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下惠幽藍色的眸子,狠狠地瞪了眼岡本太郎,那個混蛋,他被耍了,還在幫別人數錢。完蛋了,徹底完蛋了。鬆崎集團每年投入的廣告高達幾十億R元。但,麵對此次全球轉播,再好的廣告,也沒用了。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一刻,世界各國,各族人民認識到了,在地球的東邊,一座不大的島嶼上,有那樣一個野心勃勃的公司。很難想象,把控製人的生命,當成一件快樂的事情,那人會是怎樣的心理?
岡本太郎離開座位,朝門口走去。他必須離開會場,不然,下一個戴上手銬的就是他自己。
“去哪啊?”悠悠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擋住了他的出路。
岡本太郎幽冷的眸子看著男子,他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是你?”
“是我!”
站在岡本太郎麵前的男子,正是葉輝。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那麼容易?小鬼子還真當現在是七十年前了,說來就來,想走就走?
任何國家的人,踏入華國的領土,都必須遵守華夏的規章製度。更何況,還是R本人?
岡本太郎雙手攥成鐵拳,猛地抬腿一腳,朝葉輝踹了過去。
葉輝動作敏捷的躲了過去,空手道?嗬嗬,也太小兒科了。
“我的學生,都比你能打!”葉輝聲音極其冷漠的說道。
“啊——”
岡本太郎嚎叫了聲,朝葉輝衝了過去,緊跟著是一記落花流水般的拳打腳踢。
會場幾千人頓時成了兩人的觀眾。無數攝像機,記錄了下這丟人,又驚人的一刻。
兩名女警察押著山下惠站在門口,孔曉穎站在她們前麵,駐足看著葉輝與岡本太郎激烈的打鬥。
冷慕卉站了起來,她凝視著門口,與R本人搏鬥的葉輝,心砰砰跳個不停。作為母親,看到這種情況,無論她的兒子在部隊多麼優秀,多麼能打,她依舊會很擔心。
一時間,冷慕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十幾個夜行者突擊隊的戰士衝進大廳,兩個人警戒,其餘人站成一排,拉起人肉牆,保證在場所有人的安全。
兩三個回合下來,岡本太郎砰的聲倒在地上。
他並沒有停止攻擊,而是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猛地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手裏的匕首嗖的聲刺向葉輝的喉嚨。
“天呐!”
幾乎所有人嘴巴張成了O型,麵對持有利刃的岡本太郎,眾人最為擔心葉輝的安全。
就在匕首剛要接觸到葉輝脖子的時候,冷慕卉連忙閉上眼睛,她屏住呼吸,不敢往下看。沒有什麼事情,比一個母親看著兒子麵臨生命危險,卻幫不上忙,更揪心的事情了。
葉輝動作靈敏的向後一躺,鋒利的匕首尖部幾乎貼著他身上的汗毛劃過去的。
葉輝眉頭微蹙,深邃幽暗的眸子閃過一道寒光。他反手抓住岡本太郎的胳膊,嘎巴一聲脆響,大廳裏頓時響起一聲痛苦的哀嚎聲,如狼嚎一樣淒慘的聲音,並沒有得到會場人的同情。
岡本太郎手裏的匕首咣當一聲掉地上。
“你,你是誰?”岡本太郎手指顫抖的指向葉輝。
葉輝嘴角勾勒出一絲好看的弧度,“請你記住,我叫葉輝。”說完,揚腿一腳側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