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重拳,擊在張海胸口,擊中陸玲一拳有些驚呆的他,生生受了這一擊,連退三步。
但他已與樊錦堃鬥出火來,呆了呆後,更凶猛地撲向樊錦堃。
二人正打得火熱,酒店經理帶著兩名身強力壯的保安趕到現場,保安立即拉開二人,經理瞅著樊錦堃烏青的左眼,心道:完蛋了!完蛋了!這樣的大人物在他們酒店受傷,酒店老總肯定要親自責難,那他這小小的經理還要不要做了?
但當前最要緊的,還是要伺候好這位爺的情緒,他奴性十足地對樊錦堃道歉,“對不起樊總,對不起樊總,酒店安保不力,讓您受驚了。”
他當然也看到了張海,但張海這種小老板的權勢、地位怎能與樊錦堃相比?
況且,商場風起雲湧,張海的公司陷入財務危機,已經不是秘密。
這位年輕的卻有著過人眼力的經理估摸著眼前的局勢,覺得為了討好樊錦堃這位爺,得罪一個公司陷入困境的小老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不動聲色地對兩個保安抬抬手,保安立即對張海一頓暴揍,張海被打趴在地,兩個保安死死壓著他。
經理察言觀色,心想這個結果,他應該滿意了?
“樊總,打擾了您與美麗的女士的用餐,”經理看著陸玲,看似笑得諂媚,實則眼中閃著八卦的精光,人人都知道樊錦堃獨身,但私生活十分自律,從未與任何女人傳過謠言,看他與這位女士的親密度,應該就是未來的樊夫人了,想到這裏,他笑得更加奉承討好,“都是本酒店的不是,請您移步,換張餐桌,再為您二位另外準備菜品。”
樊錦堃看向陸玲,她按著肋下,眉頭緊鎖,顯然剛才張海的一拳,打痛她了。
如此情況,他哪還有心情吃飯?
他走過去扶著陸玲,“我們走!”
陸玲點頭,她也沒再看趴在地上的張海一眼。
她被那“賤婦”二字,刺傷了心,這讓她又想起過去糟心的婚姻生活,心下一痛,樊錦堃過來扶她,她跟著他離開。
“疼嗎?我送你去醫院看看。”上車後,樊錦堃方向盤一轉,已經轉往醫院的方向開。
陸玲覺得自己沒事,想出言阻止他,但看到他烏青的眼睛,覺得需要看醫生的應該是他,所以任由他拐去醫院的路。
被張海這樣一鬧,她其實不必多想,他的公司出現問題,背後肯定有樊錦堃的影子。
“我什麼都沒做,隻是為某個不安分的女人,提供了一個投資的機會而已,至於是機會?還是陷阱?就要憑她自己去分辨了。”
樊錦堃仿佛知道陸玲內心所想,主動坦白了。
“你能說你不存在害她的心思?”恐怕他隨便挖個坑讓人跳,人家還以為撿到寶了。
怎麼可能?
他就是存了這樣的心思,才這樣做的。
“玲玲,你這是指責我嗎?”樊錦堃不是責問,但還是有了一絲不愉的情緒。
“不是,隻是覺得沒必要。錦堃,我知道你這麼做,是為我不平,但真沒必要花精力去對付他們。”
“你就是心太軟了!”樊錦堃可不是陸玲一樣的想法,“他們逼你走投無路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的惡行?”
如果沒有他的庇護,她哪裏能在俞城立足?還想開店做生意?張海隨便給她使使絆子,她就被他逼的走投無路,最後還不是關門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