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裏,誰的身體裏都潛伏著一隻生猛的野獸,需要春雨來滋潤!
這種被客觀的現實嚴重壓抑著的生理需求,如同一堆堆的幹柴。
碰著了像林智勇這樣英俊帥氣青春勃發正年輕的男人,自然如火種落進潑了油的幹柴,哪有不熊熊燃燒起來的道理?
長期壓抑的陳薇薇,令得她大腦中時不時泛起老公的身體來。
雖說有鄉裏的那個老家夥一個月來上兩三趟,還有林智勇補差似的想在她身上發泄時就來一趟,但陳薇薇的需求總的來說仍然處於半斷供的狀態中。
這想像的時間長了,陳薇薇見了一表人才的渾小子林智勇長得比大人還高大了,怎麼能不將對老公的思念,移植到林智勇身上來呢?
但陳薇薇是村代支書兼村長,還想著升為正式支書,便不得不克製著她的這種欲念,不大敢跟林智勇明著來。
可剛才在碧荷家房子外隔著木板偷聽的時候,陳薇薇耳聽著碧荷跟林智勇愛浪生濤,再也控製不住她內心裏潛伏著的那頭怪獸,不可自製地衝出門來,去踹開碧荷家的大門要捉奸。
並不是陳薇薇內心裏有多麼的偉大,甚至連她自己都沒能弄明白,為什麼要去捉碧荷和林智勇的奸,但她還是下意識地去捉奸了。
也許,陳薇薇的潛意識裏不願意看到碧荷得到林智勇的滋潤。
但陳薇薇唯一搞明白了的是,此刻她也希望得到林智勇的滋潤!
這種心理上的微妙變化,導致陳薇薇對碧荷吃起無名醋來,才會做出踹門而入去捉碧荷的奸這樣荒唐的事情來。
陳薇薇本來就想著林智勇來滋潤她已幹涸龜裂了的心田,心裏有了這種意念,對林智勇當然並非真的生氣,而隻是在吃碧荷的幹醋。
剛才氣咻咻的樣子,隻是出於女人最底線的矜持才故意裝出來的。
聽著林智勇如此明顯在逗她的話,林智勇過去的各種妙處頓時浮現在陳薇薇的眼簾,一個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哼了一聲,陳薇薇裝出恨恨的語氣道:“憋死你才好呢!才不會去禍害女人!”
見陳薇薇接他的話了,林智勇心知陳薇薇已動心了。
笑嘻嘻地側頭望向陳薇薇,林智勇裝著很尷尬的樣子,道:“為什麼我會尿不出來呢?奇怪了!”
陳薇薇下意識地扭頭側眼望向林智勇。
這一望,頓時使得陳薇薇身心頓時大受影響,一時心魔狂亂起來,下意識地瞅定林智勇目光竟然移不開了。
晨曦中的林智勇是這樣的俊郎不凡,英氣逼人!
陳薇薇不由自主地將老公跟林智勇作著比較,越比較越覺得老公樣樣都差了林智勇十萬八千裏!
林智勇見狀,心想你受我誘了,我就加大誘力,看你會不會主動起來!
林智勇如同秦始皇陵嶺上那最大顆最火紅的石榴那般引誘著陳薇薇的目光。
陳薇薇的氣息很明顯地短促粗喘了起來,連聲咽了好幾口唾液。
林智勇聽了索性轉身朝前一步,在陳薇薇麵前扭了幾下腰,道:“想不想再深入了解一下我?”
陳薇薇剛想伸出的手立時握了起來,喃喃地道:“都早上了,我不能啊!”
似乎這個警示的聲音還未落,陳薇薇的心裏立即有另一個聲音在呐喊:“他都一年多不回來了,誰知道他在北京脫不脫軌呀?再說了,一年多不回來,還把我當老婆嗎?躺在他身邊上的女人,也許這時候正跟他糾纏著呢!他能脫軌,憑什麼我就要替他活守?”
其實,這隻是陳薇薇在心理上給她自己找借口,要不往日跟區裏的那位怎麼說,往日跟林智勇又怎麼說?
似乎受到了鼓勵,陳薇薇剛握緊的手指,隨即放鬆下來。
似乎積攢了多時的能量,就在這一瞬間像核彈爆炸了一般,頃刻間將陳薇薇的所有矜持與節操化作了灰燼。
她要盡情地揮灑著她的渴望,好像要將她老公所欠她的都補回來一般,心裏貪婪的程度達到無以複加之地步!
難怪陳薇薇這般瘋狂,正值青春年華的女人,夜夜的寂寞和孤單,渴望被現實壓抑得無法隨心釋放,哪一個女人不會崩潰呢?
盡管陳薇薇家的菜園子裏種了許多的青瓜,但生冷的青瓜如何能與如此青春鮮活的林智勇來比呢?
何況,林智勇這個男人是活生生有熱烈回應的正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