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蕩蕩的車隊跟在法拉利911屁股後麵,李健不知道葉輝要去哪,但他去的地方,肯定是個死胡同。
如果法拉利是輛越野車,葉輝也可能會通過眼前這段崎嶇的山路逃走。
但他開的是一輛公路賽車。
稍微有點腦袋的人都知道,賽車在公路、跑道上才能將它的性能發揮到淋漓精致。
“建哥,這鱉孫真傻還是假傻?那麼好的車被他糟踐了。”
說話的男人手裏拿著把銀光閃閃的短刀,眉宇間透著股殺氣。
李建嗬嗬笑道,“管他真傻還是假傻,老大的意思就是跟著他,找機會弄了他。
飛刀,抓住他,往死裏弄。這荒山野嶺,死個人肯定不會有人發現。
弄死他就地埋了。”
飛刀點了點頭,殺個人對他來說和殺蟑螂一樣簡單。
“那女人怎麼辦?”飛刀蹙了蹙眉。
那女人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材有身材,殺了豈不是可惜了?
食指敲打著方向盤,李建猶豫了兩秒,“會長挺喜歡那女人,抓了她給會長送去。
說不定會長高興,請咱們去做大保健——”
——
車裏放著動感的音樂,葉輝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放在檔杆上。
上官晴兒神色慌張,不停地朝後麵看。
“咱們這是要去哪?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上官晴兒嘟嘟嘴,越往前走,越害怕。
大半夜的,前麵連個路都看不見。
天知道葉輝要把自己帶到哪去——
不遠處亮著一盞燈,上官晴兒很疑惑,山上還有人家?怎麼會有燈光?
葉輝悠悠的掏出手機,“上官大小姐,把您賣了,恐怕這幫人也不會放過我——”
說話間,電話已經通了。
“教官——”
“誰在哨樓,把燈光了,打開大門,把車隊放進去——”
拿著電話的狼人連忙拿起對講機,通知哨樓開門、關燈。
站在哨樓上,鷹抱著狙擊槍。
通過夜視瞄準鏡觀察著開過來的車隊。
好家夥,場麵夠壯觀。
“鷹,什麼情況——”
對講機裏響起猛虎的聲音。
“老大開著法拉利上來了。車屁股後麵有4輛越野車、12輛依維柯。
越野車司機是個瘦猴子,副駕駛上的人拿著短刀。
沒發現可發射武器。
老大該不會惹到了黑幫,被人追殺,趕上山了吧?”
鷹很疑惑,老大這是鬧哪樣?
上次教官開著奔馳AMG敞篷跑車就上來了。
這次幹脆換了輛法拉利。
像老大這樣的就應該弄一輛越野車。
幸虧沒有開著他那輛勞斯萊斯幻影上來。
不然光是維修費,估計就得上百萬。
通過進山的山坳就是地理麵積廣闊的基地,有爛尾樓,有草坪,有水坑。
各種訓練工事,堡壘,輪胎,靶場,應有盡有。
1分鍾,16個人全副武裝站在外麵。
不知道教官這是查崗,還是真被黑社會追殺。
後者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任何人,哪怕是七尺高的漢子,到了血狼基地,立馬就慫。
嗡——
法拉利嗡的聲衝進基地,接著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血狼突擊隊員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