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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四)(2 / 2)

“什麼野心?”陸玲再次不滿地糾正他,“這不是野心,是夢想!夢想!”

趙崇寵溺地伸手揉揉她的發絲,“好,夢想,你說夢想就夢想。”

後座的陸愉目瞪口呆地盯著他們之間的互動,忽然大叫,“媽媽,你在撒嬌。”

前排二人聞言對視一眼。陸玲相當淡定,臉皮也很厚,“沒有。這是討論。”

陸愉不屑:“你當我是小孩子嗎?”

陸玲:“你本來就是小孩子,我用的著當你是小孩子嗎?”

陸愉:“---”他承認,論鬥嘴的修養,他還太小,他不是他媽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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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市中心的某酒吧內,吳昊坐在角落,自斟自飲。

如陸玲所料,他確實想不通,為什麼十拿九穩的投資,翟秋月說不投就不投了?

就因為她是手握龐大資金的投資公司,是老大?而他是需要資金支持的實體公司?因為他需要她的幫助,所以他就得做孫子?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投資公司的代表,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狗,時刻伸著脖子期盼著投資公司能扔給他一塊骨頭。

但他孫子也做了,各方向也打點妥當,為什麼她還是不投了?

資金不投給他,對投資公司來說,就是輕飄飄一句話的事;但於他來說,卻是關乎他與陸玲爭奪江南秀坊股權的大事。

打拚了五年,他可不想一月之期後,反被陸玲拿著一筆錢打發。

再說,江南秀坊隻有一個,即使給他相同的五年,也不一定能再發展出一個江南秀坊出來。

人生三十而立,與近三十歲的他而言,此生的價值與寄托,都在江南秀坊。要是到最後,狼狽的被趕出去,讓他情何以堪?讓他如何還在南江的父老兄弟麵前立足?

這時,手機震動起來,他看一眼來電,屏幕上顯示的是陸玲的來電。他劃開屏幕接通,“有事?”

陸玲:“吳昊,我們談談。”

吳昊冷笑:“談什麼?你是聽說翟秋月取消了對江南秀坊的投資,來取笑我的吧?我告訴你,我吳昊,是不會輕易認輸的!離你規定的一月之限,不是還有半個月時間了嘛,這半個月,我說什麼也會湊齊買你手中股權的錢的。我不會讓你有機會把我踢出江南秀坊的,你死心吧!”

說完,他直接按斷通話,把手機擲在台子上。

陸玲的這通電話,讓他覺得難堪,像勝利者取笑失敗者。

“他掛斷了?”電話那端,趙崇問妻子。

“嗯。”陸玲點頭,覺得棘手:“與他而言,我現在無論做什麼,都像在嘲笑他。”

趙崇靜默了一會,道:“我覺得這事,你還是要當麵跟他談。你誠心成全他,他總能看到你的誠意。”

“嗯,我也覺得還是當麵跟他說清楚的好。”陸玲同意他的觀點。

然而世上很多事,並不是一定按照想想中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