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帶來的人無論是青龍、白虎、還是朱雀玄武堂的人,全部被控製了起來。
如同即將被押赴刑場的死刑犯一樣壯觀,不僅如此,每個人嘴上還纏著交代,一個個跪在地上,有專人看押。
張默臉色鐵青,脖子通紅,像飽經折磨的氣蛤蟆,心裏恨不得將葉輝碎屍萬段。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葉輝嘴裏叼著根煙,步履緩慢的走到張默麵前,“張少,您也有今天?您派人去港口綁架人質的時候,沒想過會有今天吧?”
現場的氛圍緊張又有趣,一個地下勢力覆蓋燕京周邊,毒品生意遍布國內外的老大,正跪在一個教職工麵前。那幽怨的眼神,像是誰欠了他一千萬沒還似的。
劉義、李建等所有跟過張默的人心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他們跟了張默許多年,見過無數有頭有臉的人跪在張默麵前,可從未見過張默像今天一樣低聲下氣的跪在一個人麵前。
張步生一臉慍色,一個老師比黑社會還牛逼!
果真是龍遊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得誌貓兒勝過虎,落坡鳳凰不如雞。
有朝一日,老子定要屠了葉輝這混蛋!
“唔——唔——”
張默嘴巴上纏著黃色膠帶,嗚嗚叫個不停。
惡毒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葉輝。
葉輝蹲到張默麵前,幸虧眼神不會殺人,不然老子就是有好幾百條命也不夠用。
猛地撕票他嘴上的膠帶,“張少有什麼想說的?得虧您今天沒把黑龍會5個堂的人全叫來,不然這小村莊,恐怕要被你們擠爆了。
我想他們肯定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否則一定會從京城趕過來救你。”
雖然人不多,但卻都是黑龍會重要的人物。
想要一次見到黑龍會這麼全的領導人並不容易,至少得提前預約。
不過這次預約就免了,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
“葉輝你個混蛋,有種你就殺了老子,否則老子一定殺了你,殺光你的學生,殺光你的女人和家人——”張默眸子裏閃過一道殺氣,發自肺腑的聲音,他忍了很久了。
葉輝皺起眉頭,這倒黴蛋,殺我就夠了,還要殺光老子的學生——
低頭左右看了看,葉輝問道,“李建,你剛才用的那塊板磚哪去了?”
“給,輝哥——”
葉輝話音未落,李建就把板磚遞過來了。村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板磚。
葉輝接過板磚,很不高興的顛了顛,“你說要殺我就罷了,偏偏把我老婆、學生帶上,老實說你未必能鬥得過我老婆。”
邵小蕊可能好欺負,但不代表唐莉、龍菲、孔曉穎也這麼好欺負。
好像哪裏不對,好像隻有唐莉、邵小蕊承認是自己老婆——
張默清澈的眸子跟著葉輝的節拍上下晃動著,眼睛直勾勾的凝視著葉輝手裏的板磚,“你,你想要幹嘛?”
葉輝低頭看了眼手裏的板磚,“不幹嘛,就是對你剛才說要殺光我學生、老婆,表達一下我的想法——”
聲音落下,葉輝手起磚落,啪的聲拍到張默頭上。
紅磚應聲而斷。
張默也跟著昏了過去。
葉輝皺了皺眉,也太不抗打了,一磚下去就暈了。
“完蛋貨!”葉輝嘟囔了一句,起來對李建道,“把他弄醒,這不是睡覺的地方。”
在別人靈堂前睡覺,是對逝者的不尊重。
李建點點頭,叫了兩個人,去家裏接了兩桶冰水。
這種事他們幹起來很熟練,畢竟跟著張默幹了許多生兒子沒屁/眼的事情。
走到崔戰國麵前,葉輝蹲了下來,看了眼他鞋上的彈孔,“你要是跟了我這樣的老大,絕對不會有今天。
看你是部隊出身吧?”
崔戰國嗚嗚叫了兩聲,眼睛瞪著葉輝,恨不得吃了他。
上來就給自己來了一槍,太不遵守遊戲規則了。
葉輝伸手撕掉他嘴上的膠帶,“想說啥就說,別嗷嗷叫。當過兵沒?”
崔戰國怒視著葉輝,“關你屁事!”
葉輝邪魅的笑了笑,“你打傷了我的兄弟,當然關我事。不是,我納悶了,你受過高等教育,當過兵,國家和黨對你進行了精心的培養和教育,就培養出你這麼個玩意?
整天跟著這群大流氓打打殺殺,造毒販毒,欺負那些手無寸鐵的人?
作為一個人民教師,我看到黨和國家對你精心培養教育,而你最後卻成了個敗類,我感到很失望。”
崔戰國氣的牙直癢癢,“你他媽再說一句試試,要殺就殺,那麼多廢話幹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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