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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世上獨一無二,隻屬於她的婚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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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在看關言晏時候的那種溫柔嗬護,和此時形成鮮明的對比。

聶南深沒心思聽她解釋,或者說不需要任何的解釋,“都還愣著做什麼?”眼神淡漠的瞥過,始終溫淡的神情卻愈發顯得那氣勢冷貴逼人,“尋釁滋事,動手傷人,這些該怎麼處理還用我教?”

他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喬秘書是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這時候聞言立馬招呼著門外那一群保安跟著進去。

那些個保鏢不過是聽令行事,怎麼處理無關緊要,她瞧了樊榆一眼,還是躊蹴著低聲道,“聶總,樊小姐畢竟是……”

畢竟是樊天逸的千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事要是傳到了樊天逸耳裏,恐怕會不好交代。

倒不是忌憚什麼,但終歸會惹些麻煩。

於是她隻能將目光投向那一直沉默不語的女人。

言晏自然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五官始終沒什麼表情,隻是強調,“我沒事,”手自然的挽上他的,淡淡的道,“不是來接我回家嗎,走吧。”

她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更何況原本就不是多重的傷。

聶南深低頭看她,臉色這才好了許多,“嗯,”他沒有一句廢話,摟著女人就往外走,嗓音清淡陰冷,“樊天逸的女兒不好好管教,自然有地方替他管教。”

言晏垂著眸,沒再開口。

別人不敢的,不代表聶南深也不敢。

樊榆一張臉卻因為他一句簡單而不留絲毫情麵的話語瞬間變得煞白。

喬秘書心底終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動了她家聶總都舍不得傷的人,就算是樊家,那又怎樣呢?

她抬腳朝那仍處於不可置信中的女孩兒走過去,腔調恢複了一貫的官方冷漠,“樊小姐,得罪了。”

剛才來的時候那輛黑色慕尚直接開到了教學樓下麵。

聶南深一言不發的帶著她上了車,打開空調,然後才扳過她的臉低頭去看她臉上的傷。

有細細的血絲從白淨的皮膚底下滲出來,他一雙眉鎖得尤其的緊,嗓音卻是如往的低和溫柔,“疼麼?”

她搖頭。

如果不是經過他的提醒,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磕了一下,確實不疼。

聶南深沒搭理她,“先去趟醫院。”

說著他就撤了手坐回駕駛座,然後發動引擎。

言晏輕描淡寫的笑了笑,“不用了啊,”看著男人嚴肅的眉眼,“就輕輕碰了一下,不嚴重。”

她剛才用鏡子看了一下,不過就是破了點皮,過幾天就好了,不會留疤,“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是還要回去試婚紗嗎?讓人家等久了不好。”

聶南深扭頭看了她兩秒,然後重新推門下車,言晏正想問他去哪,男人就丟下了一句,“在車上等我。”

大概猜到他是去做什麼了,於是她也就安靜的垂眸在車裏等著。

沒過幾分鍾,兩輛警車就穩妥的停在了教學樓下離他們的車不遠的前方。

她剛抬頭看過去,駕駛座的車門被再次打開,去而複返的男人手中多了一個藥袋。

學校裏就有藥店,簡單的擦傷藥和消毒用品都有。

言晏看著他低頭將藥袋打開,一一從裏麵拿出棉簽和消毒水之類的東西,抿唇沒有說話。

但還是很配合的在男人拿出棉簽沾了消毒水之後將臉蛋湊了過去。

聶南深掀眸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然後才給她處理臉上的傷口,從消毒到上藥,最後再拿了張隱形創可貼撕開給她貼臉上。

一係列動作輕柔而嫻熟,作為一個男人,不論是他曾經呆在部隊的時候還是後來遇上池騫沒之後,他身上多多少少都帶過一些傷,現下這麼簡單的傷口處理對他來說自然不在話下。

整個過程他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上完藥,聶南深將那些用過的棉簽隨手扔進了車裏的垃圾袋,“一兩次不長教訓就算了,”單手落在她的身側,他盯著她的臉,溫淡的嗓音在這安靜的車內響起顯得尤其的沉,“這次算輕的,下次是不是東西砸你腦門上了你都沒反應?”

言晏怔了怔。

“樊榆因為什麼來找你你不清楚?”男人眉目緊鎖,俊美的輪廓深邃沉靜,“非要和她當麵對嗆,堵她幾句你就舒服了?”

那語氣帶著冷沉的嚴肅和苛責,半點方才的溫柔不見,言晏撇了撇唇角,滿不在意的道,“都找到學校來了,避而不見豈不是顯得多窩囊。”

聶南深看了一眼她臉上被貼了創可貼的地方,冷聲,“臉都快破相了,不窩囊。”

“學校那麼多人看著,她也不敢對我做什麼。”

他當然知道以樊榆的性子不敢真的對她做什麼,不然樊榆也不會跑到學校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來找她。

無非是想給她威懾和警告。

但他不喜歡,不喜歡她這種但凡牽扯到樊家的事情,就從未顧及過自己安危的處事方式。

哪怕明知道她心裏的真正打算是什麼。

………………

回到銀南別墅的時候,Jenny和他的團隊已經在客廳等著了。

說著一口流利的法語,將修改過後的設計圖和之前的樣衣都一一帶了過來,最後又把效果圖展示給他們看雙方提出修改意見。

言晏原本就是學的翻譯,WK的業務也常年和國外有合作,語言這一塊自然也難不倒聶南深,所以大家都交流得很順利,在有了初步的探討之後需要做一個最終版本的上身效果圖,於是言晏就帶著Jenny的兩個助理回到二樓的房間換衣服去了。

樣衣是最原始的版本,之前她和關珩討論出來的那些該修改的地方都還沒來得及有變動。

衣帽間裏,言晏正打量著鏡子裏女人的身影,聶南深不知什麼就出現在了她身後,雙手剛從後麵將她抱住,眉心就皺了起來,幾分不滿的評價,“瘦了。”

“是嗎?”言晏左右打量了一下,才發現腰間那一塊好像是有點鬆,“好像是有點兒,那待會兒再讓他們重新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