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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字都簽了,總不會糾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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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南深看著女人那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微微眯起了眸,“朋友那邊抽不開身,這邊自然由我代勞,有問題?”

朋友?

池騫沒麼。

她猜的果然沒錯,言晏一直知道那個男人私底下有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卻沒想到能做到這一步。

然後言晏看見他似乎是笑了一下,比起之前的那個冷笑寒意更甚,“至於合不合法,這個問題你們的負責人之前沒有調查清楚就敢來,這讓我確實很質疑你們的能力。”

言晏咬了下唇,合上手上的資料鎮定自若的道,“既然這樣,我想我們有權利和您的朋友談,畢竟您的想法不一定能代表他的。”

聶南深涼涼的瞧著她,“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你說了算?”

最後一句話已經充分彰顯了他的耐心耗盡,尤其是那種語氣說出來,更讓人無端的膽寒。

言晏還好,她算是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陰晴不定的態度,但在場的卻沒人有她那個膽子敢得罪麵前這尊大佛。

原本可能還有點希望的項目魏秘書是真怕被關言晏這張嘴給壞了事,當下連忙上前解釋,“聶總消消氣,年輕人不懂事您別和她計較。”

“我不計較,”聶南深看了他一眼,視線越過男人直接落到女人身上,英俊的臉龐噙著漫不經心的笑,“但我看上去你們這個新人似乎挺想計較的。”

言晏皺眉,張嘴就欲說話,卻被一旁的梁靜攔住了,“還嫌你不夠多嘴?”

魏秘書也連忙拉著她打圓場,“言晏,還不快來給聶總道歉?!”

言晏站著,就這麼看著門口處的男人沒有說話,眉頭微微擰著。

隔著一張長形議桌,聶南深看了她兩秒,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然後淡淡的收回了視線,有些興致懨懨,“算了。”

魏秘書一怔,不大明白這句算了是什麼意思,“那聶總……”

男人淡淡的垂著眸,離開前沒什麼語氣的丟下兩個字,“再說。”

再說就是,他們還有可以談的餘地。

魏秘書頓時喜出望外,雖然不知道男人為什麼突然就改變了主意,但還是連忙說了兩句客套話,對方不知是聽到還是沒有聽到,沒有再回頭。

直到對方團隊的人都離開了會場,魏秘書才鬆了一口氣,瞪了言晏一眼,轉身就讓後麵的梁靜和宋揚收拾東西抓緊時間回去整理下一輪方案。

言晏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想了想,還是跟了出去。

好在人沒有走多遠,在轉角處言晏就看到了正在朝電梯方向走去的一行人。

“聶南深。”言晏站在幾米開外,出聲叫他。

但男人就像沒聽到一般,步伐未停,言晏一咬牙,抬腳就追了上去,一下就擋住了聶南深的去路,“聶南深,”她抬頭看著他,抿唇低聲道,“我們談談。”

聶南深像是這才注意到她,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沒什麼表情的繞過她伸手去摁電梯,淡淡的道,“剛才不是還叫我聶總?”

言晏皺了下眉,“那是工作場合。”

他勾唇淡淡的笑了一聲,似嘲非諷,“我還以為你打算形同陌路呢。”說完,聶南深抬腳就走進了電梯,見她還站在外麵沒動,五官淡然的道,“不進嗎?”

言晏有些猶豫,她身後都是他帶過來的團隊的人,這瞬間似乎並不打算和他同乘一輛電梯,但……她對這種封閉狹小的獨處空間,有種下意識的排斥。

“不是要談嗎?”聶南深似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身姿欣長的站在那裏,似笑非笑的淡然,“這麼怕我還怎麼談?”

那麼一笑,男人渾身上下都彰顯出他翩翩公子的儒雅風度,矜貴傲慢到不行。

言晏咬了下唇,她有什麼好怕的呢,反正已經離婚了,再怎麼樣他也不會對她做什麼。

這麼想,她也沒有了猶豫,抬腳就跟著走進了電梯。

門合上的瞬間,言晏覺得自己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些,不知道是太久沒見還是怎麼,此時鼻尖全是屬於男人身上獨特的香水味。

她剛想開口打破這沉默,身側的男人卻突然朝她靠了過來。

言晏下意識後退了一步,背突然就抵到了門壁上,“聶南深!”

這樣的距離不算太近,但他身上的味道充斥著她的神經,幾乎在男人剛有動作的時候她就慌亂的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

聶南深低頭看著她緊張的臉色,輕淡的笑了笑,“這麼大聲做什麼。”然後抬手——摁下了她耳後的樓層數字,“就這點空間,我聽得見。”

言晏微微一怔,這才發現她耳後就是電梯鍵。

有些窘,臉上也燃了片微燙的溫度。

她別過臉,不去看他,閉了閉眼道,“你先離我遠點。”

她有些不適應這麼近的距離,那從男人身上傳來的壓迫感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聶南深眸底一暗,就這麼看了她兩秒,沒說話,但還是鬆開她退了回去。

視線看向前麵,找不出瑕疵的五官一下就變得寡淡許多,“要談什麼?”

言晏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抬手隨意整理了下微亂的長發之後,重新走回了他的身側,微仰著頭看著男人薄削的側臉,“你什麼目的?”

聶南深和池騫沒的關係她再清楚不過,池騫沒既然把這件事交給他那就代表他的意思就是池騫沒的意思,不過她不大明白。

或者說,她認為世界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

聶南深看了她一眼,不知是無意還是刻意,女人站著的地方不近不遠的隔了他兩步距離。

“你覺得我什麼目的?”這次仿佛連看都懶得看她,薄唇掀出一抹漫不經心的淡笑,“看不出來?做生意。”

“那好,我換個問題,”言晏一開始就猜到了他會有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池騫沒的生意他應該沒有必要把這麼重要的項目交到你手上,就算有,從你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中你又能獲得多少紅利?這是與倫敦ZF的合作案,池騫沒就不說了,你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