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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7章 我就打誰的臉(1 / 2)

龍五右手剛到槍柄,醫生就像一隻豹子那樣,猛地撲到他麵前,左手掐住了他的咽喉!

與此同時,負責押送解紅顏的那個黑西裝,已經舉起了手槍,毫不猶豫的對準醫生就要扣下扳機,毫不介意會誤傷到龍五。

為了完成任務不惜一切代價,其中就包括不用忌憚上司的死活,所以他才敢動槍。

隻是他的手指剛要發力,就覺得眼前黑光一閃,右腕被刺穿的疼痛,使他再也握不住手槍,嘴裏發出一聲嘶吼,接著身子就直直的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牆上,啪的一聲落在地上昏了過去。

卻是醫生一腳把他給踢飛了,腦袋撞在牆上昏迷後,右手手腕上還有個三角形的瘡口,在呼呼的冒著鮮血。

葉心傷眉頭再次皺了下,從旁邊陪護病炕上扯下窗單,刺啦撕下一條,蹲在地上拿起他的右手,迅速給他包紮住了傷口。

幾乎是在眨眼間的功夫,兩個黑西裝的右手都被廢掉,這個人比他的同伴傷勢還要重--第一個被硬生生擰斷手腕的那個,找個好的整骨大夫,還能接好,修養個半年六個月的就能複原。

可這個人就沒有他同伴那樣的好命了,手腕上赫然被某種利器刺了個三角形的窟窿,把腕骨徹底破壞,隻能截肢了。

醫生看都沒有看那兩個人,隻是盯著龍五的眼睛,一把看上去很古怪的三叉黑刺,慢慢舉起放在了他眼前,晃了晃淡淡的說:“我很希望你能對我說幾句狠話,那樣我對付你就有理由了。”

剛才在陳果果、鐵屠倆人麵前,都表現自若的龍五,這時候再也無法鎮定,不過卻沒有絲毫懼意,看來1973出來的人,的確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他隻是緊緊抿了下嘴角,問道:“你是誰?”

躺在炕上的陳果果,這時候卻說話了,很自豪的語氣:“他就是沒有被你們看在眼裏的高飛。嘿嘿,你們或許不知道,他這個人就是個瘋子,才不會有別人這樣那樣的忌憚。”

陳果果說出的最後這句話,卻是諷刺鐵屠、葉心傷倆人,身為高飛的生死兄弟,卻在有能力保護解紅顏的情況下,眼睜睜看著她被龍五等人帶走。

鐵屠無聲的苦笑了一下,沒說什麼。

“高飛?你、你不是被困在河底古墓中了嗎?”

龍五聽說眼前的醫生,竟然是高飛後,眼裏終於浮上了恐懼之色,嘎聲道:“高飛,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1973,很了不起嗎?”

醫生說著縮回殺胡刺,抬手摘下了臉上的口罩,臉上有好幾道被玉米葉子劃破的血痕,跟他平添了幾分凶狠。

這個醫生,正是被困在河底古墓中的高飛。

他跟解紅顏偷了人家婁成村村民的衣服,狼狽逃出玉米地後,又去了別的村裏,偷了人家一輛摩托車,繞了個大圈跑到東邊的黃河大橋,從那邊進了市區。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內通知擔心他、守在暗道口的那些人,就是因為廖水粉跟他在一起--他不想讓人看出他們的關係,免得引來一些無畏的風言風語。

高飛臉皮厚,人留氓,倒是不在意這些。

但廖水粉可不像他那樣無所謂,盡管這女人現在被高飛給調教的很不要臉了。

倆人騎著摩托車,先來到了落日餐廳。

正在指揮員工們打樣的張濤,看到高老板忽然出現後,登時欣喜異常,竟然興奮的哭了起來。

高飛去嶺南走了一遭,身染怪病,被困在河底古墓的事兒,她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更知道老王等人現在分批日夜守在黃河岸邊,希望能救出高飛。

張濤很明白,她與高飛之間,或許永遠都不會發生什麼,她隻是很清楚,她能從一個小小的禮儀小姐,成為冀南地區最高檔的西餐廳大堂經理,月薪兩萬,這都是拜高飛所賜。

正常人都懂得感恩,張濤也是這樣,所以在看到高總安然無恙的出現後,激動的失態也是很正常了。

高飛也沒想到張濤會這麼激動,第一次沒有存著占美女便宜的心思,拍著她肩膀安慰了幾句,讓她好生安排好某位女士後,直接開車來到了中心醫院。

陳果果出事後被郝連偃月等人送來了中心醫院,高飛在河底古墓中時,就曾經聽沈銀冰說起過,所以隻要來醫院找護士問一句就行了。

他走出電梯後,就看到了城陽倆人,正焦急的在門口打電話。

看到他忽然出現後,城陽倆人的欣喜之情,絲毫不遜色張濤,隻是沒有激動的掉眼淚罷了,趕緊把有人去了病房要帶走解紅顏的事說了一遍。

聽說有人要當著鐵屠等人的麵要帶走解紅顏,高先生心裏自然不爽了,正要進門時卻又改變了主意,讓城陽給他借來了一件白大褂,扮作醫生的樣子站在門外偷聽裏麵的談話,在龍五要帶走解紅顏時,才開門走了進去。

高飛扮作醫生後才進去,就是打定主意要打龍五個措手不及,免得他們反抗時,會在陳果果等人身上做文章。

也正是有這一點忌憚(畢竟陳果果當前不能隨便動,解紅顏、白瓷倆人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主,人家要想對她們做點什麼,應該很簡單。關係到自己女人的安全,高飛從來都不敢大意的),所以高飛進門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先一舉廢掉了龍五那兩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