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人好了。”福田櫻笑嘻嘻的說道。
“那更不能行了。”魏風搖頭否定:“算了,我不和你說這個了,我現在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哪裏都不要去,保護好廖雨琴。”
“是的,主人。”福田櫻說道。
交代完這一切,魏風才跑到樓下,打了個出租車,到歌舞伎町去。
說實在的,魏風對於歌舞伎町並不了解。他因為歌舞伎町就跟東方明珠一樣,是個地名。所以當司機問他是去,一番街還是二番街的時候,他愣住了。反而傻乎乎的問道:“有區別嗎?”
“沒有區別。”司機開心的說道。
此時坐在車上的魏風壓根就不知道,在司機眼裏,他赫然已經成為了待宰的羔羊。
司機帶著他在東京的大街小巷溜了一圈,然後在一個地鐵站停下。“過了那條馬路就是了。”魏風還萬分感謝司機,另外還多給了五百日元的小費。
不過下車一打聽,魏風徹底蒙
逼了。因為這裏離歌舞伎町一番街還有十幾公裏呢,比他原來的距離還遠。不過好在他在地鐵站門口,隻能憑借自己孜孜不倦的精神,不斷問路,最後在買到了票。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魏風才到達了新宿車站。根據好心人的提醒,這裏離歌舞伎町不到一公裏。
就在魏風即將走出新宿車站的時候,突然被一陣悅耳的小提琴的聲音所吸引。那聲音幽怨淒涼,像是一個人在哭泣一般。魏風聽著也隨之淒涼,他走過去,看見了滿是大胡子的男人在拉著小提琴。
這種人在江城市也很多見,他們大多在地鐵站,隧道裏。有的是為了追逐夢想,當然更多的迫於生活無奈。
魏風歎了一口氣,從錢包裏拿出幾張日元扔進了盤子。
“風哥!你是風哥嗎?”一個近乎瘋狂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魏風好奇的扭過頭,看見剛才拉小提琴的男人,此時扔掉了手中的小提琴,渾濁的眼中似有淚光,他朝著自己撲來。他下意識的閃躲,可是那個男人好像十分熟悉自己,就連自己閃躲的方式也異常熟悉。
“風哥,我想死你了。”那個男人抱著魏風激動的說道。
魏風撩開那個男人的長發,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愣住了:“你是強子。你...你這麼成了這個樣子。”
記憶中的強子是一臉斯文相,他的曾經的夢想是成為一名作家。但是高三的時候,女朋友劈腿,心灰意冷之下報名參了軍。不料竟然混入了龍刺,雖然是魏風手下最弱的那個,但即便在弱,也是龍刺的隊員,實力也是相當的強橫。
“你這麼成了整個樣子。”
魏風看著胡子拉碴的強子,眼窩深陷像是幾天沒睡覺,衣服褲子破破爛爛,身上臭味熏天。
“風哥,我給您丟臉了,我給咱龍刺丟臉了。”強子掩麵大哭。
氣的魏風一腳踹了過去:“你丫的說什麼麼,走,跟著老子洗澡去。”
兩個人先是洗了一通澡,隨後又找了一個小餐廳。強子像是瘋了一般,不停的吃,一邊吃一邊哭,氣的魏風老踹他。
見強子吃飽喝足了,魏風才好奇的問道:“你小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成了這個逼樣。”
強子要了一根煙,吸了兩口才說了他的情況。原來強子複員之後,本來本來是安排到國企上班,不料鎮長從中做了手腳,愣是讓他的小舅子頂了強子的位。強子為了生活,隻能卻外麵打工。
打工幾年,強子也攥了不少的錢。趁著暑假,便想讓他的妹妹來城裏玩,見識一下世麵,哪知道妹妹在城裏迷了路,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我哪有臉回家啊,發生了這事。”強子說著說著就嚎啕大哭起來。
“你難道沒報案啊。”
“當然報了,可是有啥的用。警察根本就不管,每次去了,都是正在調查中。”
“後來無奈之下,我隻能辭掉工作自個查了。查到最後,我從一個混混的嘴裏撬出一個消息,我妹妹被賣到了東瀛。當時我也沒想太多,直接坐飛機就來到了東瀛。我哪裏想到,東瀛的物價這麼貴,不過幾天我身上的錢句全部花完了,而且人生地不熟的。”說著說著,強子又哭了起來。
真是的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啊。想當年強子一個人深入深山老林裏,待幾個月出來,都是神采奕奕。甚至有一次敢單刀赴會販毒團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