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涉及到特種作戰的先進裝備,響箭特種大隊應有盡有。
對這座熟悉的訓練基地,葉輝有他自己的感情。
父親曾經是響箭特種大隊大隊長。
爺爺曾經是燕京特種大隊司令員。
一個個親近的人,曆曆在目。
他們用雙手,鮮血,生命,為華國特種作戰奠定了紮實的基礎。
車開過來,守衛攔住了葉輝的車。
“您好,請出示證件——”
葉輝掏出身份證遞了過去,按照要求,必須是軍官證,且得到上級允許才能進去。
但那些東西,自己都沒有。
“請問您找誰?”
守衛拿著身份證,雙手有些顫栗,眼神也有些慌亂。
“龍飛虎——”
守衛雙手奉上身份證,“您是血狼特種部隊大隊長葉輝?”
葉輝俊朗不凡的臉泛起苦澀的笑容,“沒錯,如假包換。”
起落杆緩緩太高,地刺也自動收縮起來。
守衛朝著葉輝敬了個禮。
“首長請——”
葉輝吐了口氣,猛地踩了腳油門,越野車朝最高的一棟大樓開去。
首長——
老子早就被軍區開除軍籍,什麼屁首長——
葉輝走上樓,很多戰士不約而同地朝他看去。
“天啦!那不是閃電嗎?”
“我去,閃電回來了——”
“看來是東山再起,華國最為厲害的特種部隊將要卷土重來啊!”
“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卷土重來?剛才那個人是誰?很厲害嗎?”
剛轉入特種部的的戰士不明所以的問道。
三樓龍司令辦公室。
龍飛虎翻閱著當天的軍報,淩厲的眼神,嚴肅的表情,渾身散發著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辦公桌上放著一小瓶救心丸。
還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茉莉花茶。
葉輝推開門,深邃銳利的眸子落到辦公桌上。
老頑童,說一百遍吃藥不能喝茶水,他也記不住。
要說哪哪哪有軍事任務,他十天半個月也不會忘。
“老頑童,你不要命了啊,吃藥喝茶,活夠了是吧?”
葉輝不客氣的坐到沙發上,那麼大年紀了,調皮的像個孩子。
不愧人家說老小孩老小孩。
越是老了,越變的無理取鬧。
龍飛虎扔了報紙,摘下眼鏡,“我說,你吵吵什麼?老子好歹也把藥吃了,你嚐嚐白開水,什麼味都沒有,怎麼喝得下去?”
葉輝躺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說,讓我來幹嘛?”
龍飛虎喝了口水,下到少尉士官,上到師長少將,誰敢來了站沒個站相,坐沒個坐樣?
老子當了十幾年將軍,也就隻有他葉輝一個混球。
“你打算怎麼處理猛虎和你那幫三好學生?”
聽到處理他們,葉輝坐了起來。
“關我什麼事,我一不是軍官,二不是官差,處理他們,不應該是你們移交軍事法庭嗎?”
老頑童忒不夠意思了,這種破事也要和我商量。
商量什麼?
讓我抓住他們,已經是在用刀子挖自己心,割自己的肉。
還想讓我一個個把他們送到軍事法庭,看他們判死刑,吃槍子不成?
“老頑童,你不能因為我當年沒有破格錄取龍菲進入血狼特種部隊,今天就用這種方式整我吧?”
葉輝蹙了蹙眉,剛才說什麼來著——
讓老家夥吃藥喝白開水,他總是記不住。
老子當年因為龍菲受傷,沒有讓她進特種部隊,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居然還記著呢——
人家龍菲都忘了,他怎麼還記著?
何況,龍菲現在是城市特種作戰部隊,比起經常在山溝溝裏訓練的特種兵,不知道好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