京北那邊的人很少吃辣,所以也經不住這農村的朝椒。
而且在這個時候,付繼宗從宋德凱的房間裏出來,楚防震稍稍一愣,這家裏還有個人?
"雙姐,我去石頭山轉轉去,地裏的溝都培好了,也沒有多少事兒了!"
"行,你去吧!"陳雙著,付繼宗卻看了一眼楚防震後才離開。
"他……他住你家?"楚防震放下碗筷問道。
"嗯!"陳雙隨意嗯了一聲,拿起碗筷去了夥房,回來拿著抹布開始收拾桌子。
"對了雙,這次我回去,你要不要一起跟我去京北轉轉?"
楚防震突然問道。
"我去那兒幹啥?再,我這下半年估計得忙瘋!"陳雙著,把桌麵上的骨頭渣擦開,拿著掃把開始掃地。
"你不是雇人幹活了嗎?八畝地又不會跑!"
"你家裏條件好,可以不用心翼翼,我這八畝地是不會跑,但是要人管理啊,再,我要是走了,繼宗又不懂,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我那八畝地不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