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點了點頭,“我覺得事情越來越熱鬧了,讓警戒的人小心一點就行了。別去管他。”
“可是他萬一動手……”
魏風嗬嗬一笑,“在外麵警戒的全都是異能者,沒有這麼容易中招的,而且徐小曼有一種異能,可以預知危險,她既然沒說,那就是來人沒有殺機!”
獵鷹隨後 進來說,“有個事兒忘了說,蕭安娜給了我一種新式的設備,說是在紮營期間使用的,我給疏忽了!”
魏風到外麵一看,發覺戰鷹他們在帳篷的四個角落扔下了四個圓形的金屬球,然後在四個對角線上,升起四道紅光,跟著紅光成片的連在一起,形成了四麵高牆。
但是這種牆壁好像擋不住風沙。
“野外使用的紅外線探測儀,觸碰一下就會報警,而且它可以識別人和動物,這下子大家可以安心睡覺了吧。”獵鷹甜美的一笑。
“厲害呀!”魏風笑了笑,但並沒有撤銷警戒哨,反而更加提高了自己的警惕性。
他正在想,島國人來做什麼,難道也是來抓我父親的嗎?
為什麼我會發現三角洲部隊的頭盔呢?
“窸窸窣窣!”魏風在睡夢中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頓時驚醒,正好聽到英子發出一聲慘叫,於是迅速的撲了出去。
英子和羽鳳廖雨琴徐小曼都在一個帳篷裏麵,魏風撲過去的時候帳篷已經打開了,這就說明她們應該穿著衣服,於是一縱身就撲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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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麼事兒?”
廖雨琴愣怔的說,“有,有一條蟲子鑽進了她的身體裏去了,不,不知道是,是什麼呀?”
魏風迅速的封閉了英子身上所有的穴道。
“是一條什麼樣的蟲子?”這時候所有人都聚集了過來,但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紅色的,五寸長,我從來沒見過,身體像蚯蚓一樣,但腦袋就像是一朵葵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廖雨琴驚慌失措。
“還好,發現的及時!”
魏風忽然拔出軍刺照著英子的腿上就是一刀,血光之中,一條蚯蚓樣的蟲子跳到了半空,被魏風連續幾刀給劈成了一段一段的。
“軍醫!”魏風喊道。
一個禿頂的軍醫背著藥箱從外麵走進來,七手八腳的給巴英止血縫合,半天才鑽出帳篷,擦著汗對魏風說,“鑽進血管裏去了,這是什麼蟲子?”
“沙漠中傳說的死亡之蟲,其實我也沒見過,不過很多人都說它含有劇毒,而且還能放電,一下子能電死一匹駱駝。”
魏風擰著眉頭說,“可是我剛才試探過她的脈搏,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也沒有被電到。”
“啊!”看樣子軍醫根本不相信魏風說的鬼話。
魏風瞅了廖雨琴半天,衝她使眼色,意思是讓她跟自己出來一下,可廖雨琴隻是冷冷的一笑,扭過頭去假裝沒看見。
其實魏風的意思是想要貼身保護廖雨琴,怕她有什麼危險。
“廖雨琴,出列!”
“是!”答應的倒是規矩,可是一出來就冷笑起來,“隊長,您有事兒嗎?”
“雨琴,今天晚上你跟我睡!”
“你夠了吧,我是你的兵,不是你的慰安婦,你憑什麼?”廖雨琴咬牙切齒的說道,“再說臣妾這種垃圾人渣也不配伺候陛下您!”
“你夠了吧,上次找人打我我還沒說你呢,你還有理了,我不也是為了讓你鍛煉好身體嗎?再說你自己也同意了的,怎麼現在還倒打一耙呢。你知道不知道這裏有多危險,剛才的情況你沒看到嗎?”
“放開!“廖雨琴甩開林強的手。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罵我打我騙我,把我不當人看,肆無忌憚的傷我的自尊,幹嘛你,隨便摸女人嘛,當官的了不起呀,告訴你,別以為你一手遮天,就想對我幹嘛幹嘛?”
“你說的這是人話嘛,我是你老公啊,聽話,跟我過來?”魏風去摟她的腰。
“放開!再這樣我喊人了。我就不相信你不要臉。”廖雨琴激動地聲音發顫,一隻手把淩亂的頭發梳理到背後。
“好吧,我在你帳篷外麵守著!”
“你去死吧!”廖雨琴仰起臉來瞪著他,然後轉身鑽進了帳篷。
沙漠的夜晚,狂風掀起沙包,氣溫驟降到零下二十多度,魏風要不是靠著一身身後的內力,隻怕要凍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