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葉輝走出審訊室。
準備回燕京的時候,一輛警車停在門口,擋住了十幾輛軍車的去路。
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警服,肩章上繡著三顆警花的女人下車關上車門。
女人個子高挑,豐滿的酥胸頂著白色的製服,讓人看一眼就有種想把手伸進去摸一把的衝動。
前/凸後翹的身材,高人一等的氣質,讓女人更具魅力。
浩浩蕩蕩的車隊因為一輛警車出不去,前麵兩輛車的司機算是大飽眼福,後麵的車隊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
葉輝坐在車上,俊朗不凡的臉透著一絲神秘的笑。
她還是來了。
多年不見,這女人竟然從當初的一個刑偵隊員幹成了局長。
也許別人的麵子不用給,但她的麵子,不能不給。
時至今日,葉輝仍然能想起幾年前發生在邊境的那次行動。
當時血狼特種部隊還未成立。
自己任響箭特種部隊第1突擊隊隊長,奉命執行代號為蜂鳥的行動。
當時外籍傭兵團向華國毒販輸送軍火,地方確定情報後,當即向燕京彙報。
燕京得到命令,馬上調動當時正在參加演習任務的響箭特種部隊第一突擊隊更換武器,實彈,從演習場地搭乘直升機飛往涉事邊境。
當時她是邊陲重案組組長,扶著蜂鳥行動鋪路,善後事宜。
特種部隊剛剛下飛機,便遭到了外軍埋伏,傷亡慘重。
她為自己擋了一顆子彈,自己也為她擋了顆子彈。
直到任務結束,葉輝才敢閉眼。
也就是那時起,一覺睡了七天。
安冰解開脖子下麵第一粒扣子,拽出常在胸前的項鏈。
那不是一顆璀璨的鑽石,也不是讓女人如癡如醉的金鑲玉,而是一顆子彈。
一顆5.8mm子彈做成的項鏈。
安冰清楚的記得,自己為葉輝擋了一顆子彈。
那顆子彈打在自己左肩中部,並未傷及要害。
最後清理戰場的時候,葉輝為自己擋了一顆子彈,那顆5.8mm子彈穿透他胸部,距離葉輝心髒不到一厘米。
她仍然清楚的記得,葉輝當時中彈時,嘴角還掛著一抹微笑。
就是那一顆子彈,讓他昏迷了七天。
從昆明醫院轉運至燕京陸軍總部醫院,十多名華、外籍專家會診。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葉輝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當安冰養好傷,多方打聽,追到燕京華國陸軍總部醫院,隻從那裏找到一顆5.8mm子彈彈殼。
“安警官,這顆子彈是從閃電心髒不到一厘米處取下來的。他人已經被特種部隊接走,目前並不知道他在哪——”
“醫生,這顆子彈我可以留著嗎?”
麵對一身白大褂的醫生,安冰失落的提出了個要求。
如果當初不給葉輝擋子彈,子彈最多擊中他腿部。
然而如果當時葉輝不替自己擋子彈,那顆5.8mm子彈將可能直接穿透自己眉心。
她是一名警察,格洛克手槍五米的距離,精準度是百分之九十。
這麼多年過去,當從蔣局長那得知來邢台的人是葉輝,安冰整個人都驚呆了。
多年來一直想問問他,當初擋子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