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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才不信張暮涵出現在機場,是來送她那來國外同學的。
理由很簡單,張暮涵不會穿的這樣淑女,更不可能在數百輛車子內,認出他開來的這輛車子。
至於張暮涵為什麼會來這兒,高飛不想去費那個腦子,隻是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嗯,今天穿的很漂亮啊,很有淑女範兒,我見猶憐的。我是舍不得把這類美女拋在半道的,張大小姐,請。”
張暮涵臉兒再次紅了下,卻沒說什麼,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其實她現在忽然特別的厚厚,幹嘛來機場呀,他不去張家拉倒!
還有就是,為什麼在他麵前,會有這麼明顯的改變,為他穿上了以前從來不屑穿的淑女裝。
難道,我對他有意思了?
想到這兒時,張暮涵覺得臉格外的燙,本能的偷眼看向高飛,想看看他有沒有注意自己時,卻嚇了一跳:那個家夥的臉,已經湊到她鼻子上了。
高飛一臉笑嘻嘻的樣子,看著不知所措的張暮涵:“怎麼,你不會是對我有意思了吧?”
“我、我哪有,鬼、鬼才對你有意思!”
張暮涵隻覺得心兒砰砰的大跳起來,下意識的向後躲閃。
高飛沒說話,隻是嘻嘻的笑著,就像有磁鐵在吸引那樣,跟著把臉湊了過去。
張暮涵的後腦,碰到了車窗,再也無法後退了,緊張的她聲音發顫:“你、你要幹嘛?”
高飛用動作回答了她:呶起嘴唇,慢慢印在了她嘴上。
他吻我,他吻我了?
張暮涵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呼吸停頓。
曾幾何時,高飛守著肖魚兒,狠狠莫了她幾下,吃夠了她的豆腐--那時候,她可以當做是這廝的惡作劇,發過脾氣後就算了。
可這一次呢,在沒有第三人的情況下,他竟然吻了她,而且還用舌尖慢慢撩撥她的唇。
迷迷糊糊中,張暮涵張開了小嘴,一條蛇兒般的舌頭,很順溜的滑進了她嘴裏。
然後,她就迷失了,迷失在了一種輕飄飄的無上快樂中。
等她因為窒息而清醒過來時,才發覺高飛已經把手伸進了她裙子裏,正在毫不客氣的各種揉啊各種莫。
“閃、閃開!”
張暮涵驚叫一聲,用力把高飛推了出去,接著雙手捂住臉,趴在了膝蓋上,雙肩輕輕的顫抖著,看樣子是哭了。
“嗯,味道不錯,很清純的感覺。”
高飛才不在意她有沒有哭了,眼裏閃著邪惡,抬起右手在鼻子上嗅了幾下,這才吹著口哨啟動了車子。
如果現在有個地縫,張暮涵希望能鑽進去。
別看她平時飛揚跋扈的,很了不起的樣子,實際上那隻是一種狂妄世家女的無知表現而已,其實她在國外這些年中,張家也沒放棄對她的教育。
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在被吻了一頓後,會有如此的惶恐。
同樣,如果沒有張家外力的強壓,張暮涵也不會對焦恩佐有好感,那麼輕易的就成了朋友。
總之,她算得上一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在男女感情方麵,尚屬空白,一旦有她看得順眼的男人試著接近她,她就會迅速被俘虜的。
可惜,當初焦恩佐想的太多,沒敢和她加深進一步的動作,假如真要把她給辦了的話,說不定這孩子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