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臉色一變,首先跑到錢蕾所在鐵籠子,因為上了鎖,他沒有鑰匙,直接扳開那鐵條,將她從籠子抱了出來。
看著她那淚眼汪汪,有些汙垢的臉上,他的心裏泛起心痛,連忙將膠布小心撕開,解掉綁著她的繩子。
“嗚嗚嗚,小壞蛋,你終於來救無奈了,嗚嗚。”錢蕾像是被嚇怕了的小女孩一樣,抱著他痛哭不停。
“沒事了,別哭了……”寧凡輕聲的安慰道,看著她痛哭的模樣,心中對剛才那些人更加恨,早知道出手在重些,最少也要他們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錢姐,江語月呢?地下室怎麼沒有她?”
他想起這地下室裏麵沒有江語月,心生起不妙,連忙問道。
“江語月呢?怎麼沒有看見她?”
“對,還有語月,她被那個領頭的好像叫狼哥的家夥帶走了,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裏……”錢蕾這時候才想起江語月,止住哭勢,大聲的說道。
“我們走,去找那狼哥。”寧凡臉色陰沉的說道,扶著她站起來,隻是她被綁了太久,全身麻木起來,剛剛站了起來救差些摔倒。
“我走不了……”錢蕾臉上露出痛苦,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抱你。”寧凡二話不說,連忙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外麵跑去。
也許是現在情況緊急,抱著她柔軟的身軀,特別是她那渾圓潤滑的胸部抵著他,他竟然沒有生出心猿意馬。
外麵就是修車廠,在角落裏麵他找到了錢蕾的奔馳車,在屋裏的時候,就拿到了鑰匙,打開副駕駛的門將她放了進去。
將門鎖上後,寧凡跑到外麵,隨手抓了個被打趴的青年詢問他們領頭的狼哥哪裏去了,不說就打。
“在濱江大酒店,狼哥去了濱江大酒店,他說要在那將女孩開苞。”青年哀嚎的說了出來。
“該死。”寧凡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連忙返回車裏,駕駛的技術他在網上看過,今天算是第一次練習。
第一次點火失敗,第二次成功他開著車,出了這修車廠。
“錢姐,你知道濱江大酒店在哪裏嘛?江語月被帶到那裏去了。”
“我知道在哪裏,我們先前就是從那裏來的,你先從這條路開出去,在轉彎……”錢蕾將路線說了出來。
聽完路線,他一踩油門奔馳車像是頭野獸,快速的衝了出去,邊開車他邊詢問道。
“錢姐,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被那些人抓了?”
“我們也不知道那裏有惡人,本來是準備從穿過那條路到碼頭去的,哪知道有個人跑到車前躺下
我轉彎後撞在樹上……然後那個人就說我撞了他……跟著便有大群人……手機被他們摔了……”江語月帶著後怕,將事情說了出來,先是被訛詐,然後那狼哥看見她們,起了色心將她們抓了起來,若非江語月機靈,給他打了個電話,那她們也將完了。
“那幾個女人聽說也是被狼哥抓來的……現在她們都被訓練成性…奴…專供他們那群禽獸發泄……”
說到這裏,寧凡的已經被嚇住了,要是江語月不給他打電話,那錢蕾她們都下場將極為淒慘。
“這是我的電話,你馬上報警,那群人渣一個都不能放過。”
他拿出手機,遞給了錢蕾,若非現在分身乏術,他都想跑過去將那群畜生全都給宰了,這些人真的是禍害。
雖然在瓦羅蘭位麵,寧凡殺人無數,但那都是被逼的,沒有人想成為劊子手,但在社會環境下,他隻能如此。