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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從接近開始,都是精心算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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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蘇靜靜的看著對方往言晏空了的杯中倒了酒,笑了一聲,“賞臉?”幹淨的眉眼間溢出的都是冷豔,“我家寶貝兒今天來也是賞的是我的臉,與你們有什麼幹係?”

她不緊不慢的拿起言晏的那杯酒,“她是我閨蜜,也是我哥的女人,”像是沒看到因為這句話幾人立馬變了的臉色,似笑非笑的晃著杯子望著他們,“你們要是誰敢打她的主意,小心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說完這句話,安蘇就將那杯酒又喝了下去。

剩餘幾人麵麵相覷,關於曾經的那些緋聞報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年時間,當初聽說過的如今都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如今就連聶安蘇都這麼說……

安蘇也沒在意他們,喝完酒就見到回來了的女人,衝她晃著空杯子嬌笑,“言晏,回來啦。”

“嗯,”言晏坐回她身邊,看著身旁明顯有些醉意的女人,伸手去將她手中的杯子取下,臉色半疑惑半認真,“安蘇,我剛才……”

她正想問她會不會認識那個男人,安蘇就出聲打斷了她,趴在她肩上眯眼嬌笑著,“言晏,我剛才這個朋友說想追……”

“沒有沒有!”

言晏還沒聽完她的話,安蘇旁邊的男人已經出聲了,她看過去,對方朝她笑得有些尷尬,“沒什麼,關小姐不勝酒力,坐著就好,坐著就好。”

大概是對方的反應有點過激,引得安蘇在她耳邊連連笑個不停,言晏不知道她在笑些什麼也沒多想,馮恒看了她們一眼,借口去了洗手間,其餘人也三三兩兩的跑到舞台上蹦迪去了。

整片VIP區就隻剩她們兩人,耳邊陣陣的笑聲突然停下了。

言晏看著安蘇從她肩上起來,仿佛是笑得累了,唇角還掛著淡淡的弧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接著仰頭一口就喝了下去。

她皺了下眉,這麼多酒,如果安蘇不願意喝的話,她不認為她這些所謂的朋友敢逼著她喝。

杯中的液體一杯接著一杯,並不明顯的燈光落下,女人長發垂下隻露出了半邊側臉,幹淨美麗,長而卷的睫毛眨了兩下,盯著手裏拿著的剛又倒上的一杯酒,眼神有些迷離,然後抬起就要繼續喝。

杯沿還沒碰上唇,手就被人握住,“安蘇,夠了。”

言晏擰眉看著她,再這樣喝下去,她會醉的。

或者說,她已經醉了。

安蘇緩緩的扭頭看了她一眼,微眯著眼睛,好像這才看清她的臉,“夠了嗎?”然後低低笑出了聲,倒是幹脆的放下了杯子,晃著沉重的腦袋,“好,你不喝,那咱們不喝了。”

說著就到處找自己的包,但剛拿起包,她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啊……不能提起走的……走了多不禮貌啊……”她重新跌回深色的沙發裏,揉著自己發疼的腦袋,低低的笑,“他好像說了我很沒禮貌來著。”

言晏心底微微一顫,還沒問出這個他是誰,那不知是哭還是在笑的聲音接著響起,“言晏,你說……他為什麼不喜歡我啊?”

女人仰麵躺在靠背上,手臂擱在額上正好擋住頭頂落下刺眼的光,她看不清她的表情,“喜歡一個人可以沒有理由,不喜歡一個人也可以沒有理由,”那嗓音低低的沙啞,話像是對她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可是,討厭一個人總該有理由……”

她不知道他不喜歡她,為什麼還那麼討厭她。

討厭她?

言晏微抿著唇,大概猜到了她在說誰,看著女人被酒熏得緋紅的側臉,好半天才開口,“就這麼喜歡他?”

“嗯,”安蘇沒有拿開手,倒是十分幹脆的承認,伴著點沙啞的低笑和自嘲,“想他了……”

“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不答應他?”言晏看了她一眼,也給自己的杯中倒了一杯酒,淡定的陳述,“你喜歡他正好他也想結婚,那就結婚,安蘇,這沒什麼不可以的。”杯中的液體在燈光下呈現出好看的顏色,“未來的所有事都充滿不確定性,你沒有必要為了不知結局的未雨綢繆而葬送眼前的唾手可得。”

“也許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像你想的那麼糟糕。”

安蘇緩緩睜開眼,看著頭頂刺眼的燈光一陣眼澀,像是清醒又像是醉得不輕,嗓音更是低不可聞,“可是,如果有一天突然發現,從他接近你開始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圖謀不軌精心算計……”

那眼底的神情是失落還是什麼,言晏看不懂,彼時也沒能理解什麼是從接近開始,都是精心算計。

有些事,隻有自己經曆過才知道。

剩下的話安蘇沒有說完,言晏就見她重新閉上眼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算了算了,”然後還是拿起包坐了起來,表情依舊恢複了一貫的隨性慵懶,一邊揉著腦袋一邊起身對她嬌懶的笑,“走吧。”

剛站起來,女人身子就歪了歪,言晏立馬去扶她,“不等他們了嗎?”

安蘇晃著腦袋,軟軟喏喏的,“不等了,頭疼。”

她今天是真的喝了不少,走路的時候步伐都很不穩,更何況她還穿了高跟鞋,如果不是扶著她女人看上去很容易就會摔倒。

“那好,我先送你回去。”

言晏知道她心情不好,喝了這麼多酒再呆下去就算不出事事後她一個人也照顧不過來,於是扶著她往外走,結果走到一半的時候言晏才想起自己的包沒有拿,正好這時候馮恒回來了。

大概是見她一個人扶著有些費力,上前搭了把手,“你們這就要走了?”

“嗯,馮少你幫我扶她一下,我回去拿個包。”

“好。”

言晏看了一眼,還是放心的鬆手往他們先前的位置去了。

剛才還勉強有幾分清醒的女人現在已經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馮恒扶著她,擔憂的問,“安蘇,你還好吧?”

“沒事啊,”醉了的人最聽不得別人說她醉,安蘇揚起臉朝他笑,明豔而年輕的臉帶著醉後的嬌媚,鶯鶯笑著,“不信你看,”鬆開他的手,故意的往前走兩步,“我這不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