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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我要是你,殺她的心都有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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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陸驍像是沒聽出裏麵的輕蔑和諷刺,手裏把玩著一枚旋轉式打火機,看著對麵的女人,薄唇染著陰柔的笑,“聽說您出來了,我還正想找機會向您討教一下,指不定過段時間我也進去了,這樣也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良黎臉上頓時閃過一絲陰鷙,正好落在男人眼裏,他低頭不自覺的笑出來,“樊太太,之前我就對你說過關珩不是省油的燈,所以當初在除掉關家的時候把那個女人一並解決不就沒這麼多事了?還省得鬧出這麼丟人的事,最後什麼也沒撈到反而還得低聲下氣的去求人放過,”他嘖笑了兩聲,那眼底的譏誚都快溢出來了,“我要是你,現在一定連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哪怕她已經猜到陸驍找她沒什麼好事,但也沒想過會被這個男人赤裸的挑明出來。

良黎用力克製著心底的怒火,冷冷的回了他一個眼神,“這年頭殺人可是犯法的,我還沒那麼蠢。”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做什麼,”陸驍盯著她的臉,勾著唇角不緊不慢的點燃一支煙,語調緩而慢,“反正這事您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是。”

“陸驍!”

手用力的拍在桌上發出響聲,女人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怒目瞪著他,“你信不信現在隻要我樊家一句話,鬆虎輕而易舉就能置你於死地!”

“你也信不信,現在隻要我一句話關珩更加不會放過你。”陸驍頓時也冷了臉,從骨子裏散發出的那種陰沉冷暗仿佛覆蓋了整個房間。

良黎咬緊牙,滿腔怒火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陸驍當即冷笑了一聲,麵無表情的彈掉指尖的煙灰,“良黎,我勸你少在這裏給我擺外界那一套。”

他姿態肆意的靠在沙發裏,仰著腦袋盯著她卻有種睥睨的高態,嗓音低冷威迫,“你能走到今天無非就是靠樊天逸給你撐腰,可是你也看見了,就算你在裏麵走了一遭樊天逸也沒對那女人做什麼,反而借著救你的名義白白給關珩送上關家曾經的股份和三個億。”

男人毫無溫度的眸子盯著她,冷笑,“你現在在衝誰嚷嚷?”

女人表情有明顯的變化,又好像是被這種森冷的氣勢壓迫得說不出話來,她率先別開了視線,“如果你今天隻是來嘲諷我處境的,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說完良黎抬腳就欲離開,然而還沒走出兩步,一直站在陸驍身後的保鏢已經上前攔住了她,“樊太太。”

“我是想告訴你,別忘了現在咱們是一條賊船上的人。”陸驍吐出一口煙霧,眸底諳著嘲弄,“你現在要是出了這個門,用不著我動手樊總今天剛砸下去的幾個億就算打水漂了。”

良黎眉頭一皺,正欲說話,門就從外麵敲響了。

“進來。”陸驍看了她一眼,順手掐滅了手中的煙。

“驍哥,”門打開,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外麵走進來,將手裏的東西放到男人麵前,“關珩的人已經處理好了,這是相機和記憶卡。”

陸驍看了一眼桌上已經被砸得四分五裂的微型相機,伸手拿起那張被取出來的記憶卡,“還有呢?”

“還有幾個人應該是樊總那邊的,我們這邊恐怕不好動手。”

說到這裏,文哲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女人。

“什麼意思?”

良黎兩步走過來看著沙發裏的男人,什麼叫天逸那邊的人?

“還沒懂嗎,關珩是在先發製人。”陸驍抬眸看了她一眼,隨手將記憶卡扔回桌上,“她早就料到你不會坐以待斃,除了關家的事,這次送你進去不過是餐前菜逼你露出馬腳罷了,至於你丈夫為什麼也會跟到這裏來……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樊天逸為什麼也會跟到這裏來……無非就是他也在懷疑她了。

因為關珩而懷疑她?

這個念頭一出來,心髒驀地像是被人用力抓了一把,令人窒息的疼和嫉妒不過一瞬就充斥了整個胸腔,臉色也逐漸變得慘白。

陸驍就坐著靜靜的看著她的臉色變化,說來他也是服了這女人的智商,明知道對手和自家男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居然還能把尾巴帶到他這裏來,這次要不是他提前防了一手,指不定還真得被她拖下水。

現在一個鬆虎就夠他頭疼了,再來個關珩或者樊天逸,他恐怕就真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樊太太,現在關珩與你為敵,聶南深的立場很明確,而你丈夫也不信任你,事到如今除了我可沒人會站在你這邊了,”他語速極慢的替她分析,“所以接下來的事你應該清楚該怎麼做?”

男人的聲音讓她從情緒中恢複過來,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圖,“你想讓我幫你解決鬆虎?”

“關珩背後現在有聶南深,隻有我重新拿回暗夜的掌舵權,你才能有一個足以和關珩抗衡的靠山,”陸驍盯著她的臉,陰柔妖孽的五官笑起來猶如蠱惑人的鬼魅,嗓音篤定深沉,“並且這個靠山,是絕對站在你這一邊的。”

而不是像樊天逸那樣,她所做的所有事都需要隱著瞞著,甚至他還有可能會阻止她。

良黎站在燈光下,蒼白的臉色也沒被映出半分光澤。

陸驍也默認她在考慮,直接從沙發裏起身,長腿邁出朝門外走去,話是對手下說的,“東西處理掉。”

“那樊總的人……”

他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女人,笑,“這就是樊太太的事了。”

說完,帶著人就離開了。

房門被關上,整個把外麵嘈雜喧囂的聲音都隔絕了的辦公室再次恢複了寂靜,女人閉上眼睛,手指垂直落在身側逐漸蜷縮起來,纖細的骨節都泛出白色。

將近五分鍾後,良黎睜開眼睛,低頭看了一眼桌上還擺放著的相機和記憶卡,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彎腰撿起地上的包挎在肩上,挺直背脊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

聶南深回到別墅已經是深夜了。

隻有一樓的燈還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