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哥哥,就是因為我是你以前喜歡的女子的女兒嗎?”
所以,你才這麼不待見我?
“不是,你是你,她是她,不一樣,你的模樣更像你爹爹。”
娘親說了,攻心為上,先讓對方熟悉你,直至離不開你,一切都習慣了的時候,你再突然的離開,這樣事半功倍了。
到時候,他會翻山越嶺的找你,哭的稀裏嘩啦的。
“美人哥哥,我以後可以跟著你嗎?我保證不會給你惹麻煩。”
他微微皺眉,他流連花叢,似乎不太合適吧,剛要拒絕,看見她眼睛沾滿了淚水,弄的他不好拒絕,萬一哭的更厲害了呢!
“咳,子語啊,你看你也不小了,不能成天跟我一個男人在一塊,會被說閑話的。”
哼,剛才還說小,現在又說大,明顯的在敷衍人。
她撐著下巴,“哎,哥哥忙著他的青梅竹馬,爹爹與娘親住在深山老林處,就剩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他可是親眼見過,這丫頭的鬧騰勁,可憐兮兮的勁還真不忍心,尤其是這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可真無害啊。
他在想這輩子是不是欠她的了,上官念雙冷冷淡淡,而她的女兒糾纏不休。
他決定換一種思路,其實自己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麼完美,“我經常留戀花叢,紅顏知己很多。”
他怕她不懂是什麼意思,好心的提點了一下,“就是男人的天堂,享樂的地方,例如宜春院,花樓。”
“那你去過流水院嗎?”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可是最出名的青樓,這丫頭怎麼知道,莫非她去過不成。
為了讓她死心,他無所謂的說道:“去啊,經常去。”
他隻是去過一兩次而已,經常去的是花樓,已經和她們很熟悉了,而她們也知道了規矩,從不會惹自己不開心。
“我與那裏的頭牌很熟,你下次去的話,告訴我,我可以給你一個優惠。”
公子羽零亂了,明明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怎麼一說出話來就驚天動地的,好嚇人。
他無法保持冷靜,他認為她比上官念雙還要高一個境界。
冷靜,冷靜。
“你怎麼與哪裏的人熟悉?”
自從與她交談,感覺人生都顛覆了。
以為是一個小蘿莉,沒想到是一個惡魔。
她無所謂的說道:“娘親經常帶我去哪裏啊,我一來二去的,就自然熟悉了,她們待我很好的。”
她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真相呢?其實流水院是她創辦的,娘親說過,人是要有夢想的,萬一哪天就實現了呢?
還說不要做一個花瓶,要做一個獨立的人,養活自己,所以,她就……
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歸功於娘親對她的教導,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至於爹爹,他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說,一天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生怕搶走娘親。
對了,爹爹是一個醋壇子 一單打翻了,酸的不得了。而且爹爹總是希望過兩人世界,不想我們在他們的身邊。
說起這個來,就是一把辛酸淚,哥哥隻不過五六歲的年紀,就已經擔當大任了,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小小的身體就擔負了重大的責任。
所以,她基本是放養,沒有人管啊!
留下兩行掛麵寬的眼淚。
公子羽若有所思,這倒是像她的風格,連她的女兒也是。
真是後浪推前浪,一掌拍在沙灘上啊。
他又苦惱了,連這個也不急介意,淡定自若。
“你不了解我,我有很多的毛病。”
子語擺擺手,“日子還長,我們可以慢慢的了解。”
還給了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你有什麼毛病啊?不敢大病小病,三伯伯都能幫你看好,就連男人的毛病也沒有問題。”
他決定閉嘴了,跟她說話不是氣死,就是心口上插箭。
一下子就寂靜了,倒也出奇的和諧。
一船,兩人,三餐,四季。
子語這輩子沒有幹過什麼大事,但從娘親和爹爹的身上,她看到了一種享受,一種幸福,那是對彼此足夠的信任。
她側過頭來,看著這個與爹爹年紀一樣大的人,眯起了眼睛。
一身紅衣飄飄,一張臉雌雄難辨,但他的喉結很明顯,所以,在她三歲的時候,才能辨認出來是一個哥哥。
他與娘親這段的愛戀,娘親並沒有提起過,爹爹也沒有。
從而可以得到一個深刻的道理,為了一個女人,兄弟可以反目成仇,雖然這麼說嚴重了一點,但毫不誇張。
你看看,這都十幾年過去了,他們兄弟都沒有見過,肯定是美人哥哥覺得無顏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