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弄死劉義,自己怎麼向死去的弟兄們交代?
張步生點點頭,心頭感覺一陣壓抑。近千人說沒就沒了,華夏警方辦事居然絕情到這種程度。
那他媽是一千多條人命!
“步生,找到老狐狸,問問他是誰帶隊幹的!查出帶隊的人是誰,給弟兄們報仇!”張默眸子裏透著寒光,整個房間彌漫著濃濃的殺氣。
“我現在就去辦。”丟下句話,張步生轉身離開客廳。
——
塘沽醫院接診後不久,迅速將劉義母親、女兒送往燕京陸軍總院治療。
劉義、李建幾個人守在醫院手術室外麵。
媛媛的病情橡膠穩定,但劉義的母親心髒出現驟停。
走廊裏彌漫著濃濃的消毒水味,十幾個人靠在牆上,靜靜地等待著。
劉義蹲在牆角邊,滿臉淚水。媽,兒子不孝,沒照顧好您。
臨了,還讓您受到了驚嚇。兒子該死,媽,求求您一定得活著——
手術室房門上的燈啪的聲滅了,房門接著被推開。
幾名醫生身體虛弱,大汗淋漓的走了出來。
劉義站起來衝了過去,焦急的問道,“醫生,我媽她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無奈的搖搖頭,“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病人送來的時候心髒出現過驟停,經過醫生多次搶救,依然沒有生命氣息。
幾名護士推著擔架車走了過來。
劉義撲通聲跪下,熱淚奪眶而出,“媽——對不起——是兒子不孝——是我害了您——”
李建拄著拐棍站起來,走到醫生麵前,通紅的眼睛凝視著醫生,“你們真的盡力了?病人送來的時候還有生命氣息!”
說完,李建伸手抓住醫生衣領。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出來,葉輝走過來,嗬斥道,“李建,放手!”
看了眼葉輝,李建這才鬆開手。
“輝哥——”
葉輝走過來,拍拍醫生肩膀,“你們回去吧,謝謝。”
陸軍總院的人他基本上都認識,他們肯定是盡力了。
“葉輝,病人送來的時候已經失去生命體征,心髒驟停,我們對病人進行了數次搶救,但是很遺憾——
病人很可能因為受到驚嚇,心髒驟停。送來的時候,心跳和體溫都沒了。”
“謝謝你程醫生——”
葉輝走到擔架車前,朝逝者鞠了三躬。
“李建,處理好劉義母親的後事。”說完遞過去一張五萬塊錢的支票。
程曉回頭看了眼葉輝,他什麼時候不當兵,改當流氓了?
不過他那樣子,看上去的確有當流氓的天分。
程曉是總院的一枝花,醫術也非常高明,曾經在軍醫大學習,後來先後在米國,法國等醫學科技發達的國家留學深造。
幾年前回到華夏,從一名門診醫生升級成了專家。
對葉輝她還是有所了解,這些年不管是演習還是訓練,總有負傷的兵到陸軍總院,他葉輝的兵就有很多。
剛回到辦公室,葉輝就跟了進來。
“程醫生還是那麼漂亮——”葉輝坐到沙發上,伸手從果盤裏拿了個橘子。
自從離開特戰部隊,來軍區總院的次數明顯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