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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口子在墓園外頭等了一會兒,遲遲不見葉夢晨出來,唉聲歎氣了一遍,默默離開了。
葉夢晨豈會放過他們,可是有金教授的鉗製,葬禮又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她不敢擅自出動。
直到下午四五點鍾,葉夢晨才脫掉喪服,急忙忙地出來找父母。
她想跟他們說上兩句,勸他們莫急,她會跟他們回中國的。隻是眼下還不是時候,她還要在日本呆半個月。處理好後事。
金教授早就看出了葉夢晨的心猿意馬,也怕她跟著中國父母跑掉,派人一直跟蹤著她。
也不知夢晨的養父母是出於顧忌還是真的傻,夢晨在墓園周邊跑了一個下午都不見他們的身影,打他們的電話也不接,不知他們是回了酒店去而是在日本某個地方瞎逛。
葉夢晨百般失落地坐在的公園的椅子上,手裏握著那隻手機,百般頹廢。
這座公園離墓園不遠,而且公開免費,很多人在墓園辦完喪事後都喜歡來這裏散步談心,將失去親人的痛苦一掃而光。
葉夢晨坐在椅子上,一遍又一遍的想她的中國父母,心情非常複雜。
她很快就要繼承生父的大筆財富了,包括他生前畫的那些價值連城的日本畫。
在學習了半年日本畫技法之後,葉夢晨對日本畫有了很好的鑒賞能力,雖然畫的日本畫不像水彩畫那樣能登大雅之堂,可是也能畫上像樣的作品了。並能和日本畫畫家交談無阻。
在日本畫這個圈子,她不會是孤獨的行動者,哪怕是擺脫金教授這樣的保護者,她也能很好的掌控自己的日本畫財富。
也是這時葉夢晨想到了生父的用心良苦,原來他逼她學日本畫說日本話,是為了保護自己呀,免得自己繼承的財富被人覬覦並偷取,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她是多麼舍不得生父離開她,想著想著葉夢晨潸然淚下。
“你又哭了,哭什麼呢?”一次高大的身影默默的走過來,覆蓋了葉夢晨嬌弱的身軀。
“勵瑾銘,怎麼是你?你怎麼來的?千裏迢迢來日本,不覺得累嗎?”麵對突如而至的勵瑾銘,葉夢晨一半是譏諷一半是驚奇。
在日本那麼久,葉夢晨一直都不敢去想那個人。
那個人也真是,大半年都不給她電話,不與他進行任何聯係。
反觀是她的中國父母,無時不刻牽掛著夢晨,生怕她在日本有一絲一毫地閃失。
“夢晨,你在日本過得還好吧?聽說生父去世了。”勵瑾銘的語氣絲毫不輕鬆,美國這個案子終於塵埃落定,保姆判定為偷竊罪而不是殺人罪,蘋兒的DNA也拿出了比較,與他並無血緣關係。他實在受不了這些突如其來的打擊,在中國默默地休息了大半年。
他跟夢晨的中國父母一樣,無時不刻的關注著夢晨在日本的動態,也是前些天,他得知千葉君仙逝,才匆匆忙忙趕到日本。
聽說葉夢晨已改名為千葉純子,是千葉君在日本的合法繼承人。有了巨額財富,她應該開心才對,怎麼眼前葉夢晨如此的憔悴。
“對不起,爸爸,我不該讓你受苦受難的。對不起……”葉夢晨無力握著的手機,掉落在了地上也顧不上撿,還是勵瑾銘將她的手機撿了起來放在他的手裏,安慰她:“別哭了,沒能幫你的。你要學會堅強,在日本生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