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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脫下外套一陣寒意就襲了過來,然而言晏還沒察覺到冷意的時候,下一秒聶南深已經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將女人纖瘦的身軀包裹,“冷怎麼不多穿點出門?”
男人一雙俊氣的眉微微皺著,責備中滲著不知名的寵溺。
言晏抬眸看他,“白天還有太陽。”
她出門的時候也沒想過會待到晚上。
手臂再次自然的將她摟住,“時間不早了,回家?”
“好啊。”
聶南深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視線直接掠過了詹聿落在一旁的安蘇身上,語氣又恢複了一貫的淡然,“你呢?回過聶宅了?”
安蘇看著她哥,明顯感到了態度中的差別待遇,“……還沒。”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他摟著女人往停車的方向走,“媽和老頭子應該還不知道你回來了。”
安蘇明顯不想回去,“……不用了,”頓了頓,“聶宅和你別墅不在一個方向,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言晏,把你車鑰匙給我吧。”
她走過去朝她伸出手,言晏也是開車過來的,她的行李也還在她車上。
言晏抬頭看了一眼聶南深,見他好像也沒有反對的意思,正想摸出鑰匙來,就看到女人朝她微微抽著的眼角,一時沒反應過來,出聲提醒,“你剛才喝了酒。”
安蘇伸出的手尷尬的停在空中,這下她可以肯定關名媛在結婚後智商是真的變低了。
直到看到安蘇微微抽搐的嘴角,言晏才讀懂了她的眼色,她這個時候要是回聶宅住,恐怕幾天都出不了門的。
聶南深……自然也是不會放心她一個人住外麵的。
一時有些窘迫,正想怎麼替她開脫,一旁的詹聿已經走了過來,“我送安蘇回去吧。”
“好啊好啊,”安蘇立馬出聲附和,“哥,你就送言晏回去吧,不用擔心我。”
說著不著痕跡的衝言晏使著眼色,這次她很容易就讀懂了,“哦……哦,那就讓詹聿送吧。”
聶南深皺了皺眉,還想再說什麼,身旁的女人已經打了一個長長的嗬欠,“時間不早了,我也困了,”言晏挽上他的手臂,巴巴的瞧著他,“詹聿送你我都放心,咱們早點回家?”
聶南深低頭看著女人確實是困意很足的模樣,微眯起眸,這次倒是出乎意料很幹脆的應下了,“到了打個電話。”
安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
聶南深沒再理她,轉而對詹聿說了聲,“謝謝,麻煩了。”
詹聿同樣回了句,“不客氣。”
然後拿著車鑰匙領著安蘇上了車。
言晏看著車輛駛入車流,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旁的男人打橫抱了起來,徑直往車的方向走,聶南深低頭看她疑惑的麵龐,眸底隱隱約約噙著笑意,“不是困了?”
她愣了一下,抬頭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眸,旋即很快反應過來,“是啊……”又伸手打了個嗬欠,嬌軟的趴在他肩頭,聲音迷迷糊糊的,“好困啊,快回家吧。”
聶南深瞧著她看起來眼睛都快睜不開的模樣,忍不住失笑,沒再說什麼,直接將人抱回了車上。
車外的風景迅速從車窗外一道道閃過,所有光電都變成了一條線。
安蘇坐在副駕駛上百無聊賴的拿著手機打遊戲,男人的聲音已經飄了過來,“不想回聶宅?”
“昂。”她頭也沒抬,低低的應了一句。
詹聿也沒多問什麼,餘光掃了正專心玩手機的女人一眼,“那你現在有住的地方?還是去我家?”
“不了,我哥在附近有套公寓我知道密碼,你送我去那吧。”
詹聿沉默了一會兒,視線從女人臉上挪到後視鏡,半天才淡淡的開口,“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去我家比較合適。”
安蘇正玩手機的手一頓,狐疑的看他,“剛才言晏是不是對你說什麼了?”
雖然以前在江城的時候有事沒事不想回家的時候她和言晏都會跑他那兒睡一兩個晚上,但是她都這麼久沒回來了,以前小不懂事,現在好歹大家都是成年人,更何況詹聿一向比她們兩更在乎女孩子名聲這個東西,沒有言晏在場的孤男寡女什麼的,他以前可不會這麼提議。
於是安蘇下意識的以為言晏剛才是把她說要追他的話複述了一遍,連忙解釋,“那都是我給言晏說的玩笑話,你可別當真啊。”
詹聿看她突然就往門邊靠了靠,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淡淡問,“她能說什麼?”
言晏沒給他說,詹聿自然不可能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下巴朝後視鏡的方向指了指,語氣有些沉,帶著直覺的警惕,“那輛車已經跟了我們很久了。”
聞言安蘇還是反應了一會兒,然後才朝後視鏡看去,他們後麵不遠不近的距離,確實有輛黑色的車一直開著,因為夜色又有車燈阻擾視線,所以一下認不出是什麼樣的車。
她曾經好歹也是跟著聶南深在部隊呆過的,所以一般的警惕性還是要比一般人要強一些。
雖說在這樣的車流中後麵有車在行駛並不是多稀奇的事,但是如果說一直都和他們的車保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的話,那問題就大了。
甚至詹聿的車技不算頂尖但也不算差,既然連他都已經開口提醒她,那就代表在這之前他已經采取過甩掉的措施,然而現在那輛車仍穩妥的跟在他們後麵。
安蘇收回視線,麵上有些驚訝,但也還算平靜,擰眉認真想了想,“可是我才回來,也沒招惹什麼人啊,”看向身旁同樣顯得異常平靜的男人,“你確定不是你的仇家?”
詹聿已經收回了視線,一雙眉緊擰著,“為了以防萬一,你今晚還是去我那兒住吧。”
安蘇想了想,還是應下了,“也行。”
她倒不是真擔心有人會對她做什麼,江城不比莫斯科,她哥和家裏的勢力都在這邊,就算真有人想對她做什麼那也得好好掂量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