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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逢場作戲誰也不在意誰(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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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聿似乎笑了一下,“所以你才選擇分手?是因為你覺得他不是真的愛你?”

“不是。”

她依舊淺笑著,回答幹脆卻沒有再解釋什麼,詹聿也沒有再多問,隻是收回了目光淡淡的道,“對你好是我的事,我也不會因此有什麼損失,所以你不用有負擔。”

路潞沒想到詹聿會這麼說,剛想再次開口,一道帶著冷嘲又陰沉的聲音突然響起,“詹警官看起來似乎很閑,還有工夫在這裏擔心別人。”

房內兩人幾乎是同時皺了眉,詹聿更是清楚的看到,麵前的女人幾乎是一瞬間就冷下來的臉蛋,半點沒有之前的俏然豔麗。

詹聿拍了拍女人露在外麵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你休息會兒。”

一句話的時間,氣場冷冽的男人已經走了進來,視線落在那雙被纏著繃帶的手上,狹長的眸眯起,然後看著起身朝他走過來的男人,唇畔劃出不聲不響的寒芒,“自己的女人,當然得自己照顧,”視線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單手插兜從容不迫,“這點事怎麼好意思麻煩詹警官?”

男人眼底的冷意幾乎毫不掩飾,或者說他根本沒打算掩飾。

顯然,從路潞說不敢麻煩詹聿開始,池騫沒已經在門外了。

詹聿自動忽略了他此時言語中的刻意,視線掃過門外。

因為擔心沒有抓到凶手的這段期間對方會再次找上門來,所以他一直安排有警員守在門口,但此時門外別說警員,連個人影都沒有。

“襲警?”詹聿眉梢微挑,勾唇看向麵前輪廓處處都顯得冷然邪肆的男人,譏誚道,“池當家的是不是有些太猖狂了?”

“我以為這麼多年詹警官已經習慣了。”池騫沒麵不改色,說出的話更是將那囂張猖狂展現到了極致,他看了一眼床上從他進來開始就沒有開過口的女人,臉色緩緩沉下,更是不客氣的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詹警官現在可以離開了。”

“在凶手沒有抓到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詹聿看著男人明顯不善的眼神,半個身子將路潞擋在了身後,“路潞現在是警方的重點保護對象,我有責任也有權利負責她的人身安全。”

言下之意就是,他認為他也有作案的嫌疑。

聞言池騫沒低低笑了一聲,“詹警官這到底是在拿責任作借口,”上前一步拉近了二人的距離,冷然不帶溫度的眸底諳著戲謔的嘲弄,“還是在借職之便以權謀私?”

在這除了醫用器械和對話聲之外顯得尤其安靜的房間內,那沉冷的聲音在二人之間被壓得格外的低不可聞。

問是這麼問,語氣卻是陳述的。

詹聿唇畔同樣劃出一抹冷笑,不閃不躲的對上男人殺意彌漫的視線,“是,又怎麼樣?”

那冷銳犀利的氣勢半點不弱於常年手染血腥殺伐果斷的男人。

刹那間,本就陰冷的房間溫度驟降,無聲無息的壓抑窒息感頓時遍布了整個病房。

狹長的眸微微眯起,池騫沒唇畔的弧度逐漸冰冷,諳著嘲弄,又像是噙著不著痕跡的殘冷。

一黑一白,一暗一明,說不上仇人但雙方的身份立場就注定了處在對立麵,從某種角度來看,他們骨子裏都有常人不及的狠厲。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女人終於開口了,“詹聿。”

似乎因為這一聲,兩人之間那劍拔弩張的氣氛才鬆弛了些。

池騫沒陰冷的俊臉不但沒有緩和,反而因為這一聲變得更加陰沉,路潞像是沒有看到他的臉色,話是對詹聿說的,“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先回去好好睡一覺吧,不然耽誤了工作就不好了。”

路潞微微笑著,似乎剛才男人進來時那點冷然的神情隻是一場錯覺。

詹聿皺了皺眉,明顯有些不放心,女人衝他笑了笑,“這裏是醫院,池當家畢竟作為我的前男友,他不敢在這裏對我怎麼樣。”

然後視線才落在一旁氣勢冷硬的男人身上,緋唇勾出嫣然的笑意,語氣仿佛變了個人,又像是在譏誚著什麼,“正好我也有些話,想和當家的好好聊聊。”

詹聿看著女人半點溫度也無的眸,猶豫了下,還是應了一聲好字,“案子的事你不用擔心,醫院這邊我也會加派人手過來看著,”末了,又囑咐了一句,“有什麼問題記得打我電話。”

她微笑,“謝謝。”

詹聿點點頭,臨走前看了一眼氣勢冷然淡漠的男人的側臉,然後才一言不發的離開了病房。

房間內沒有了第三人,空氣足足靜了十幾秒。

男人站在冷白色的燈光下,修長的身形被剪裁熨燙得極好的深色外套所包裹,一如既往的暗色調仿佛是從男人骨子裏的泄出來的陰冷,倒是與這冷冰冰的病房相得益彰。

英俊的五官線條分明,薄唇勾著不深不淺的弧度,唯有那雙墨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床上的女人,似乎在等她開口。

路潞見他隻看著她不說話,精致的五官才淡淡的笑開,歪著腦袋望著站在床尾的男人,語調清冷仿佛掛了張麵具,“當家的該不會真的把那些警官怎麼樣了吧?”

對著他和對著詹聿,從言語到說話時的神情儼然判若兩人。

“怎麼,”池騫沒微微挑起眉,看著她那張假得不能再假的笑臉,似笑非笑的開口,“擔心我?”

“怎麼會,”女人一臉的笑容可掬,“我隻是在想,詹聿怎麼不趁這個機會把你抓進去先關上幾天呢。”

她杏眸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沒上妝的臉蛋依舊顯得格外明媚,但說出的話直接就讓男人表情冷了下來,鄙夷的嗤笑,“幾個沒腦子的新人,要引開很容易。”

他還沒有蠢到在這個時候和詹聿明麵起衝突,雖然也不懼,但顯然現在並不是個好時機。

這一點詹聿自然也能想到,所以才沒有當場有要抓他的意思。

互為眼中釘的人,他們對對方的了解甚至超過了路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