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黑夜中,忽然響起了戰鼓聲。
大地震顫,火光衝。
西涼十萬鐵騎,如狂潮一般,湧向了白虎關。
“西涼軍來了。”
“怎麼這麼多兵馬?
他們是要決一死戰了?”
“快通知閻將軍……”城樓上,人影穿梭,亂作一團。
這一個月以來,西涼軍多次夜襲,大家原本見怪不怪了。
可像今這般陣仗,十萬鐵騎傾巢而出,還是第一次出現。
就連一些身經百戰的將領,也被這陣仗驚嚇到了。
“發生什麼事了?”
不多時,閻寬匆匆趕到城樓上。
“呼延峻要搏命了。”
眾人紛紛皺眉。
看著那黑壓壓的大軍湧蕩而來,閻寬的臉色也沉重了許多。
“西涼軍雖然驍勇,可我虎狼軍何曾怕過?”
“以我虎狼軍的戰鬥力,未必不能一戰。”
有兩名虎軍將領,卻是摩拳擦掌,戰役沸騰。
這種場麵,他們早就司空見慣了。
虎狼軍的將領,個個都是精銳,沒有一個貪生怕死的。
保家衛國的信念,早就刻在了他們的靈魂之中。
任何人膽敢越界,他們都絕不允許。
哪怕麵對十萬西涼鐵騎,他們也不曾膽怯過。
“呼延峻來勢洶洶,不可硬拚。”
閻寬思慮再三,並不打算迎戰。
“閻將軍,此時不戰,必定削弱我軍氣勢啊!”
“我們虎狼軍,沒一個怕死的。”
眾將領戰意強烈。
“不是不戰,而是要避實就虛,保存實力,才有反戈一擊的可能性。”
閻寬臉色微沉,語氣森冷如鐵。
聞言,眾將領也隻能忍氣吞聲,不再多言了。
“傳我軍令,將戰俘放出去,衝一衝那些西涼蠻子。”
閻寬有自己的戰術思想。
白虎關內,鎮壓著大批戰俘,本能的求生欲,會讓這群人六親不認,激發出最原始的殺戮。
這些戰俘,都是一些窮凶極惡之輩,早就判了死刑。
一旦將他們放出去,他們一定會尋找一切求生的機會。
“釋放戰俘倒是一條妙計。”
“利用戰俘的求生欲,衝擊西涼鐵騎,即便沒有太大的殺傷力,也能製造不的混亂。”
“而且,這些戰俘都會死在西涼鐵騎之下,也不可能活著逃出去,簡直是一石二鳥。”
眾人很快領悟了閻寬的戰術思想。
就連幾名虎狼軍將領,也是暗暗點頭,有些佩服了。
“稟報閻將軍,戰俘已經全部釋放而出。”
很快,有人回來通報。
“第二步,組織弓弩手,嚴陣以待。”
“若是發現飛毛僵,第一時間亂箭射殺。”
“第三步,衝鋒隊結陣待命,一旦發現落單的敵軍上將,圍殺而上。”
“第四步……”“第五步……”閻寬從容不迫的指揮著。
“不愧是柳元宗手下第一戰將,果然是身經百戰啊!”
“遇上這種場麵,還能如此鎮定,不得不佩服。”
一些九仙門的弟子,也是暗暗驚歎。
果然,戰俘大軍一出,如一頭頭出籠的野獸,六親不認,橫衝直撞。
西涼軍的先鋒隊,居然被這些戰俘衝得搖搖欲墜。
“真的有效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