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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怎麼樣了?
當高飛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左臂,準備一下把銀金花的喉骨勒斷時,一個淡淡的男人聲音,從遠處的黑暗中響了起來。
接著,高飛眼前就是猛地一亮,好像一般人看到了強光電焊弧那樣,趕緊閉上了眼。
隨著燈光的亮起,高飛灌在左臂的力氣,嘩的一下散去了一半,但也足夠讓銀金花無法動彈分毫了。
在燈光亮起的同時,高飛已經及時把銀金花擋在了自己前麵,當做肉盾。
沒有意料中的子彈呼嘯聲響起,高飛慢慢的睜開了眼,然後就看到幾十米之外的巷道中,站了四五個人。
這些人的巷道上方,有一盞高強度燈棍,差不多得有一千多瓦的樣子,足夠的光亮,讓巷道兩旁近百米都亮如白晝,可不是強光手電能比得。
這麼亮的燈光,這黑暗中呆了很久的高飛,在短時間內自然無法適應了。
看到站在最前麵的那個人後,高飛笑了:“何秀城,果然是你。”
何秀城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在幾個手下的簇擁下很是顯眼,模樣英俊,十足的玉樹臨風樣子,沒有著急說話,慢條斯理的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根雪茄,抬手伸向了一邊。
一個身穿黑衣的手下,馬上就拿出一個剪刀,動作很嫻熟的剪掉一塊,另外一個手下及時伸手,點燃了打火機。
何秀城這才把雪茄叼在嘴上,很愜意的吸了一口。
與玉樹臨風、動作紳士十足的何秀城相比起來,渾身都是汙水、鮮血的高飛就是一個撿垃圾的叫花子。
更何況,人家現在是站著的,他是躺著的,高度決定了倆人的心態,與氣場。
所以高飛很不爽,冷笑一聲再次問道:“何秀城,你不會是啞巴了吧?”
“何秀城?”
何秀城慢慢吐出一個煙圈,滿臉都是莫名其妙的樣子:“誰是何秀城?你是在叫我嗎?”
不等高飛回答,他又扭頭問旁邊幾個手下,很認真:“你叫何秀城?還是你叫?”
“少爺,我叫齊開山。”
“我也不叫何秀城。”
“我叫申德治。”
“那誰叫何秀城?”
何秀城看向了高飛,微微皺眉說:“高飛,你剛才叫誰何秀城呢?”
“嘿嘿。”
事都到了這一步了,何秀城竟然像痞子那樣的耍無賴,這讓高飛更加看不起他,冷笑道:“是嗎?看來我是認錯人了,這兒沒有叫何秀城的。我所認識的那個何秀城,其實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高飛很清楚,像何秀城這樣的豪門世家子弟,對於麵子是異常看重的,有時候為了麵子,能做出常人無法想象的瘋狂事兒來。
現在既然何秀城厚著臉皮否認他是何秀城,那麼高飛索性就順勢開罵。
他還不信了,何秀城能容忍別人罵他畜生,尤其是守著他的心腹手下。
但是讓高飛感覺不可思議的是,在他罵出這句話後,何秀城眼角連動也沒對動一下,依舊溫柔的笑著:“哦,原來那個何秀城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啊。幸虧,我這人從來都不會跟畜生相交,更不會來往。”
聽何秀城這樣說後,高飛有些犯傻,看著他喃喃的問道:“你、你真不是何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