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輝邪魅的一笑,別說老子沒傍富婆,就算傍了又怎麼樣?
“傍富婆犯法嗎?張少,恐怕你是想傍,也沒機會吧?”
勾了勾手指,“知道石頭和金鑲玉的區別嗎?一塊金鑲玉會讓人如獲至寶,一塊石頭,也許人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看來張少口味較重,對不對?”
張默臉都綠了,TM的,敢說老子的女人是石頭——
站在他身邊的劉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說誰是石頭?
誰又是金鑲玉?!
混蛋葉輝,老娘和你勢不兩立!
瞪了眼上官晴兒,心裏火氣頓時直衝嗓子眼。
上官晴兒端著紅酒,毫不在意那雙不善的目光。
對劉雅這樣的拜金女,做朋友說不定會被背後捅刀子。
不做朋友,也是為了自個兒安全著想。
倒是葉輝剛才那個比喻,心裏樂開了花。
金鑲玉和石頭本來就沒有可比性。
張默朝著葉輝豎起中指,“不愧是老師,罵人都不帶髒話。
葉老師,咱們還是聊聊捐款的事情,你要是個男人,就自己拿出200萬,捐給希望工程。”
200萬對一個教授來講或者不算什麼。
但對於葉輝這種中學出來的老師,恐怕是天文數字。
敢他媽的羞辱老子,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這才剛剛開始,葉輝,給老子等著——
我張默有一百種辦法,讓你混不下去!
葉輝嘴角勾勒出一絲好看的弧度,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
女神眼中的男神,張默眼裏卻成了娘炮。
“比女人,你比不過。因為張少不傻,拿石頭和金鑲玉比,簡直是拿起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臉。
選女人,就和選玉器一樣。
有些玉器價值連城,有些玉器百十塊錢。
好女人給人的感覺是出水芙蓉、沉魚落雁、端莊嫻雅,由內到外透著一絲高貴的,神聖不可侵的氣息。”
葉輝手指著身邊的上官晴兒,“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才會旺夫、旺事業,旺家業。”
葉輝邪魅的一笑,“再看看張少你,從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您頭頂直放綠光。再看看你身邊的女人,花枝招展,濃妝豔抹,Sao氣逼人。
恐怕你都不會知道你的女人到底給你戴了多少綠帽子了吧?”
“——”
張默感覺臉上的肉都在顫動,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他恨不得把葉輝拉出去砍成八半。
說好的不提女人,他倒是喋喋說個不停。
更何況老子還沒承認,Sao氣逼人的劉雅就是自己的女人。
“葉輝,你有種——”
葉輝嘴角微翹,“當然,而且質量也很好——”
啪——
張默手裏的酒杯應聲而碎。
兩名保鏢走過來,二話不說就要把葉輝帶走。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張默。
都知道張默有實力,有脾氣,可是今天卻讓一個穿著廉價西裝的年輕人羞辱。
在場所有人不得不用另一種眼光去看待葉輝。
也許人家不是裝逼——
而是真的牛逼也說不定——
葉輝邪魅的一笑,“張少,說不過就要動手,難道這就是你的行事風格?
關鍵是動手,我怕他們也不是我的對手。
胡彪、李玉明都是你的手下吧?
不知道他們現在痊愈的怎麼樣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您不會也想躺在,那個沒有花香,沒有鳥叫,隻有消毒水味道的醫院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