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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婚姻(二十五)(1 / 2)

一場激烈的性、事結束,陸玲背對張海側臥,張海靠著床頭抽煙。

直到此刻,二人才徹底冷靜下來。

張海吐出長長的一口煙圈,轉頭注目背對自己的妻子,心中升起愧疚之心,此刻冷靜下來想來,他剛才好似中了邪一樣,隻知憤怒,隻知發、泄,隻知傷害妻子。

這在他們結婚這麼久以來,是從來沒有過的。

從未出現過的恐慌!

從未出現過的嫉妒!

一從舅舅口中聽說妻子與其他男人共進晚餐,他就瘋狂的嫉妒,嫉妒之心蒙蔽理智,他匆匆而回,逮著妻子,傷害無法避免。

唉!

長長的歎口氣,心中對妻子十分歉意,在床頭櫃的煙缽裏擰滅煙,他伸手去扳妻子的肩,想把她扳過來麵對自己。觸手就覺得妻子身體僵硬,十分抗拒他的行為。

他苦笑,果然惹下了!

“對不起!”不論有用沒用,道歉是必須的。

他再次試圖把妻子的身體扳過來,依舊徒勞。但他不能再用強了,作罷,鬆手。

“對不起!”

這是第二遍了,不奢望妻子完全接受他的道歉,隻希望能稍微安撫一下妻子的情緒。

他起身去衛生間洗簌,公司還有一大推事等著他去處理,現在大白天,妻子不理他,他也不能待在家跟妻子幹耗上一天,什麼事都不做吧。

洗簌打理好自己,他到床前跟妻子吻別,他的唇碰到妻子幹澀的唇瓣,妻子一點反應也沒有,幹睜著一對木然的眼睛,如失去靈魂的木偶。

張海這才心疼了,心中暗罵自己混賬,怎麼就能傷害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

他的大手摸著妻子的頭,跟妻子道別:“我先出去上班了,晚上回來。”

妻子毫無反應。

張海帶著愧疚、不忍,上班去了。

門被帶上的刹那,陸玲死死忍住的淚,順著眼角滑下,落入枕巾無痕,等到確定張海驅車遠離了,她才放縱自己,大聲哭了出來,聲音淒慘,淚濕枕巾。

即使她是他的妻子,有義務履行夫妻義務,他也沒有理由這樣傷害她啊?

陸玲這日沒有起身下樓,天快黑時,張海回來了,他是端著飯、菜上來的,他已經在樓下問過保姆,知道陸玲一整天沒有吃飯。

他把托盤放在陸玲的梳妝台上,走過來準備哄慰妻子,哄她起來吃飯。

陸玲聽到他走過來的腳步聲,立即閉上眼睛,裝睡。

張海走過來就看到妻子緊閉的雙眼,顫抖的睫毛,以及哭得像花斑狗一樣的一張臉。

心疼!

除了心疼沒有別的情緒!

知道妻子不想理他,想到早上對妻子的傷害,他也無顏去碰妻子,於是他暫時走開,正巧有電話進來了,怕打擾妻子,他開了臥室的側門,側門通往陽台,他站到陽台上接電話。

一通電話接了五分鍾,等他接好電話回到臥室,床上已經沒有妻子的身影,心下著慌,叫喚妻子:“陸玲?”

站在臥室門口端著湯碗上來的小三兒一臉僵僵地看向客房門口,聽到張海聲音,為難地回過頭來看著張海,“張,張總,太,太太進了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