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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到底什麼才重要,她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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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關總的病情,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了嗎?

半個小時後。

言晏還在病房門口垂首等關珩醒來,宋秘書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她剛捏著眉心接過,就聽到宋秘書語氣極沉的道,“秦思硯帶著人去找裴景旭了。”

言晏怔了一下,溫靜的臉龐當即冷下來,“秦思硯?”

“秦思硯不知道從哪兒得知裴景旭要捐腎的消息,看樣子是想直接將人帶走。”

話音剛落,一旁的助理就見一直安靜的女人猛的從長椅上站起來,起身就朝外走,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現在人在哪兒?”

“黎安碼頭,”宋秘書簡單的報了個地址,匆匆的道,“我現在正帶著人趕過去。”

她冷聲,“想辦法把人攔住,我馬上過來。”

走到一半,言晏才突然想起什麼,扭頭就朝助理吩咐了一聲,“看著我姑姑。”

然後拿著手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連長椅上的包都沒帶。

秦思硯?她怎麼會知道裴景旭的下落?

言晏還沒從疑惑中回過神來,剛出了醫院大廳,迎麵就撞上一道人影,緊接著腰間就被一隻有力的長臂扶住,和頭頂響起男人低沉責備的聲音,“冒冒失失,怎麼走路的?”

言晏在他懷中抬起頭,果然看到男人眼底那一抹還未收回的寵溺溫和。

她張了張嘴,“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神情有些呆滯,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淡,但又好似隻是真的疑惑。

聶南深俊美的五官明顯僵硬了一秒。

言晏已經抬手推開了他,從他懷中走了出來,自己站穩了身軀,就這麼不鹹不淡的看著他,又問,“是來看我,還是來看我姑姑的?”

那嗓音都還帶著沙啞。

她今早還在學校,後來也是接到關珩助理的電話才知道她姑姑今早被送進了醫院,但連宋秘書都不知道的事,她不認為聶南深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會是巧合。

聶南深鬆了她的手也落回了身側,溫淡的臉龐沒有絲毫意外,卻隻是盯著她的臉,“關總的病情不樂觀,是麼。”

關珩的事,他自然一接到消息就趕了過來。

她的臉色擺在那兒,幾乎不用多問。

但男人這樣的回答,幾乎是默認了。

言晏閉了閉眼,“我姑姑的事,你知道多少?”

她就這麼看著男人俊美異常的臉,見他沒有回答,忽而就笑了出來,“好,那我換個問題,”帶著些涼,“景旭你又知道多少?”

她的臉色實在算不上好看,比起那些擔憂疲憊,此時更多的帶著些疏淡冷漠的質問。

一開始他隻以為是因為關珩的病情,但現在聽到她突然提起裴景旭,聶南深也意識到了什麼,嗓音也跟著沉了下來,“言晏,出什麼事了?”

他剛皺起眉,就看到女人身上穿著外套是要出去的意思,立馬改口,“先上車。”

言晏抿了抿唇,沒有繼續追問也沒有時間解釋,最後還是跟著他上了車。

那輛黑色世爵就停在路邊,一眼就能看到,言晏上車後直接報了地址,又撥通了宋秘書的電話,“秦思硯和她的人現在在哪兒?”

剛發動引擎,男人動作短暫的頓了下,眸色微沉,然後才麵不改色的打了方向盤。

“在碼頭,原本她是想帶人直接開遊艇過去,不過借由今天天氣不好不能出海所以給拖住了,現在隻能等裴景旭下船才能見到人。”

“船還有多久靠岸?”

“四十分鍾,應該來得及。”

言晏看了眼時間,朝男人催了下開快一點,又問了宋秘書船靠岸的具體位置,然後才掛了電話。

油門踩底,聶南深暗沉的視線始終看著前麵,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嗓音低沉黯啞,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麼,語氣生硬的道,“如果我說不是我,你信麼。”

言晏剛將手機放回包裏,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那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因用力而顯得骨節分明。

“如果是你,你現在就不會在這兒。”她垂眸,嗓音也恢複了一貫的溫淡。

更何況那個時候秦思硯找他幫忙的時候他也已經明確拒絕了,真的是他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動手。

聶南深這才扭頭看了她一眼,神色緩和了許多,抿唇,“安全帶。”

言晏一怔,這才發現剛才上車的時候忘了係安全帶。

“抱歉,”她將包放到一旁,扣好安全帶的時候男人已經收回了視線,側臉英俊冷貴,下頜線繃成好看的弧度,卻透著些淡淡的不悅。

她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問道,“秦思硯是怎麼知道我姑姑需要裴景旭換腎的?”

“她已經搬出聶宅有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都在查裴景旭的下落,至於是怎麼知道的,不清楚。”他淡淡的陳述,說完又看了她一眼,刻板的解釋,“我現在沒有騙你的必要。”

“那你呢?”言晏看著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是林一鳴嗎?”

她問的自然是關珩病情的事。

她和宋秘書都不可能,關珩連她都選擇瞞著,就更不可能告訴他,那麼唯一剩下的她也隻能想到林一鳴。

再加上之前他們見麵有被他撞到過。

一開始就沒想過關珩的病情還能瞞多久,但是現在連他都能知道的事,想必別人要查出來也不是不可能。

但聶南深很快否認,“不是。”

要查醫院的記錄不是難事,但顯然這些關珩早已抹掉了痕跡,隻不過光從這一點他就能猜出個大概,再加上這段時間關珩先後對陸驍樊家動手,那些種種不尋常的跡象已經表明了某些東西。

對她性命有威脅,並且不擇手段不計後果的想要在最短時間內清除掉所有障礙,更像是在為自己爭取時間。

車子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在車道上行駛著,聶南深沒有詳細的解釋,言晏也沒有再繼續追問。

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他是怎麼知道的,亦或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