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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到底是她眼神兒出問題了,還是他們兩個有問題啊。
“不知道這位客人對本酒店的服務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您可以和我說,我們會盡力幫您解決的。”男子仿佛並沒有看到剛才苗雪兒歇斯底裏的喊叫,和一身忐忑站在旁邊抖抖抖抖個不停的女服務員,那叫一個淡定從容,甚至蘇傾藍還從他的話音中聽出幾分不耐煩?!
是她聽錯了吧?是吧?是吧!
“沒、不對,是這個服務員,她把湯灑到我裙子上了,不知道你們酒店怎麼賠償我!”苗雪兒指著自己裙角沾染的些許湯汁說道。她
並沒有徹底被男色迷惑,還記得自己要做什麼,但是語氣卻柔和的不是一星半點,聽的蘇傾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哦,是這樣啊。”經理目光一閃,接著笑了起來,“她是最近過來的勤工儉學大學生,沒有帶給你滿意的服務是我們酒店的失責,您這條裙子是國內新晉設計師liya的壓軸大作吧,恰好,我有個朋友認識liya大師,最遲明天這個時候,我一定將新的裙子送到您手上,您看行不行?”
這已經算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苗雪兒會這個不顧形象的大吼大叫,相當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條裙子對於她來說價值不菲,她今天是故意穿出來顯擺的,既然能有一條新的,自然最好,不過……
“她呢?!你們酒店打算怎麼處置?!”苗雪兒不滿的指了指站在一旁一直cos小石子兒的女服務員。
被她一指,女服務員肉眼可見的哆嗦了一下,哆嗦的蘇傾藍牙疼。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滿,氣勢一變,剛要開口,就見那女服務員哆哆嗦嗦帶著哭腔的說道:“我、我,對不起,我會辭職的!”說完,一轉身抹著眼淚就跑了。
經理下意識的想要追上去,卻不知道因為什麼生生忍住了,對苗雪兒客氣的說道:“不知道這樣的解決方案,苗小姐滿意了嗎?”
“嗯,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一回,記得下次不要再找這樣的服務員了,太影響人的心情了。記得送一份炭焦牛排到我房間,三分熟。”說完踩著高跟鞋,帶著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餐廳裏的人看了一場大戲,唱戲的人走了,人們自然又各幹各的去了。
“剛才怎麼了?”宮啟言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蘇傾藍的麵前,卻心不在焉的看著經理離開的身影,眼中閃爍著疑惑的目光。
“苗雪兒耍大牌,把經理叫來了,諾,那不就是經理。”蘇傾藍回過神言簡意賅的解釋道。
“什麼?!經理?!!!”宮啟言的神情驚訝極了,隨後一臉的自我懷疑。
“怎麼了?有問題嗎?”蘇傾藍好奇的問道。
“沒、沒什麼,不關咱們的事,回頭我確定的再和你說。”宮啟言神神秘秘的不搭茬。
蘇傾藍倒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好奇勁兒,轉移話題問道:“段宏瑞那邊又有別的消息了嗎?”
宮啟言一聽,將注意力轉移了過來,神神秘秘的將凳子往她這邊挪了挪,小聲的說道:“他那裏到沒什麼消息,但是我查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撞了花君兒的是個聯邦人,前天才入境,入境之後就買了一輛越野車送去改裝了,然後就和花君兒撞了,前後好像他就是為了去撞花君兒才來華國似得,而且那人還有癌症,已經中期了。”
蘇傾藍聽了他的話眉頭皺的緊緊地,又是進了華國不走親戚不旅遊,直接買了越野車去改裝,又是癌症中期,偏偏一個外國人這麼快就弄到了車牌照,要知道那玩意兒在華國可是花錢都不好買啊。
“那你查到那個男人在聯邦是做什麼的了嗎?”
“嘿,有我查不到的東西嗎?他丫是個司機!”宮啟言扭過身子,靠著椅背,坐的舒舒服服的說道,“一個司機能在車流高峰期撞死人,偏偏他根本沒有酒駕,你沒看到花君兒的保姆車撞到什麼程度了,那簡直就是照著他去的,估計連刹車都沒踩,否則怎麼也撞不成那樣!”
“花君兒的身份呢,你查到了嗎?”蘇傾藍表情有些嚴肅的問道。
宮啟言有些泄氣的搖了搖頭,仿佛對此十分沮喪,“沒有,這個花君兒肯定不簡單,她的資料好像被認藏起來了,根本查不到。要說,段宏瑞是怎麼找到她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