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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五章 杜展發狂謝雲卿受傷(2 / 2)

見謝雲卿暗示自己了,杜展心中一樂,嘴角湧起壞壞的笑,道:“是,窮小子遵命,富婆!對了,你玩過車上的地震麼?”

簡化字奸之為奸,意在女人願意幹。

如果女人不願意幹,走開了,那男人隻好自己幹,又如何成奸?

這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所在。

奸的繁體字嬲,是說一個女人身邊原本有一個男人了,還願意另一個男人呆在身邊。

就象一個女人躺在床中間,左邊本來就躺著老公,右邊還有形無形中躺著一個情夫。

這首先得女人心裏肯才成立,才能為奸。

杜展和謝雲卿,男未婚女單身的,隻要人家願意,自然說不上一個奸字。

但和奸字在女人我願意和心裏肯上,卻是一般無二的。

杜展勾引謝雲卿,既不以生孩子為目的,也不以戀愛為目的,隻是單純的解決各自的一時需要。

這就是現代男女分離性與愛的方式,將愛保留給未來的愛人,以身換身解決各自一時需要,本身合情合理不違法,旁人自然無權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

杜展開著車,循著一條上山的路拐上去。

謝雲卿一見,心中詫異,這哥倆怎麼都喜歡同一條路上去呀?

心中正想著這哥倆不僅長相、身高都相似,連體型也是驚人的相似,那不會也相似吧?

但無論如何,這老二和老大在性情上卻是極不一樣的!

杜展開著車,一直開到山頂了,這才將車往跑旁的林中一拐停了下來。

謝雲卿心裏暗道:“原本這哥兒喜歡居高臨下,不似林智驍求隱秘!”

謝雲卿心裏正想著,隻見杜展邊推開車門邊道:“我們到後座去,我把靠背放低些。呀,這裏的風景真美呀,西望俯瞰群山靜謐幽遠林木葉蔥蔥成墨綠,東眺廣賞溪水淼淼涴流回旋鳥翩翩正翱翔!我們就將車門打開,後靠背放平,沐清涼山風而熱烈,浴翠綠樹葉而酣暢,好爽啊!”

聽杜展說得好美麗,謝雲卿立刻動情地張手擁住杜展的腰,將奔放紅唇印在杜展棱角分明性感無極限的唇上,伸出美妙小靈蛇挑逗性超強地就往杜展嘴裏鑽。

杜展張臂攏著謝雲卿的雙肩,閉起雙眼,微張雙唇,放謝雲卿靈動的小蛇鑽進自己的嘴中來,感受著謝雲卿所帶來的味道,任由她在自己的口腔裏四處肆虐,肆無忌憚地探查著自己口腔的秘密。

受不了謝雲卿的挑戰,杜展翻身而起,一把推倒謝雲卿。

杜展身體內似乎有個聲音在教唆他,直把謝雲卿痛得哭出聲來,身體拚命掙紮著想掙脫杜展的控製。

見謝雲卿痛苦扭動身體的樣子,杜展的意識更是瘋狂了。

仿佛謝雲卿就是十二年前傷害自己的高平,頓時麵目猙獰露出非常可怕的凶光,心裏隻想著大力些,再大力些,把自己受到的痛苦全部討回來!

謝雲卿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咬緊牙關勾起上身抓住杜展的兩條手臂,交互著攀到他脖子上緊緊抱著,邊哭邊求饒著:“二哥,二爺,你饒了我吧,我求你啦!”

被謝雲卿淒厲的尖叫聲震撼,杜展的意識突然清醒過來,見謝雲卿扭曲著身體,雙手極為艱難地抱在自己的脖子上,邊哭邊哀求著。

不由怔了一下,輕輕地將謝雲卿放在座位上躺好,不解地問:“你怎麼啦?”

謝雲卿淚眼模糊地望著一臉愕然的杜展,心裏想著這是杜展在詐自己,以試探自己是否真的怕了他。

渾身發著顫,聲音發著抖,謝雲卿目光極其恐懼地望著杜展,道:“二爺,饒了我吧!”

杜展仍然一臉愕然,莫名其妙地問:“你怎麼啦?怎麼要我饒你呀?”

謝雲卿見杜展不似在使詐,才怯生生地道:“剛才,你把快弄痛死了,痛得我連頭發根都痛痹了。”

杜展更是一臉愕然,不解地問:“不會吧?我怎麼不記得呢?剛才我仿佛看到另外一個人,一個傷害過我的仇人,可再一看,卻還是你謝雲卿。我這是怎麼了?你現在還痛麼?”

謝雲卿抽泣著邊點頭邊哭顫著嗓音道:“好!”

杜展依言慢慢地退出見沾滿殷紅的血,頓時緊張了起來,害怕地道:“你流血了,我剛才把你弄傷了。真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打電話給我哥,讓他來給你治好不好?”

謝雲卿也怕自己血流不止會丟命,兩行熱淚滾滾而下,飲泣著道:“你快叫你哥來吧,我痛死了!”

杜展伸長手臂到駕駛台上抽了好幾張餐巾紙,塞進謝雲卿正汩汩淌著的血,讓謝雲卿自己按著。

急忙拎起褲子,從別在皮帶上的手機套裏,抽出手機撥給林智驍,簡要地說了他把謝雲卿弄得淌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