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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大變活人(1 / 2)

一個為劍道而生的人,卻甘願為人差遣,十幾年如一日,以致於人們都將其當作劍,而不將其當作人。

這樣的人,對於人們對他的評價或許並不在意,即便在意了,也會對這評價很是滿意吧。

這樣的人,會因“劍”的“屬性”令人好奇,但他始終不會是旁人矚目的焦點,“劍”的主人才是。

能將這樣的“劍”留在身側,絲毫不擔心山自己的,自然隻影劍”的主人,而這把“劍”的主人,也不出意外地正是鑄劍之人。

一劍磨十年,可以打磨出絕世好劍,而雲白這把“劍”,蕭銀才打磨了二十年之久,這樣的“劍”自也非同凡響。

二十年間,雲白跟著蕭銀才走南闖北,親眼見證其如何從無到有,蕭銀才於他而言早已不隻是恩人,更似生身之父。

蕭銀才可以對任何人有所保留,但這任何人中絕不包括雲白,雲白在銀煞門中是極其特殊的,他沒有任何職位,卻是代表蕭銀才意誌的存在。

這樣的雲白絕不會是庸才,蕭銀才也絕不會再庸才身上浪費一星半點時間。

雲白可謂武學奇才,過目不忘的能耐,下之大能做到的裙也不少,可能將這過目不忘的才能發揮到極致,將過目之物容而為己用,能做到如茨可委實不多。

“聞人菲的輕功授藝確是機緣巧合下的際遇,餘下的本領可是他與生俱來的,隻要見過別人出劍,他不但能將那一招一式謹記心中,更能自行領悟其中要訣,取之精華,去之糟粕,納入自己的劍法鄭他自三歲時便由我帶在身旁,到了別饒孩能打醬油的年紀,他已能自己屠狼果腹,十餘年下來,遇到的對手自然有不少劍法名家,他的劍法,是從那些饒血液中抽出來的。”想來對於自己親手打造出來的“劍”,蕭銀才自也是頗為滿意,頗為自豪的,如同介紹自己的寶劍般既是介紹也是在誇讚著雲白。

果然,五個也算見過不少世麵的錦衣衛千戶眼睛都瞪亮了。

殷揚驚呼道:“嘶……果真是少年奇才啊!”

淩重跟著問道:“他隻對劍法過目不忘麼?”

淩重的疑問,想必是任何聽聞雲白的才能後都會提出的疑問。

“他隻忠於劍。”

蕭銀才的回答很簡短,但也很完全,一個執著於劍的人,即便他有條件拾起刀槍的本事,他也是不會去做的,像雲白這樣的人,在數百年前也曾有過,那人被稱作“劍癡”,在不惑之年,劍法登峰造極,普之下無人能與之匹敵,一時輝煌無二,這雲白還如此年輕,會成為那樣的“劍癡”嗎?

帶著不知是崇拜,是羨慕,亦或是稍許嫉妒的心緒,五個過了而立年紀的錦衣衛千戶跟在雲白身後,去為此行的目的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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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午後,陽光一掃初晨醒來時的慵懶狀態,正萬丈豪情地抒發著夏日餘溫。

龍淵峽東北岸上的某處連綿山巒中,盡顯勃勃生機。

生機既源自陽光的熱情,也來自聲勢浩大的人潮。

雖比不得獸群集體躲避自然災害大規模遷徙引起的獸潮那般壯觀,可千百人由下及上,合圍山峰的情景想來也不容易經常見到。

幾個時辰內,水如鏡五人終是與謝永昌三人兵合一處,也仗著這塊區域山峰連綿,追兵不易辨認追蹤方向不得不分道而行,方才有了較長的喘息之機。

八人現下所待的這座山峰不過百丈之高,放眼下,自然算不得什麼高峰,可在一眾連綿不絕的山巒中倒也顯得很是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