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驍一心想著不能讓鄭麗珠嫂子忙過了頭,催促著汪希嫂子道:“有事你今晚再來說,現在快去讓溫劍雄大哥送鄭麗珠嫂子回家休息去。要是頭次懷孕累到流產了,會引起今後的習慣性流產,再想生小孩就難了。快去吧!”
林智驍說今晚再來說,雖是言者無心,但聽在汪希嫂子耳朵裏,這就是暗示她今晚再來還有好戲了。
汪希嫂子立即色色地伸手想摸一把林智驍,卻給林智驍靈活地閃了開去,就邊往診室門口走去邊道:“有這麼嚴重啊?那我立即就去告訴劍雄大伯!真是的,有喜了還這麼不小心!”
林智驍見自己無心說出的話,讓汪希嫂子產生了誤會,剛想說明一下,見汪希嫂子已經小跑著走了,不由苦笑一下。
但想起汪希嫂子那用駱賓王的詩句來調情的極有特色的趣味,林智驍心裏也有些癢癢的。
心想鄭麗珠嫂子已經懷上,從此就不能再跟鄭麗珠嫂子親熱了。
有不會懷孕又很風趣的汪希嫂子來陪自己度過漫漫長夜,暫時也算不錯的選擇了。
此時的林智驍,已經離不開女人的身體了。
從潘虹嫂子將林智驍從男孩進化到男人後,林智驍心門日漸打開。
心門如今已是大開的林智驍,正當年的身體裏,時刻燃燒著青春的火焰,才會不期然間對汪希嫂子說出帶暗示性的話來。
不過,林智驍心裏也很期待著晚上,期待著汪希嫂子那美妙的身體。
林曉江見師父有得吃的了,便對林曉河眨了眨眼皮,輕聲道:“我們趕緊做好端到三樓吃去,師父今晚極可能還要暗渡玉門關呢!”
三人都習慣了師父跟村裏女人間的夜事,配合著匆匆煮好一大鍋麵條,端著一起上樓去了。
邊吃著煮粉幹,林智驍邊在心裏想像著汪希嫂子在床上,給自己所帶來的極度刺激,猛然聽到診室門口有人在問:“林醫生在嗎?”
林智驍“咕嘟”一聲咽下嘴裏的粉幹,答應一聲,起身捧著盛粉幹的大缸就往診室走去。
服務於病人是林智驍習慣性的心理。
見是一位從未來看病過的年輕嫂子,很是樸素的著裝,卻無法掩飾她姣好的麵容與曼妙的身材。
特別是那雙欲語還休暗蘊春之氣息的大眼睛,具有一種令男人為之著迷,極欲徹底深究她所有秘密的誘力與媚力!
村裏竟然有此等世所罕見的年輕女人!
林智驍心裏那最柔軟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搐動了一下,一種向往與渴望混雜在一起的念想,油然自他心底浮起!
暗吸一口大氣緩緩吐出,林智驍努力壓抑著他身體萌發出來的熱烈反應,一本正經地帶著醫生職業性的微笑問:“我是林醫生。你不是來看病的吧?”
瞅著來人很健康的樣子,心想這人應該是替別人來請他去看病的,林智驍才會這麼一個問法。
來人猶豫了一下,輕聲道:“我婆婆讓我來請林醫生去一趟,幫我八嬸婆瞅瞅去。”
這人說得雖很詳細,卻聽得林智驍一頭霧水,弄不明白她婆婆是誰,要他去替哪一個八嬸婆瞅病的。
像玉嶼村這樣的山區大村,又多半全是溫姓人家,從祖上幾兄弟分成幾房開始,曆經幾百年的繁衍演變,又重新細分成N層級的“房”了。
就像溫劍雄的父親就有八兄弟,也就有了最低最細的八房。
所以鄭麗珠嫂子必須叫排行第七的周蘭為七嬸婆。
因此說,現在的玉嶼村裏,單靠八嬸婆三個字,根本就無法具體到哪個人頭上去!
好在林智驍可以隨著來人去,也用不著費心細打聽了。
細細問過病人的情況,才知道來人嘴裏的“八嬸婆”是中風了。
這可是急症,容不得任何的耽誤。
林智驍麻利地收拾好出診箱,邊挎起邊對年輕的女人道:“我們快去吧!”
這一走並不近,直走到要靠近南山腳下的時候,年輕女人才領著林智驍走進一幢麵東坐西排列的老式方形木結構的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