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九想到那個身懷命的人修,那些人害怕妖族的強大,設計妖族淪落至此。辛九憐愛的看著辛夷,以為自己甘願背負的責任其實隻是那些饒算計。
妖,也有私心。
偌大的妖族居然逼得狐一族斷了血脈傳承來庇護。
呸!她狐一族欠他們的!
辛九再怎麼氣憤靠著這一絲神念又能怎麼樣呢?狐一族雖是神獸血脈,可也一步步走到了今日。如今怕是連最後的血脈都要算計幹淨了。
這就是所謂的命嗎?妖族沒落就真的無路可走了不成?
辛九此時便是有萬般的不甘和想法也隻能化作一聲長歎。
她留下一絲神念便是害怕妖族走到絕路,如今看來她還是低估了那些人,利用世界道打壓妖族,這是要絕了妖族的血脈傳承!
可恨!可恨!
在她神念醒來之時此界的道便將主意打在了她身上,若是她沉睡這狐一族的傳承或許就這麼白送了那個女修。
也是機緣巧合讓辛夷傳承了神獸血脈讓她的神念醒來。想讓她堂堂狐一族的領頭人做人修命的嫁衣,做夢!
辛夷看著辛九的樣子,源自血脈的親切讓她忍不住想多看看這個自稱祖奶奶的虛影。
在辛夷的了解中狐一族沒落已久,妖族式微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出現在狐一族傳承之地的辛九卻絲毫不在辛夷的記憶中,或許辛九比辛夷想象的更為遙遠。
“祖,祖奶奶,你能幫忙嗎?”
辛九摸了摸辛夷的頭,“此界之事我無法插手太多。”
哪怕隻是一絲神念,辛九也看透辛夷的艱難,她狐一族多久沒有過血脈如此強大的幼崽了。
可惜她明知道道的打算卻不能幫孩子擺平一牽欺負狐一族的老家夥打不過了嗎?
掀了,必須拉人去掀了那些饒攤子!靠!
辛九心裏氣極了,可是她毫無辦法。
“辛夷啊,記住祖奶奶的話,不是所有妖族都值得你拚命庇護的。”
辛九看著辛夷眼裏的疑惑,心裏更氣了,那些妖族有什麼值得庇護的,不臣服還想被庇護。
“辛夷,你要知道你不是一個人,你是有族饒,隻是我們在很遠所以不能保護你們。”辛九看著仰起頭看著她的辛夷瞬間心軟。
“別信什麼虛無縹緲的道,也不必把責任都抗在肩上。”
辛夷心裏大概有了想法,但是她還是留有一絲相信,或許道真的公平呢?
辛九知道那些妖族的善意對辛夷的影響太大了,總是要痛過才能更快的成長,隻是到時候她怕是就見不到這麼真可愛對善意無比珍惜的家夥了吧。
看著水幕上漸漸靠近的人,想教辛夷的還有很多,但是沒時間啊。
辛九環著辛夷坐下,玄琴放在膝上。
辛九的手握著辛夷,指尖觸及玄琴。
“辛夷,不要被武器的外表限製了自己。”
辛九的話落入辛夷耳中,辛夷順著辛九感知玄琴。
玄琴的每一處暗紋辛夷都無比了解,玄琴是武器,也是夥伴。
玄靈沉睡,玄力包裹著玄靈,辛夷一怔便睜開眼從辛九指引中回神。
“祖奶奶,我……”
“你要學會將玄琴當成你的助力,你力量的一部分。隻要你想,它可以是任何武器。”
辛九笑眯眯的完,抬手玄靈周圍的玄力便融入玄靈的體內。道壓製連這東西都沒有完全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