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廖雨琴錯愕的張開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遙。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她剛才的話是認真的。
“不行。”就在這時,母親打斷了陸遙的話:“魏風是我們額廖家的女婿,你這麼可以隨便插足,如果你還是陸遙的好朋友的話,你最好謹記這一點,否則別怪我無情。”
“憑什麼?你們家廖雨琴都說了,她根本不喜歡魏風。”陸遙仰起脖子不敢示弱的回擊道。
“不喜歡那你廖雨琴的事情,但是魏風是我們家的女婿,這件事是不可更改的。”廖母霸氣的揮了揮手。
“伯母,強扭的瓜不甜。”
“那也比沒有瓜強。”
躺在床上的廖雨琴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廖母和陸遙都有些吃驚的看著廖雨琴,心想她這是這麼了?
“你們兩個啊,還真逗,居然為了我的小保鏢吵了起來,你們還有出息嗎?”
夜幕降臨,醫院裏漸漸恢複了平靜,走廊裏是不是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屋內的燈光異常明亮。
臨檢的醫生走了過來,她檢查了廖雨琴一遍,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醫生,我可以出院了嗎?”廖雨琴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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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醫生,詢問道。
“可以,不過現在不是時候,要等到明天上午。”醫生笑著說道。
“嗯,那我可不可以問一下魏風在那個房間。”
“你說魏風啊,他在608。”
“好的,謝謝。”廖雨琴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隨後她撩開被子,穿上拖鞋,朝著608走去。
在廖雨琴的印象裏,魏風當時受了那麼重的傷,此時一定病怏怏的躺在床上,或許我該給他帶點水果,可是這大半夜的,去哪裏買水果。
不過當他走進608病房的時候,愣住了。
盼著腿坐在病床上的魏風,那裏有病人的樣子。
608病房時外傷科,這裏的病人大多都是工廠裏的輕微工傷,還有平日裏幹活沒注意,導致傷殘的人。這些人平日裏大多很勞累,一下子躺在醫院裏,整日無所事事,晚上根本睡不著覺。
一到十一點,趁著巡班醫生不在一群人拿著撲克牌玩了起來啊,不過他們並不賭錢,誰輸了,往誰的額頭上貼一張小紙條。
魏風的頭上,已經有了四張。
“一張小鬼,要不要。”魏風嘴裏拿著兩張牌,得意的說道。
其他的兩個人,麵帶難色的看著手裏的牌,其中一個拿著大鬼不知道該不該出,其實打下的牌中,已有兩個二,他手上有個二,不過他還有三張單牌。
如果魏風手上還有一個二,如果大鬼出了,那自己就完了。
另一個臉上也是一臉的躊躇,他手裏也有個二,不過他感覺另外一個二在魏風手裏,如果大鬼真的出了,可就要不住牌了。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過。”
“過。”
“哈哈哈。”魏風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一對三,完了。”
“什麼,你手上兩張牌竟然是一對三。”
“早知道我就該要了,到時候怎麼都是贏。”
“就是,你就要了,你手裏拿著大鬼和二,你怕什麼啊。”
“哈哈,我說兩位別計較了,玩牌而已,何必那麼認真。來來來,貼紙。”隻見魏風直接從病曆單上撕下兩條紙,分別貼在兩個人的額頭上。
“魏風,你還像個病人的樣子嗎?”廖雨琴大聲吼道。
魏風一愣,扭過頭一看,不知道廖雨琴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我是不是病人,你問問醫生不就知道了嗎?”魏風沒好氣的說道,心裏還怨恨道,老子救了你,見了麵不感謝也就罷了,還吼我,有點良心沒。
“你還是個病人嗎?醫生沒告訴你好好休息嗎?”廖雨琴大聲的說道。
其他幾個病人本來想說什麼,後來感覺到這個廖雨琴和魏風關係應該很親密,他們外人不好插嘴,於是一個個全部都回到了病床上。
“得了,你就說什麼事吧。”魏風頭枕在手臂上,沒好氣的說道。
“你跟我出來一下。”廖雨琴冷冰冰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