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擦去臉上的冷汗,還以為被她看出來了,醉成這樣也敢打官腔,一會到床上,讓你看看老子到底敢不敢!
孔曉穎臉蛋緋紅,突然感覺渾身發熱。
胡彪繞到她身後,從後麵抱住她,雙手不停的隔著衣服上下亂摸著。
“孔警官你怎麼了?你喝多了,我帶你回家——”
胡彪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彼此起伏的胸部,若不是燕京市區晚上很熱鬧,他恨不得在這推了孔曉穎。
孔曉穎搖著頭,“你走——我不用你帶我回家——你走——”
胡彪麵露猙獰,“操/你/媽,不走也得走!”
今天不把孔曉穎弄了,就不叫男人。
……
龍菲開著一輛越野車離開局機關大院,心情無比沉重。
孔曉穎手機關機,她家也沒人。
不會出事吧?
局長召開緊急會議,她隻聽了幾分鍾,因為緊急突發事件,她帶著夜行者突擊隊離開了會場。
直到剛才,龍菲才從局機關得知孔曉穎被開除警隊。
沒錯,是開除。
車停到烈士陵園,龍菲沒有熄火,匆匆跑進去。
孔曉穎父母墓前擺放著兩束菊花,兩瓶茅台。
“曉穎,你不能做傻事啊——”
從哨兵那裏,龍菲得知孔曉穎在這裏待了將近一天,不吃不喝。
直到下午五點才離開。
回到車上,龍菲撥打了所有可能接觸到孔曉穎的公/安戰友。
答案讓她倍感無力。
沒有人知道孔曉穎到底去了哪——
龍菲忍不住掏出手機,找到蔣耀華的號碼,撥了出去。
他個局長怎麼當得?
宋丘明違法犯罪,難道不該抓?
如果孔曉穎出點事,他這個局長難辭其咎!
鮮豔的國旗下,那座風景優美的烈士陵園裏,已經躺了孔家一半的人口。
如果孔曉穎出點問題,孔家香火算是徹底斷了。
她家不是一個大家族,她孔家隻是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小家庭。
“龍菲,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蔣耀華穿著睡衣,抬頭看了眼鍾表,馬上十二點了。
“局長,您為什麼開除孔曉穎?”龍菲問道。
“上麵有上麵的安排,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
話筒裏傳出蔣耀華不悅的話語。
龍菲苦笑了聲,“嗬,上麵有安排,恐怕是宋家對您施加壓力了吧?
孔家一半的人躺在烈士陵園,您現在開除她,讓孔曉穎怎麼活?!”
嘭嘭——
龍菲憤怒的用拳頭砸向控製台,言語已經不能表達出她內心中的憤怒。
“菲菲,事情不是你想那麼簡單。”
電話那頭,蔣耀華一臉憂容。
龍菲是龍家的人,他自然不敢發脾氣。
若是別人,他可能早就大發雷霆。
龍菲雙拳緊握,猛地砸向方向盤,“事情其實很簡單,他宋丘明非法入侵民宅,刀都架到受害者脖子上了,您難道不知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菲菲,你別激動——”
“你讓我怎麼不激動——你知道——孔曉穎手機關機了——她消失了——就像蒸發了一樣——她要是有一點閃失——這個責任誰承擔得起——”
龍菲情緒激動,熱淚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