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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9章 貴族和暴發戶的區別(1 / 2)

高飛問老實和尚,能不能算出他今晚來做什麼的。

老和尚說不是來找他喝酒的,結果高飛卻變戲法那樣的拿出了兩瓶白酒。

可在下一刻,老和尚就拿出了兩個白瓷酒杯。

酒杯是嶄新的,從沒有用過一次。

老實和尚,原來早就算到高飛要帶來白酒,所以就準備了酒杯,還有一小紙袋的幹烘花生米。

高飛愕然。

老實和尚自得的一笑,盤膝坐在了地上,撕開紙袋,擺好了酒杯,曼聲道:“佳肴酒杯早就備好,一切專等美酒入杯,高施主還猶豫什麼呢?”

“你果然是個正道老神棍。”

高飛歎了口氣,也盤膝坐在草地上,打開了一瓶酒,滿上了兩個酒杯:“不過我不明白,你既然能這樣能掐會算,那麼當初在蒙戈爾時,你為什麼沒有算到受傷的鐵屠會混在你那些手下中,沒有算到、算到安歸王和我會隨後而至,更沒有算到你自己會被困在大雄寶殿中呢?”

老實和尚沒有說話,捏起一顆花生米放在嘴裏,咯嘣一聲中,端起酒杯就像品嚐瓊漿玉液那樣,嘖嘖有聲,足足過了五分鍾,才把這杯酒喝下。

高飛則是一口喝幹。

酒是極品茅台,清冽醇香,一杯下肚後齒頰留香,回味悠長。

老實和尚慢吞吞的喝酒,高飛並沒有催他,隻是自斟自飲等老和尚說話時,他已經喝下了第三杯:“那時候,老衲身心盡處紅塵中,靈台早就被功名利祿所蒙蔽,空有一副佛門弟子的皮囊,卻沒有修行者該有的淡然處之。”

老實和尚這番話的意思是說:不是我以前不會算,而是因為那時候我滿心就想著怎麼害人了,心中充滿了殺戮的暴戾,早就遮掩了慧根靈台的清明,哪有工夫去考慮別的?

但現在卻不一樣了,他已經徹底看破了紅塵的那些功名利祿,一心修行,心魔遭到純淨的洗滌,靈台逐漸清明,慧根發芽茁壯成長--然後,就很自然的能掐會算了。

對老實和尚的這個解釋,高飛不置可否。

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對老實和尚也沒了太多的恨意,用平和的心態來看,其實過去那個無惡不作的中宮宮主,隻是一個即將踏入耄耋之年的老人罷了,也許他還能活很久,不過注定餘生都將在這兒守墓了。

真實的中宮中宮老實和尚,其實已經死了。

古墓,石屋,月下兩人兩瓶酒一包花生米,相對坐飲,這一幕看起來也很有些出塵的意境。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此前高飛和很多各種各樣的人喝過酒,但從沒有能像今晚這樣,心情安定的就像一顆被春風晨陽吹拂照耀著的小草,說不出的輕鬆。

酒盡,杯幹,裝花生米的紙袋也空了。

兩個人始終沒有再說話。

“無量天尊,善哉,善哉。”

一隻夜半做夢醒來的夜鳥,在很遠的地方發出一生低鳴時,老實和尚念了句似是而非的道號,從懷裏拿出一個牛皮紙包著的東西,遞給了高飛:“高施主,就交給你了。”

高飛沒有問這是什麼,也仿佛知道老實和尚會給他這東西那樣,抬手接了過來,打開了牛皮紙包。

月光下,高飛清楚的看到,這是一本黑色封皮的《安歸經》。

到現在為止,高飛已經看到了全套的四本安歸經,算上今晚這本,也都擁有過。

不過,那本最先得到的紅色封皮《安歸經》,和在外蒙從孫天揚手中奪來的青色封皮《安歸經》,都已經被莫邪征東拿走了。

其實青色封皮《安歸經》,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時,已經被蘇櫻給偷走獻給安歸王了。

而從外蒙的地下成吉思汗陵中得到的白色封皮《安歸經》,現在也在安歸王手中。

這樣說起來,安歸王已經擁有了兩本經書,莫邪征東隻有一本。

隨意翻看了一下經書,借著月光,高飛發現裏麵的插圖好像又換了,不過他現在沒心情關心這些,翻看了下隨手放在了盤起的膝蓋上,問道:“能不能和我說說經書的故事?”

《安歸經》,就樓蘭淩玉公主所著,千百年來,始終相傳四本經書內藏有一個天大的秘密,誰要是能得到全套的四本經書,就能召集天下所有的安歸教教徒,做一番大事業。

想當年的蒙古人,就是因為拿到了全套的《安歸經》,憑借縱橫天下的蒙古鐵騎,創建了蒙元帝國。

可就像後來靠著明教趕跑蒙古人、卻在建國後大肆屠殺明教中人,把明教視為邪教的朱元璋那樣,蒙古人得了天下後,第一件事就是剔除安歸教教徒。

結果,這才迫使一部分安歸教教眾,遠逃喜馬拉雅山,僥幸生存下來後,又創建了殺破狼三部。

現在,隨著安歸王的皈依佛門,解紅顏的‘不學無術’,孫天揚的死,老實和尚成為職業守墓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安歸王和三大公主的末落,也代表著安歸教正式消亡,退出了曆史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